“本来想送你一件震惊世界的雕塑的。既然这样,那就用破石头吧,你别后悔。”
荀真放下电话,气得那边的康洁撅着嘴巴,恨恨地说:“别后悔!当你是啥?大师啊!”话虽如此,她也有
,觉得这家伙说不定真能搞出什么名堂来,急忙拿打了好几个,安排人把荀真的要求都满足了。
荀真闭关出来后,便有些神叨叨的。每天,他都坐在荀湖中的大树下,或是仰首看天,或是闭目养神,对坐在他身边的肖雅菲视而不见,搞得眼巴巴回来想和男人亲热的女人沮丧无比。
荀真手中有一块玉石,被他拿自己的手指甲蹂躏着。
这边一道边一道道道划痕刻在玉石上,杂乱不堪不说,甚至让人有一种惨不忍睹的感觉。偏偏荀真划得有模有样,画得浑身是劲儿。
肖雅菲有些郁闷,一肚子气,索性盯着那些划痕,想看清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任她看来看去,眼都花了,也只是看出这是一道道划痕罢了。
肖雅菲不傻荀真这样做,肯定不会是发疯了,也不是闲极无聊,定有深意便将荀真折腾的东西都收集起来,放在湖边事的时候看看,全当解闷了。
荀真拿着凿子、锤子,在一大石头上雕刻起来。
石屑横飞,锤断,原本鸟语花香、鹿鸣嗷嗷、一片和谐的荀湖,被打乱了节奏。
三女从边上走过时看见荀真浑身沾满着石屑,胡子拉~的着通红的双眼瞪二女一眼,有如恶狼一般。若是赶上他喝多了酒能抓住一个女人,到石头后边享用一番完全成了原始社会的那一套做法,弄得几女狼狈不堪,索性不在他身前经过,也不许张孟手底下的三个女人靠近,免得荀真误中副车,被那几个女人赖上。
“当当、嚓嚓、咔咔、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一块块或大或小的石头碎片落下,露出雕塑的雏形,是一个女人的形体。
那丰的胸膛,纤细的腰肢,还有翘起的臀部,都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荀湖的几个女人,嘴里虽然不说,都在心中期盼着,期盼这个女人是自己。
与其他雕塑不同的是,荀真一直在自己抠其他部位的细节,女人脸部的轮廓却没有细表。荀湖的几个女人,脸部特征都差不多,尖下巴,高鼻梁,看现在的石雕,认不出到底是哪个女人。
“初见她,河边野鸭,吹响胡~,落雁平沙,水声哗哗,浣洗轻纱,西落红霞,映照伊人化奇葩。眼巴巴,心意可嘉,可恨乌鸦,哇哇哇哇,只晓自夸,何处夜叉,平生枝丫,让我今朝恨交加。”
荀真一边饮酒,一面高歌,言语里的悲怆,连河边的孔雀都能听懂,静静地站在那里,低眉垂目,仿佛在为荀真的悲伤而悲伤。
坐在不远处,双手托腮的夏雨萌,两眼中的泪水哗哗,或许是想到了自己童年的旮旮旯旯,想到了那个早已消散的家。
“他对往事如此沉迷,如何还能再爱上我?这三个女人,或许就是他寄托哀思,排解忧愁的替代品吧。可惜,她们三个再美丽,也难以比拟他心中的那个女人。”
夏雨萌再不对那个雕塑的脸孔到底是谁而在意了。不管是谁,反正不会是她,因为,她还没到让他伤心的境地。
“是小曼!”看着逐渐成形的雕塑面庞,看着那个美目盼兮,巧笑嫣然的雕塑,肖雅菲有些失落,无精打采地说,“原来是小曼!若兰,他的心中只有小曼。”
“不是她。”两眼通红的夏雨萌说,“我不知道他和小曼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心中的伤害是经受过时间考验的,不是你们能造成的。”
“是他在苍龙星上的女人吧。”刘若兰低声说,“或许,他是因为她才回来的。”
苍龙星的事情,诸女都知晓,但荀真的感情生活,却没人知道。
“当当”两声,雕塑彻底完成,荀真扔下锤子和凿子,拿着酒壶,踉踉跄跄地跳到湖水中,游到大树下,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不是小曼!”肖雅菲惊呼,“你们看,长得是一样,可气质毫不相同!小曼是现代派的,她是古典美的女人,看这内敛的神态,小曼从来就不会有!”
刘若兰仔细看看,点点头,心中刚刚生出的心结就消失不见了。她不会和那个荀真早已不再拥有的女人计较,却不能不和荀真现在的女人比较。
荀真这一睡,就是大半个月,虽然不餐风,但是露宿。还好爹娘隔得远,又忙活着养殖的事情,加上中间隔着张孟手下几个喜欢暴露身体的女人,十天半月也没过来,没见到儿子露宿的事情,不然,会心疼死的。
感谢还在看书的读者,实话实说,这本书写得有些草率了。我写书,都是酝酿几个月才写的,而这本书,只打了一个礼拜腹稿就开始写了。人性的复杂超出了我的想象,读者的不满意也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只能对不满意的读者表示歉意了,同时,也不会再如此草率地写书了,我不是快枪手,只会细功夫,若是写得不好,玷污了大家的眼神,请原谅,相信下本书会经过深思熟虑才上传的。(,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