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赞同,以及按照政令进行生产作业的,自然也有人对土地改革进行反对的人物。这些人中,有的组织人进京请愿,有的在地方上组织势力顽抗,有的则贱卖家产,向南逃遁,甚至还有打算出逃海外……总之种种,不一而足。但是,迸了无比热情的老百姓是不能得罪的,反对的人们除去逃跑的,几乎都没有好下场。他们的反对,反而为楚钟南彻底肃清自己的统治区提供了借口。而除了这些,楚钟南本人对守法经营的商人们也是颇有好感,在颁布与土地改革政策配套的各项法令法规的同时,也向辖区内的富人通告了自己对工商业的支持。同时,还提出了一些点子,提供了一些渠道,以及相应的法律保证……
“我今天把规矩定下了,等过些年,你就要把这些规矩再进行一定的改变。毕竟,时代在改变,政策也要相应的引导并且适应社会情况。另外,你还要知道……”依旧是自己的会客室,楚钟南看着已经开始担任公职,并且成为了北京“知府”刘盛昌的专职助理的楚辞,语重心长:“尊重个人财产,其实是一个国家稳定的重要前提。”
“既然您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进行土改?”楚辞有些不懂。土改所引起的风潮波及到的可不仅仅只是华北这片区域的人。身为太子爷,他的耳朵里也从来没少装埋怨之词。
“因为土改的那对象,他们财产的来历并不符合要求。尤其是道德方面。”楚钟南郑重地说道。
“我不明白。
道德跟财产有必要的联?”
“你会明白的。”楚钟南长出了一口气:“要知道,财富的过度集中在许多时候都是对一个国家不利的。像这种乱,如果不给予老百姓们足够的生产生活所需,他们必然会感到不满。而老百姓的不满,就是对一个政府的否定!这种否定甚至会演化成一种可怕的武力,摧毁一切。我们不能让老百姓否定我们,现在不行,以后也不行,再往后,更加不行。因为,时间越长,问题就会越多。如果这些问题不能随时得到解决,老百姓否定我们的力量就会越强。等到这种由否定转化的不满爆,我们将会成为历史的尘埃,轻易的被扫得一干二净。”
“您的思绪似乎有点儿乱!”楚摇了摇头:“我能明白您说的话,却依然不明白这跟土地改革到底有什么关联。”
“呵呵,这个你以后会懂的。的清楚点,我其实也不过是希望能为你扫除一些障碍,这样,你以后接替我,也能省心一些。”楚钟南笑道。
“嗯哼,”楚辞无无不可的点了点头,“知道您一向谋虑长远,不过,我还是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回答?”
“我什么时候不回答们两兄妹的问题了,想问什么?”楚钟南笑道。
“您一上来就跟我聊这次的土地改革,但您知道我这次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吗?”楚辞微带些不满地问道。
“你为了什么?”楚钟南奇道。
“唉……”楚辞长叹了一声,拿手捂住了脸:“您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放任自己孩子的父亲。”
“怎么?我给你们那么多的自由,难道你还不满意?你知不知道那些小孩儿有多么希望能跟你们换一换?”听到儿子的抱怨,楚钟南有些不满了。没错,他是不怎么教育孩子,可是,你们这些小子丫头的哪知道日后那些孩子们的苦?真要像那样管着你们,逼着你们,你们还不得急死?
“算了,都这么多年了,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您,有了变化,反倒会不适应。”楚辞急忙摇了摇头,接着,又正襟危座,还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父亲大人,向您禀报:您的儿子……啊,也就是我,已经获得了祟祯陛下的同意,现在,只等着您替我去向他老人家提亲了!”
“嗯?”(全本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