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相处场景好熟悉!
以前的我们常常共处一室却是安静的各忙各的也许要的只是一种气息的临近罢了。
无暇再想其他我摒住了呼吸在搜索栏上迅的打下几个字——爱新觉罗·胤祯!极其简单的六个字我却仿佛忘记了输入法一般指尖颤抖着断断续续的打了近两分钟。
犹豫了良久中指终于颤颤的按下了回车键——
允禵原名胤祯生于康熙二十七年正月初九卒于乾隆二十年正月初六日。他是康熙第十四子雍正的同母弟孝恭仁皇后乌雅氏所生。
允禵聪明过人才能出众“甚有义气”为康熙所厚爱从少年时代起就频繁的浥从其父出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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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雍正统治地位的日渐稳固雍正对允禵也愈来愈严酷。二年八月雍正获悉允禵在家私造木塔立即令纳兰峪总兵官范时绎进行搜查强令交出。允禵气愤难忍当晚“在住处狂哭大叫厉声径闻于外半夜方止。”三年十二月在雍正的示意下宗人府参劾允禵在大将军任内“违背圣祖仁皇帝训示任意妄为哭累兵丁侵扰地方军需孥银徇情糜费请将允禵革退多罗郡王降为镇国公。”雍正当即革去允禵王爵降授固山贝子。接着诸王大臣进一步参奏允禵在任大将军期间只图利己营私。贪受银两固结党羽心怀悖乱请即正典刑以彰国法。雍正认为允禵当同胤禩、胤禟有别将他继续禁锢于景陵附近严加看守。
雍正二年八月?那不是我——
我捂着嘴指尖不住的颤着冰凉的液体浸透了指缝间。我无法想象他在住处狂哭大叫的景象无法想象哭声穿透山林……
压抑着哽咽指尖轻轻划动随着屏幕上的字幕新潮跌宕起伏。
于是雍正加紧了对允禵等人的镇压革去允禵固山贝子谕令把他押回北京囚禁于景山寿皇殿内。四年六月诸王大臣罗列允禵的十四条罪状。再次奏请即正典刑。雍正仍没有同意。
四年九月胤禩、胤禟被雍正相继杀害之后诸王大臣再次合词奏议要求将允禵立即正法。雍正遣人威胁允禵说:“阿其那在皇考之时尔原欲与之同死今伊身故尔若欲往看。若欲同死悉听尔意。”允禵回奏:“我向来为阿其那所愚今伊既伏冥诛我不愿往看。”于是雍正下令“暂缓其诛以徐观其后若竟不俊改仍蹈罪衍再行正法。”从此允禵销声匿迹过了八、九年的囚徒生活。
乾隆即皇位不久便下令释放允禵和胤誐以图缓和政治上的紧张气氛。乾隆二年允禵被封为奉恩辅国公十二年封多罗贝勒十三年晋为多罗恂郡王并先后任正黄旗汉军都统、总管正黄旗觉罗学。不过这时他年事已高政治上不可能再有大的作为。他死后乾隆赏治丧银一万两赐谥“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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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福晋完颜氏侍郎罗察之女;侧福晋舒舒觉罗氏员外郎明德之女;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二等护卫石保之女;庶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典卫西泰之女;妾吴氏常有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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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女乾隆二年丁已正月二十三酉时生母为滕妾吴氏常有之女;女乾隆六年辛酉八月十二日亥时卒年五岁。
第七女县主乾隆十八年癹酉十月五日子时生母为庶福晋伊尔根觉罗氏西泰之女;选婿钮钴禄氏额尔登额未婚;婿乾隆三十二年丁亥十一月卒县主守节乾隆四十一年丙申二月二十二日寅时卒年二十四岁。
目光紧紧盯着网页的最下方第六女第七女县主?吴氏?庶福晋伊尔根觉罗氏?
“咳咳咳……”
胸口闷闷的疼着知道他安好心底不禁溢着浅浅的心安可是看着这些陌生的名字却似锥子扎入了心尖一般无法不妒无法不忌!
我的胤祯!
敲键声越来越快‘劈劈啪啪’的声音是沉寂中唯一的声响。泪水滴落打在键盘之上好似跳跃的浪花留下浅浅的痕迹。
雍正四年四月命都统楚仲(宗)、侍卫胡什里押解允禟从西安至京师。五月十一日侍卫纳苏图来到保定口传上谕命直隶总督李钹将允禟留住保定李钹即于总督衙门前预备小房三间四面加砌墙垣另设转桶传进饮食并派官员和兵役轮番密守。后来李钹奏折中有这样的话:“至于‘便宜得事’臣并无此语。原谓饮食日用待以罪人之例俱出臣等执法非敢谓别有揣摩。臣覆奏折内并无此意也。”
……
后来允禟病危李钹又向世宗奏报并已预备好衣冢棺木世宗批云:“朕不料其即如此盖罪恶多端难逃冥诛之所致。……如有至塞思黑灵前门哭泣叹息者即便拿问审究其来历密以奏闻。”
至八月二十七日牟时允禟凄惨地结束了一生时年四十三岁。
据李钹说:“今已逾七日不但无有哭泣叹息之人亦绝无一人至塞思黑门前。”一为罪人而身后之凄惨如此。
那飘逸的白衣少年总似春风般淡笑卓绝那眉眼中总是酝酿着无尽戏虐与温情那江南水乡一路相随的人那骄傲得……
面对黑暗不见阳光的密室憋闷恶臭昔日家财万贯大清的传奇皇商最后面临的却是这样的下场么?
八月二十七日?
生日便是你的忌日!
今已逾七日不但无有哭泣叹息之人亦绝无一人至塞思黑门前。
呵呵塞思黑吗?
泪水顺着苦笑的纹路流进了脖颈至死也没有一人至门前悼念吗?胤禟你为什么要这般?!你为什么要拒绝我的安排!
这便是你的坚持马?即便是死也决不会丢弃你的骄傲!
四哥你何其忍心?
兄弟相残至此究竟谁对谁错?
闹中依稀记得自己拍落的那瓶沁凉锥心的毒药那般的环境他定是忍无可忍了吧!如此的屈辱……
僵硬的侧头目光追随窗边的俊逸身影熟悉的轮廓完美的面容英挺的身型那卓然的气质。
夕阳的余光洒下映照在他俊美的侧脸下这一刻我才清晰的现原来他们是如此的不相同!
胤禟只是胤禟!那个我愿意信任一生又曾助我无数的人!
……
心口钝钝的明明离开了那里却仍然好似亲自经历着一切那般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忍受病痛离开!
一页页的翻看着网页心底渐渐麻木沉重的历史只是史书上淡淡的一笔谁也无从考究那段历史的真实。
历史只为胜利者而书写!
我不怨雍正他曾是我一度信任的四哥。坐在那个位子的人要忍受非人的孤独那样的环境下谁也无法判其对错。也许只是固执的人能遇到了强硬的人而双方互挣得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
夹在两朝兴盛之间的他谁又能知道忍受了多少的寂寞与痛苦呢?!(全本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