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她就消失不见。
我却坐在原地,对着她去的方向,举在嘴边的酒,既忘了喝,也忘了放下。
我有些神往,也有些龌龊。
老是想起她出去时斜挎在肩上的名贵背包。
但我想起的不是背包里的镜子,木梳,口红,护肤霜和纸巾……
我想起的是背包里的护垫。
我也常看电视,也知道依人口里说的那种某女明星在广告里轻松自信的夸赞的超薄超舒适超吸收的护垫是什么样子。
我甚至想象着,寒香如何走进洗手间,如何紧掩小小的门扉,又如何轻柔体贴的更换护垫的某一个细节。
“喂!”
依人在我耳边高喊了好几声,并且把指如剥葱的双手在我眼前使劲的晃动了两下,我才回过神来。
也才发现,音乐声什么时候已停下。一曲已尽,舞池中兴奋的人们四散开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喝饮料品红酒,或是用牙签极高贵典雅的挑拼盘里的水果,等待着下一支舞曲再次响起。
我脸不自觉的有点红。
“哼,我说白痴,别对咱们寒香想入非非了。想也是白想,公主马夫的爱情,是足够浪漫足够荡气回肠,但那只是传说!”
依人冷冷的有些讥讽的道。
她是故意的。
我脸上的表情越不自然,她就越是故意。
我仰起脖子,将杯里的红酒一口饮尽。脸上的表情竟忽然出奇的平静。
我放下手中的空杯,一边自己为自己斟酒,一边故意有点不屑又有点云淡风清的对她笑笑。
音乐声再次响起。
她瞪着我,道:“喂,我说白痴,你会跳舞不?”
我依旧慢慢斟自己的酒。
“喂,白痴,你会跳舞不?!”
她加大了声音。
我抬起头,不冷不热的道:“你不会智力这么低下,竟以为白痴会跳舞吧?再说就算白痴会跳,你不怕跟一个白痴跳引起别人的误会,把你也当白痴了?”
她冷冷的瞪着我,嗔道:“到底会跳还是不会跳,来直接点,别绕来绕去,又不置可否,像个女子似的。”
要我来直接点,我就来直接点,杯中的酒已倒满,我轻轻的放下手中的酒瓶,别过脸去,旁若无人,干脆就不理她。
她有些自讨没趣。
但她更多的是生气。
只是她却并不对我大发雷霆,也只是如我一样把脸别向另一边,不再和我说话。
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一个颐指气使惯了的女子,被我如此出言不逊的顶撞,还能保持如此好的脾气,这不能不说是个意外。
也许,对于她自己来说,也是个意外。
她老是向门边看。
她大概是在等寒香。
只是寒香却久久不回来。
她大概是技痒,对寒香望眼欲穿却又等不到结果,终于忍耐不住,对我道:“走,咱们跳舞去。”
这次没叫我白痴,甚至有点怕我拒绝的软弱。
很轻微很轻微的软弱。
我心便软了,笑道:“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
话一说完,她就伸过手来,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一把攥住我,将我拉向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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