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了自己不断挥舞的肉翼,再次幻化出人形,停留在这山洞内的一个小小平台上,这里是山洞的一个较开阔空地,像是一个小小的广场,或者说更像是一个小祭坛,一个一层一层阶梯形成的圆孤形的平台,在这个开阔地的中间位置,平台的正中间,还有一个类似于祭桌一般的石台,而我就是站立在这石台的面前,我也不是想故意停留在这里,主要是因为我体内心脏处的精血又在翻腾了,本来已经承受了十七世教皇伊斯雷尔-博克斯霍尔的一击,再加上我施出密法极速逃到这里,已经算是伤上加伤了,既然我现在已经到了这里,应该算是远离那个教廷的教皇伊斯雷尔-博克斯霍尔了,而且这个山洞虽然像是有人居住过般,但是从那落满的灰尘上,我可是看的出,这里已经有不知多少年没有人来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
我轻轻的用手抹去那像是祭桌般石台上那厚厚的灰尘,一排排既像是图画,又有点类似于文字的雕刻在这石台的台面上,映入我的眼帘,看着这些图画,我根本就搞不明白他的含义,但是却验证了我的猜想,这里曾经有人来过,我看着这些图画,竟然有点像华国的汉字,只是却比现在所用的汉字繁杂的太多,根本就无从分辨出它的内容。
在这祭坛的周围的石壁上,有许多小小的只容的下一个人形的小坳处,这些文字太过神秘,既然搞不懂,还是不去想了,我下了这祭坛,钻进了石壁上的其中一个小坳处,刚刚好容的下我这具吸血鬼的肉身,现在还不是我研究这里所隐藏的秘密的时候,在这个时候最关键的还是养好我的伤,没有实力,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安全的,何况,这个山洞所隐藏着什么秘密,还在等待着我的发掘。
这个向地下延伸不知多深的山洞内既然现在没有发现其它的人,我也可以放心的将我的精魄元神放出,一道银光从我这具吸血鬼肉身克拉德侯爵的识海内飞出,银光慢慢的凝聚幻化出我的本体,一个完整的我,黑头发黑眼睛的我,这段时间我的精魄元神每天只能呆在克拉德的识海内,还要幻化成那一片血海的模样,着实让我感觉到憋屈,这都一年多了,现在终于可以在这个没有人的山洞内,出来透口气了,我看着我面前的克拉德的肉身因为我精魄的离开慢慢的变的毫无生气,闭着眼睛委顿在这小小的石坳里。
我跳出石坳,重新站在那广场上的祭台上,以这个祭台为中惊讶,将自己精魄元神的神识向四周放出,神识顺着这山洞的通道不断的延伸,整个山洞除了略微有些向下倾斜外,山洞内的通道完全的随着这山脉的走向,略微有些向下的不断延伸,任凭我精魄元神的强大,却依然没有找到这山洞的尽头,我只能感觉到这个山洞内,有好多个像这祭台样的广场,每一个广场都比较开阔,这些广场又好像各不相同,似乎有着不同的功用,如果把这些小广场都当作是一个个人类古老的练兵场的话,那么这个山洞内是否原先就居住着有一个族群,或者说这里根本就是做为一个小国家而存在,存在于这个远离人世的山洞内,可是人类又怎么可能在这样的深埋地下的,完全没有光线的山洞内存活,如果不是人类,那么这里的族群又是什么。
一屁股坐在这祭台的石阶上,我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头,闭上眼睛休息了下,才又忍不住的站起了身,长长的呼了口气,狠狠的伸了伸懒腰,感觉颇为舒爽,这一年多来,我每天都是只顾着用月之光华来锻炼自己的吸血鬼肉身,我的精魄元神又不敢放出来,只能缩在克拉德肉身的识海内,而我精魄元神的修炼也一直是停滞在一年前的境界,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洞如果有月光的话,可还真算的上是个静修的好地方。
看着在那石坳中委顿在地上,完全失去了知觉的克拉德的肉身,一年来,克拉德肉身在我的刻苦修炼下有了很大的提高,仅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就从一只吸血鬼的伯爵成长为侯爵,可是想要再次的进步成长为公爵,却绝不是那么容易,如果我想要成为像蛟?那样,只用了数年的时间就成长为庆-乔治亲王,几乎是不可能的,我的目光停留在这具肉身上衣口袋内的鼓起部分,那里就存放着我此次取来的玉鼎和一些其它的物品,目前我只能感觉到玉鼎的灵气,可是我还不知道这玉鼎具体有什么功用,但是我只能肯定一点,就是这玉鼎肯定是原先的修真所遗留之法宝。
我的精魄元神踱回克拉德肉身前,伸手取出上衣口袋内的玉鼎放在手中细细的把玩着,古朴的褐色纹路,在这完全黑暗的地下世界中,似是在发出那微微而又柔和的光,三只小足支撑着整个玉鼎,鼎面上没有多余的花纹,一个小小的盖子将这个小玉鼎盖住,但是当我用手去的拨拉这小盖子时,盖子却一丝反应都没有,好像这小盖子与这玉鼎完全是一体一般,整个玉鼎端正而简约,触手也极其的圆润,而玉鼎上似乎还带着一丝温度,不知这温度是从克拉德肉身传到这玉鼎之上,还是这一丝的温度是这褐色的玉鼎本身就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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