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很慌乱,照理我应该匆匆的松开如抓救命稻草般抓住她胸前硕大的两团的手的,可我却忽然出奇的在她那两团上用力的捏了几下才松开。
我这决不是风流。
她似乎也不配我风流。
我是从小在妈妈那学来的愤世嫉俗。
我是想起了她先前曾多么不屑与我为伍的故作冷漠而又满含讥讽的眼。
但我那几下虽然捏得用力,却并不明显,而且迅速,外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然而,我刚离开她那丰满而又富有弹性的芳香身子,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站直自己,假装伸给她一只拉她起来的手,真诚的给她说句满含歉意的话,她就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地上站起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的一声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杨改之,你他妈要流氓找别人流氓去,老娘不是春花,别妄想为所欲为!”
人不可貌相,若不是如此不堪的话从她口里骂出,我还真不敢相信,平时那么故作清纯的少妇,还会骂人。
一张平时白净的圆脸,此时涨得通红,好像受了莫大的侮辱。
侮辱,绝对的侮辱!
但真正受到侮辱的不是她,而是我!
就算我说过,我不要为谁守身如玉,我似乎也并没找到要我为她守身如玉的人,我也不会降低档次,更不会白痴到众目睽睽下找她流氓的地步。
至于,杨娜家对门的那个妖艳少妇,我那是报复。
她不仅侮辱了我的人格还侮辱了我的智商。
他更不该侮辱春花,侮辱我的妈妈。
春花可是个比她还好的女子,人家什么时候任我为所欲为了?
就算我真对她上下其手了,她骂我打我都可以,可她凭什么骂我的妈妈!
我隐忍的妈妈,我在乡下含辛茹苦却比城里的她高洁不知多少倍的妈妈!
我是那么愤怒,但我没把愤怒写在脸上。
甚至,把对刘主管对藩玉的愤怒都给忘了。
也许忘的不只是对他们的愤怒,还有他们的人。
我只是扬起脸,冷眼向下看着她,比她一向不屑与我为伍的眼神还要不屑,一字一句的道:“你也配?”
想想吧,她自以为自己那么高贵纯洁,我又是她那么看不起的人,我却说了她不配,她能受得了吗?
她出离愤怒,急得浑身哆嗦,脸比先前还要涨得通红
“你,你……”
她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说不出话来,她又更加恼羞成怒的扬起了她的手。
我再一次深深体会到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她原来不仅会骂人,还是个百分之百的泼妇!
但她这次的速度却没有先前那么快,也许是她浑身正哆嗦得厉害影响了她手上的发挥的缘故。
我本想将她高高扬起的手攥住,再说几句让她倍感剌激的话,但我却忽然觉得她真的不配,她那双看似白净的手其实很脏。
那双手不知早已夜夜摸索过她男人公狗般的身子某处多少次!
更何况,好男不跟女斗。
我转过身子,轻轻而去,高高扬起的脸上是极不屑的邪笑。
“站住!你给我站住!”
她在我身后气急败坏的猛吼,并且冲向我。
“武姐,算了吧,我想改之她不是故意的。”
柔柔的声音,近乎哀求。
是春花。
我一直以为春花平时除了工作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我,没想到她对办公室里的情况比我还了解。
我先前单单知道在我身后对我耍泼的少妇对我很不屑,只是她的不屑跟藩玉不同,藩玉的不屑是从骨子里的不屑,她的不屑却有些做作。
而春花却知道她姓伍。
为人不识伍腾兰,阅尽a片也枉然的伍!
我脸上扬起了更邪的笑。
我没有站住。
我走了,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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