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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第二百零六章零 问君哪得安(1/2)

    第二百零六章问君哪得安

    转眼杨春三月,允文强忍着受了两个多月的煎熬,这一日再也不忍不下去,偷偷入宫。此时武媚娘已住在兰淑院,陈铁专宠之下,单她一人手下仆役何止千人?

    允文在院外悄悄等待,一连三日,终于等到陈铁早朝离去,只留下武媚娘独自一人在房中。允文进了院中,来到如今已是贵妃的武媚娘前,看看左右太监宫女甚众,强忍怒火施了一礼,起身道:“武贵妃是否可秉退左右?允文有一要事相商。”他是早已出了宫得势的王爷,武媚娘虽然得宠却是刚进宫的贵妃,称一声武贵妃虽然不大恭敬,但也无人来喝问。

    武媚娘闪烁躲避允文射来目光,怯声道:“现在不能谈吗?”

    “此乃机密之事,不可轻传六耳。”允文道:“武贵妃只需让左右在房外候命即可,无需走的太远。”

    “哦,”武媚娘听闻如此终于送了一口气,向左右道:“你们到房外等候,我与王爷有要事相商。”

    “是,”众宫女太监皆退。

    允文见左右皆退,两月愤气忍不住上前一步,道:“媚娘,莫道我求你应我你不应,原来是记挂着这贵妃娘娘,不知国丈近来可好?”

    武媚娘一惊,急道:“王爷,绝不是你想的那眼。。。”欲要辩白,但想到自身已然是贵妃,再说什么辩白的话也是苍白无力,不由顿口无言。

    “哼。”允文一声冷哼,却也不再出言讽刺,将此行目地说了出来:“媚娘,我此来只有一事让你要,你办了这件事从此我们天各一边,我便再不会来烦你。”

    武媚娘道:“王爷有事请讲,若本。。。媚娘能出的上力的一定帮王爷办了。”

    “好。”允文又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我要你在父皇身边。。。如此。如此。”

    “啊!”武媚娘大惊:“真有此事?”

    允文道:“你放心,确有此事,绝不是我胡编乱造。这件事我之所以让你来说,只不过是因为我已出了宫开了府,再去相父皇说这事,难免便有诬陷之嫌。”顿了顿道:“你却不同,现在这宫里皆是嫔妃之流。以你的地位最高,所以你自然而然便是这后宫之主,你在父皇面前说这事自是理所当然。”

    武媚娘沉吟半晌,轻咬齿贝,怯声道:“你可敢对天起誓此事乃是千真万确?否则若是是假的岂不是我一手害了他们性命。”

    允文冷笑一声道:“你倒有菩萨心肠,那好,你听着,”举手起誓道:“老天可鉴。我刚才所说之事乃是我亲眼所见,若有半句虚假天打雷劈!”放下手向武媚娘道:“这下你满意了?”

    武媚娘轻轻点头,道:“那好,我就尽力在皇上面前说出此事,只不过你刚才所说的。。。所说的承诺也要兑现。”

    “承诺?你是说我刚才说地你办了这事我们便从此天各一边?”允文一楞,随即恍然。冷笑道:“原来你现在对我已是如此无情无义,那我就答应你,只要事情结果满意,我便绝不来扰你。”

    “好,”武媚娘道:“你可不能食言。”

    允宝道:“你若不信,可以与我击掌为誓。”说罢伸手向前。

    武媚娘看着那熟悉万分的大手,欲伸手与他击掌,却又不愿再与他有什么瓜葛,缩回手咬牙道:“好,也不用击掌起誓。我相信你。”

    两人沉默半晌。武媚娘终于轻声道:“你要说地已经说了,是不是可以。。。可以走了?”

    “好。”允文口中答了一个好字。身体半转,眼睛却依旧停留在武媚娘身上,看的她目光闪烁,看着她躲避身躯,半晌终于扭头而去,心中却是一片波淘汹涌。

    算算早朝退了,便有太监来向武媚娘道:“皇上请武贵妃去御书房陪王伴驾,请武贵妃速速前行。”

    这样相同的圣旨已经听过多次,陈铁初封武媚娘为贵妃时,考虑武媚娘已是贵妃,若再让其在御书房陪伴终究有些不妥,于是强忍着几次不要她伺候,但谁料竟是百般不爽,几次之后终于又招了武媚娘相随。

    “好,我这就去。”武媚娘此时身份与以前自是天差地别,一路行来人众,真个浩浩荡荡,来到御书房前,吩咐余人在外面等候,自己独自入了房中,先福一礼,道:“臣妾拜见皇上。”

    陈铁望见她来,喜道:“媚娘你来啦?快来快来,帮朕捏捏肩膀,今个也不知如何,一早起来就酸痛无比。”

    “是,”武媚娘答应一声,转到陈铁身后,伸玉手搭在陈铁肩头,玉指轻动。

    “哎哟哟。。。”陈铁被捏的骨酥筋脆,赞道:“朕也叫别人捏过,可哪有这般舒爽?朕真是一刻也离不开媚娘啊。”

    “是皇上爱护臣妾,便是捏的不好也说的好了。”

    “哪有,哪有?是真的好嘛。”

    “。。。。。。”两人一番调笑,陈铁终于静下心来批改奏折,武媚娘也在一旁默默看着,再不做声,直等将到正午,百余本奏折这才批阅干净,陈铁回身一探,将武媚娘拉在怀中,轻轻抚摩笑道:“媚娘,下午你说我们做什么啊?是去御花园游玩还是要朕在兰淑院里陪你?”

    武媚娘道:“常言都道‘三月杨柳最好时’,皇上,不如我们下午去看柳?”

    陈铁笑道:“好啊,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此时正该去看柳。”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武媚娘轻轻吟了一遍,喜道:“皇上真是好文才。”

    陈铁一楞,想起韩愈还需一百多年才出生,此时也只能微笑不答。

    陈铁不说话,武媚娘却只道陈铁认了。又是连连吟了几遍,赞道:“真个好诗。”

    之后两人用了午膳。小坐片刻便到御花园中地那采莲池塘堤岸边看柳,依偎相拥,好不郎情妾意。

    用了晚膳,两人就寝,一番**战后,武媚娘方始道:“皇上,有一事臣妾不知该讲还是不该讲。”

    陈铁正闭目朦胧间。闻言喃语道:“说。”

    武媚娘道:“这事以前臣妾便见了,可以前是宫女,不敢说也不能说,现在身为贵妃,有些话便不得不说。”

    陈铁道:“媚娘你有事便直说,不用吞吞吐吐。”又道:“若是事情不大,你自己就办了吧,现在朕地后宫之中你爵位最尊。自然你便是这后宫之主,这后宫里面有什么藏的掖的见不得人的事你看见了,自然有权利去管。”

    “此事关系重大,只能由皇上定夺。”

    “哦?”陈铁被勾起了兴趣,正视她道:“你说。”

    “是,”武媚娘道:“那还是在臣妾刚进宫当宫女伺候皇上的时候。那时听皇上说臣妾与故去的文皇后长的想象,便有心去兰秀宫旁边去看看,谁料从翠凝宫经过时倒看到一件骇人之事。”话语一顿,陈铁已然迫不及待道:“什么骇人之事,讲。”

    武媚娘接着道:“臣妾看见那大门突然打开,大皇子安王殿下与太平公主同步而出,那时臣妾才进宫不久,尚有些怕见人,当即找了个树后躲了起来,这才发现两人状态亲密。非同一般。。。”

    陈铁心下一松。打断笑道:“他二人乃是兄妹,自然如此。”

    武媚娘故做急道:“可那种亲密不象一般地兄妹之间。。。”接着声音陡然压低道:“倒象是男女之间的。。。地那种。”

    陈铁眉头一皱。脸色顿变,急道:“你如何看出来他们不似兄妹之情?”

    武媚娘道:“我看的真切,安王爷从后面搂住公主,手都伸到。。。伸到那里去了。”早已酝酿良久,这一句话说完,两朵红云适时飞上脸庞,不由的陈铁不信。

    “畜生!”陈铁一声喝骂,但此事事关重大,信她武媚娘与信她此时口中所说的骇然之事却是两回事,随即又郑重道:“若他们真有。。。有这苟且之事,那行事时旁边竟无人把守吗?竟由地你偷窥得见?”

    武媚娘早有应对,道:“有好多人的,不过那时他们刚刚出来,那些太监宫女什么的都围上去了,所以我才能看见地。”

    “畜生!。。。。。。”陈铁又是一声怒骂,沉吟半晌,终于翻身起床,咬牙切齿道:“你先睡,朕要出去。”

    “皇上,这么晚了你要去哪?”武媚娘道。

    “此事不弄清楚,朕寝食难安。”陈铁起身穿衣,武媚娘连忙上前帮忙,待他穿戴整齐,武媚娘道:“皇上,那臣妾等你回来。”陈铁却不回话,铁青着脸出了房去,只留下武媚娘在房中心跳如鼓。

    陈铁来到御书房,将余人放到外面,只招了一名六品太监入内,喝道:“你说,允宝与太平之间,你都知道些什么?”

    太监见陈铁深夜招自己独自入内便知今夜事非同小可,见问是允宝与太平之事更是当即一头冷汗,连忙跪倒在地,磕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陈铁喝道:“起来,朕问你话呢!”

    太监连忙仓皇爬起,急声道:“安王爷和太平公主的事奴才手下也曾报上来过几次,可是都无真凭实据,奴才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便不敢拿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来惊扰皇上,谁料吾皇圣明卓著,明见万里,天下事尽受眼地,查巨细辨。。。”

    “好了!”陈铁喝断,围着房中急步走了几圈。回身道:“把你知道的全都说于朕听!”

    太监连忙道:“是,奴才第一次接到下面关于安王与太平公主地线报是在去年三月,当时有人来禀报说安王与太平神态亲密,举止轻佻,似有奸。。。似有。。那个男女之情,但奴才看他也没有什么凭据,所说的也大都是他的揣测之言便没有禀报皇上。”太监抬眼看了眼陈铁。见依旧是铁青着脸,似全神贯注又似神游天外。接着道:“之后这样地事也陆续有过几次,不过都未亲眼见到两人苟合,直到今日皇上震怒,奴才方知罪该万死。。。”说罢又抬眼去看陈铁。

    陈铁却没看他,道:“那这次太平去泾阳,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

    太监继续道:“这次公主去泾阳,第一日夜里公主在安王房中过地夜。”“恩?”陈铁一怒。太监连忙道:“不过安王一夜未归。”“哦?”陈铁一奇,太监又道:“确实如此,安王当夜是在城中客栈中过了一夜。”

    陈铁又道:“那之后呢?”

    太监道:“第二夜,两人先在公主房中待了一会,似有争吵,后来安王夺门而去,在泾阳城县衙门口的街上与一个少年喝了一夜地酒。”想了想又道:“那少年乃是城门郎薛仁贵,一身地好武艺。”

    “薛仁贵?可是是仁义的仁。贵胄地贵?”陈铁一惊。

    太监道:“正是,他乃绛州龙门人氏,祖上是南北朝时地名将薛安邦。”

    “必是此人了。”陈铁自言自语,又道:“那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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