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不负有心人。两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在曼苏尔区的一座院落发现了一辆落单的悍马,悍马车头上还贴了一些卡通公仔,远远望去车内没人,车顶武器站有一名美国大兵操纵着M2HB勃朗宁.50重机枪在警戒。耐人寻味的是这名机枪手脸上挂着笑容,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年头,这差事还能笑得出来,肯定是偷懒的!
五个人很默契地完成了侦察,院落离主街道约有300多米,北面不远处就是泰穆奈比区,我仔细观察了一圈确定了联军狙击手没有射界,被东面的高楼阻挡。不利因素是这个街区的建筑比较稀疏,多了一些绿化带。我们得出的结论是向西撤退,那边人口更稠密,道路也更复杂,符合我们行动一贯风格,简单地办完事,再从复杂中抽身而退。
接近院落时,便听到了一些与眼下紧张气氛极不相符的淫声荡语和嘻笑声,有点像好莱坞电影里的下流对白。
低沉的声音:“甜心,我可是仰慕你很久了。你知道吗?你那惹火的身材令我着迷,我无数次在梦里抚摸你的大腿,你的一举一动简直就像吸尘器一样吸引我的目光,我欲罢不能。”
愤怒的女声:“闭嘴!凯文,我们是在执行任务……”
粗鲁的声音:“去他们的该死的任务,我们的车坏了,现在只能等待。但我可不想虚度无聊的时间,怎么样,有性趣来个三人行吗?你会喜欢的夹心饼干的……”
愤怒的女声:“约瑟夫,你比掉进马桶里的蛔虫还令人恶心,你应该去刷掉嘴里的大便。”
低沉的声音:“别生气宝贝,那只会令你光滑的肌肤过早出现皱纹。在这个子弹横飞的年代,我们应该深入沟通一下,了解彼此的感受。当若干年后,你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回忆起这段美好时光,你会觉得人生真美好!”
愤怒的女声:“我想我要离开了,我宁愿相信那些伊拉克人会比你们这些衣冠禽兽更安全。”
粗鲁的声音:“嗨嗨,这里有三个火枪手也很安全,就像安全套一样保证不会让致命病毒渗进来的!”
惊恐的女声:“滚开杂种……放开我,我要投诉你们……”
粗鲁的声音:“我有必要向你这个可怜的二等兵解释一下,你以为五角大楼是让女兵来打仗吗?不,你们只是免费的妓女,这样我们自己的问题自已人解决,白宫和五角大楼才会有面子。你可以去投诉,你以为他们会相信你吗?不不不,他们只会狠狠的操你,他们强奸的女兵比你认识的都多,他们还会告你擅离职守或者其他什么罪名,你甚至会坐牢,想想阿布格莱布监狱囚犯吧。在餐厅里我吃个洋葱圈的工夫都能碰到三四个上过你的男人,你没必要装什么狗屎矜持,现在刚好是娱乐时间,你出去也会被伊拉克人强奸,那还不如便宜我们……”
绝望的女声:“救命,詹姆士救我,啊……”
院子里那个叫詹姆士机枪手大笑了两声,算是回答,接下来的言谈已是少儿不宜了。我们几人相视而笑,看来传说中美国人的睾丸比大脑发达确实不假,自由女神不过是一个**的性图腾。
众所周知,美军的花边新闻是最多的,性骚扰、性侵犯、**、强奸、**、甚至鸡奸都是美军最擅长的看家本领,五角大楼对下属的经常性走火心知肚明的,越战时美军军营曾配妓女。也许是其他国家说三道四,也许美军幡然觉悟,最后取消了这一政策,所以现在全球各地服役的20多万美国女性军人最大的危胁恰恰来自于身边的战友,游弋于四大洋的美国航母更被美军士兵亲切地称呼为“**之舟”。由于五角大楼信奉家丑不外扬的原则,这些事大多都不了了之,而许多妄想当女将军、女英雄的无知美国女兵们的军旅生涯大多都是这样毁于一旦的。
这么说来萨达姆实在不够聪明!共和国卫队如果全是清一色携艾滋病毒的美女,那美军早就灰溜溜滚回老家了。
“来得正是时候。”隔墙闻到肉味的威廉小声地说,他兴奋危险的眼神很是复杂,看到大伙的目光有些异样,马上辩解道:“我是说他们的警觉性正低呢。”
情况已经明朗,美军有四个人,警戒的只有悍马车上的机枪手,里面那三位估计正忙得不可开交呢,心猿意马的机枪手此刻也只是装装样子而已。我做了个割喉的手势,让丹尼尔和内姆旺对付机枪手,往悍马车里放炸药,我们三个对付里面的。
丹尼尔和内姆旺把军刀操在手里,趁着等待“替补”的机枪手笑得正开心的时候从正门飞快冲了进去,笑声立即停止,迷人的血腥味轻车熟路地钻入我的鼻腔。威廉的速度异常讯速,抢在我和图拉姆前面,院子里的悍马车流了一滩血,机枪手已经滑进车内,威廉闯入房间,扣动手枪扳机。
“卟、卟” 我进去时只有两具尸体和尖叫的女兵,威廉的目光像枪管一样笔直,眼神就像饿了三天的猫见了耗子。我也有种血脉贲张的感觉,没想到鲜血和美女揉到一块竟然形成意想不到的视觉冲击。女兵长得很漂亮,受到惊叫时的表情楚楚可怜,那双腿更诱人,尤其是喷溅了鲜血之后,简直就是一幅邪恶、**、凄惨的立体色情画,活色生香。套用一句时下流行的话就是:很黄,很暴力。
威廉喘着粗气把那具死尸拉下马,同时也挡住我的视线,我急忙晃晃脑袋驱赶走脑海里制服诱惑带来的无限暇想,上前一拳砸在女兵的脖子上,她晕了过去。
“老板,怜香惜玉呀!这细皮嫩肉的你也下得了手。”我这拳好像打在威廉身上了,他竟然为女兵叫起屈来。
“别他妈的满脑子都是**大腿,我们地赶紧撤退。”我擂了他一拳骂道。
“那她怎么办?杀了怪可惜的!”图拉姆口中也啧啧有声。
“你不嫌重的话,把她扛上……”
“我不嫌重!”威廉厚颜无耻接了一句。
我剜了他一眼,“我话还没说完呢,不是要把她扛回去,而是扔在大街上,这样炸药才能起到效果。”
“我明白了,就是做做戏让她传个话,我们是杀人绑票的,对吧。”图拉姆会意。
“没错,这样增援的美军才不会详细调查此事,另外把武器收拾起来,能拿的拿走,拿不了的扔掉。”我检查着美军的装备说。
“没问题!那我也扛。”威廉眉飞色舞地忙碌起来,咸猪手偶尔也假公济私两把。
财大气粗的丹尼尔在使用炸药方面向来是大手大脚,悍马车内隐密地埋设了十公斤C4,这下美国人肯定能听到得。两分钟后,五个人扛着包裹成粽子的女兵出了院子,一路向西,为了把戏份做得更足,我们接近街道时对着巡逻士兵胡乱开了两枪,待对方还击后,扔下包裹钻进巷子。
“通知阿齐兹,让他盯紧那辆车。”确定没人跟踪,我停下来调匀呼吸对丹尼尔说。
“阿齐兹早就收到了。”丹尼尔晃了晃手机。
“会不会被炸药探测器检测到?”图拉姆问道。
丹尼尔摇头笑道:“不会,知道恐怖份子为什么喜欢用C4吗?C4不是TN(太安)、RDX(黑索金),离子迁移光谱(IMS)探测器并不能百分百探测到它的存在,手提式探测精度更低,我做过处理连狗都闻不到。美国人肯定会听到我们的声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