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喜和苏佥机一起叹气,乔维岳说的这一段,只是加上赵苇杭对他的一句指示而已,其余同之前说的,毫无二致,一点关键信息也无。
“我是下楼的时候扭到脚的。”且喜也只好言简意赅。好个乔维岳,无用的话成筐,有用的话得用放大镜找,都未必筛选得出来。
苏佥机在旁边加油添醋,“佩服吧,这是乔氏发言,没有重点。”
乔维岳不以为意,“就你聪明!以后我写发言稿,你标明重点,然后我再发布。”其实,扮聪明容易,扮糊涂才难。有些人说话,不说到点子上,并非他不知道那个点在哪里,不会说话,单纯就是他故意不向上说罢了。至于为什么不说,才是问题的关键。
“出多少钱,本小姐也懒得伺候,你就保持流水账风格的发言好了!”苏佥机再接再厉的嘲讽他。
且喜看着他们两个,顿时觉得头又疼了。有他们两个盯着,怎么对赵苇杭发动攻势啊。这件事,即使下了多大的决心,也还是要私下进行的好。阵仗太大,只能给彼此都制造障碍。当务之急,是把他们支开。
且喜起身下床,他们两个马上不吵了。
“要什么,我去拿。”异口同声。
“厕所。”苏佥机忙跟上去扶住且喜。
关好卫生家的门,且喜靠在上面,“苏佥机,你想个办法,带乔维岳走吧。”
“你想找赵苇杭过来?”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且喜点头,“我想继续昨天的谈话,再努力一次。”
“好,乔维岳交给我,你自己没问题吧?”苏佥机真是雷厉风行,看到且喜点头,就转身出去了。等且喜洗漱好,再出来,他们两个已经离开了。简直可以说是来无影去无踪,所有他们带过来的东西,也都收拾好带走了。(全本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