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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宠娇妃:第二十五章 芳心错许(1/2)

    第二十五章 芳心错许

    “诶,南宫,这是我妹妹,缱娉。”耀世哥哥拉过躲在一旁偷看的缱娉说道。

    俊俏但显得有些稚嫩的奉彻抬起头,脸上带着不合时宜的冷漠,看了看小小的南缱娉,点了点头。

    耀世也不尴尬,直接就东扯西扯的闲聊起来。

    在奉彻旁边,缱娉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好几次都被抓个正着,羞红了脸颊。

    缱娉不敢和奉彻说话,她总觉得奉彻这么一个仿若天神的人,会嫌弃和自己讲话。

    南缱娉就这样卑微的,偷偷的喜欢着麟王。

    南缱娉每每待在自己偏远的小院里,足不出户,只有在奉彻来府里的时候,才会借着赏花的名义,到花园里逛逛,等着和奉彻偶遇。

    南缱娉一直以为会这样下去,默默的关注着麟王,把他当成大哥哥。

    直到有一天,大街小巷沸沸扬扬,连相府里面也是议论纷纷。

    “皇上要为麟王赐婚了!”

    “我也听说了!大家都在传是我们府里和麟王结亲呢!”

    “哎哟喂,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耀世少爷本就与麟王交好,再来个结亲,肯定就是亲上加亲!”

    “那我们可是要讨好未来的王妃呀!”

    “麟王应该是和表小姐成亲吧?”

    “什么叫做应该,那肯定呀!你也不想想,麟王一直来我们府里,和表小姐算是青梅竹马了!”

    “佳偶天成啊!”嘀嘀咕咕声不断。

    躲在一旁的南缱娉按住自己猛跳的心脏,羞红了脸,眼前浮现出一场景。

    奉彻骑马而来,抱起来鲜红嫁衣的自己……

    “表小姐,圣旨到,老爷吩咐所有人都到大堂接旨。”丫头对院中的南缱娉喊道。

    南缱娉深呼吸一口,理了理仪容,到了大厅。

    众人跪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听闻聂相独生爱女婉儿小姐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特命麟王与聂小姐定下姻缘,于两月后大婚,钦赐。聂相,接旨吧。”太监的声音尖锐而高亢。

    “臣,谢主隆恩。”聂勤接旨。

    一旁的缱娉几欲昏倒,她清清楚楚的听到圣旨里讲了什么!赐婚的对象不是自己?婉儿小姐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她都已经十年没回皇都了,皇上是怎么知道她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呢?为什么要赐婚于聂婉儿和麟王呢?难道就因为聂婉儿是聂勤的女儿么?而自己只是一个爹死娘没的孤儿,所以没有资格当麟王妃么?年龄不过十四岁,但是南缱娉对于这些已经是懂了。她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没有身份背景!为什么她没有一个手握重权的相爷爹爹!

    “缱娉,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聂勤看着缱娉苍白的脸色,不由担忧的问道。

    “伯父,缱娉没事,缱娉想回院中休憩,先退下了。”说完话后,一个人离开。

    聂勤皱着眉头看着南缱娉的背影,对这个表弟的女儿,他也是疼爱的,不过他一个男人家,没女子那么细腻,对于南缱娉的要求他从不拒绝,她说要住在偏远的院子,他也随了她的愿,可不想这几年来,跟这个表侄女的关系越来越疏远。

    之后的一个月,聂勤依旧繁忙于国事。

    耀世被派去云南接聂婉儿回皇都。

    南缱娉日日待在房中,连小院都不出去了。

    “表小姐,该用膳了。”一身绿衣的小姑娘端着饭菜进来。

    南缱娉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打翻了饭菜,“表小姐,为什么我是表小姐?”

    “表小姐,你怎么了?”绿衣小姑娘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肩膀。

    “你闭嘴,你闭嘴。”南缱娉眼泪流下,“出去领罚吧。”

    可怜绿衣丫鬟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又要遭受一顿鞭子,相府的惩罚一向都是很严的!自己估计又要伤痕累累,但又没办法,谁让她是主子呢?

    “小绿,表小姐今天又生气了?”一个清秀的侍卫打扮的男子看着小绿一瘸一拐的回来,焦急的问道。

    “嗯。”小绿瘪了瘪嘴,泪眼汪汪的点头,今天被打板子了,好疼。

    “表小姐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是发怒,原本以为她是个好相与的主子,没想到啊!小绿,哥哥就不应该让你也进府!这才半年不到,你就伤痕累累!”清秀侍卫愧疚的说道。

    “哥,进府是我乐意的!”小绿说道,自己家里穷,也就只剩下自己和哥哥了,哥哥卖身到相府,自己只有一人留在家中,还不如跟着哥卖身未仆呢。

    “小允,小绿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了,我已经和总管说过,把小绿调过去伺候即将回府的婉儿小姐,那婉儿小姐听说是温柔贤淑的,应该比表小姐好伺候。”一个比较沉着稳重的侍卫走了出来,说道。

    “莫离,多谢你!”小允感激的说道。

    小绿因此被派去服侍聂婉儿。

    相府门口许许多多人都待着,等着看看那相府千金的容颜。

    下轿,倾城之姿半隐半现。

    容貌端庄秀美,的确是上上之姿,围观的人看了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气。

    不过这个‘聂婉儿’和传闻中的端庄贤淑有点不一样。

    她沉默着脸,走进相府,对于府里其他人的示好都不屑一顾,看起来就像是骄傲的公主。

    “来了?回房间休息吧。”一旁的相爷看着和娇妻一模一样的脸庞,别过了脸,吩咐了一句就离开了。

    而‘聂婉儿’自始至终都没有理相爷,她随着下人们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的房间早早被布置好了,舒适简约。

    “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聂婉儿’吩咐道。

    “是。”簇拥而来的丫鬟们退离了房间。

    恢复了安静的房间里,‘聂婉儿’倒在床上,不由的皱着眉,听说还有一个月才是大婚,那么现在根本就不能见到南宫奉彻,怎么刺杀呢?‘聂婉儿’也就是凌舞非把玩着手中的匕首。

    “父王母后,夜渲,你们等着本公主杀了南宫奉彻吧!杀了他,你们就不会经常叹气,说我为什么不是个男子了!我不必男子差!”凌舞非嘴角勾起。

    “谁?”门外虚浮的脚步,说明那人根本不会武功。

    “婉儿姐姐,我是缱娉。”柔弱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你来找我有事么?”凌舞非问道。

    “只是想和姐姐叙叙旧。”南缱娉的声音依旧柔柔弱弱的。

    凌舞非皱眉,据说这聂婉儿依旧十年没回皇都,离开时才六岁的人哪里还有什么旧可以叙呢?

    “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改日再说吧。”凌舞非淡淡的说道。

    南缱娉捏紧了手,踱步了几下,说道:“是。”

    带着不悦之心的南缱娉对‘聂婉儿’的恨意加深了,她想如若不是她回皇都,那么自己就是聂府唯一的小姐,虽然只是表小姐!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麟王在一起,都是她,都是她的出现,让自己不能和麟王长相厮守!

    第一次,她主动联系了那个被她救过一命的男人。

    “你来了,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我救过你一命,你能帮我做一件事么?”

    “有话就吩咐,我一定照办。”

    “给我毒药,要能毒死人的,而且是不被人发现是中毒而死的。”

    “这……”

    “不可以么?”

    “当然可以!这种毒药是迷毒熏香,可以让人在闻到五个时辰之后,昏昏欲睡,死于梦中。这是解药,先服了这解药,可以抵抗药力。”

    “多谢。”

    “诶,你就走了么?阿大,阿二,跟踪她,以后你们就在她身边保护她!”

    “是,教主。”阿大大二对视一眼,没想到教主还是个痴情种。

    第二日

    南缱娉来到聂婉儿的房门前。

    故意闲聊,故意送上熏香。

    凌舞非聪明一世,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柔弱的小女孩会用这种方式谋杀自己。

    “这是什么味道?太过与香,让人过于厌烦。”凌舞非皱眉捂鼻。

    “这熏香可以提气凝神,很好用的。”南缱娉微笑着说道。

    凌舞非挑眉,“你今日来这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熏香的好处?若没什么重要的事,你先走吧。”

    南缱娉听到隐含的逐客令,微笑道:“那我先走了,姐姐好好休息,等着嫁为王妃。”

    “把你的熏香也带走。”凌舞非道,她真的很不喜欢这种味道。

    “是。”端着熏香离开的南缱娉嘴角扬起笑意,熏香已经燃烧了一刻,怎么说聂婉儿也该是中毒了。

    “聂婉儿,我就不信毒不死你。”绕过拐角的时候,南缱娉脱口而出一句话。

    说出后,南缱娉捂住嘴巴,左看右看,有些心虚回小院。

    而这话,及这一幕已经被来找茬的甄元媛看到了,甄元媛带着厌恶的眼神看着南缱娉,虽然讨厌抢了自己心上人的聂婉儿,但是也没想着要杀了她,没想到这久居深闺的南缱娉竟然能狠下心杀自己表姐。

    不过这也无妨,毕竟对自己没有坏处。

    原本找茬的甄元媛打道回府。

    之后南缱娉等着聂婉儿的死讯传出。

    只是没有一丝动静,心里急切的想知道事情的发展,所以再次去了聂婉儿的房间。

    今日那房间无比热闹,所有侍卫丫鬟都围在那,连聂勤都在!

    南缱娉嘴角牵起,肯定是聂婉儿死了。

    但是随即听到里面熙熙攘攘的声音里,赫然就有聂婉儿的声音“老爸,我已经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了,快给我出来!”

    南缱娉听到这个声音,害怕的逃回自己的院子。

    “为什么她会没死?”南缱娉喃喃道。

    重新拿起熏香,放到房中点起。

    五个时辰,南缱娉一直盯着房间里的八哥。

    五个时辰一到,八哥死了。

    南缱娉倒在床上,为什么?这真的是毒药,可为什么毒不死聂婉儿?难道这就是命么?

    南缱娉将脸闷在被子中,泪水顺着脸颊流到被子上。

    之后足不出户,南缱娉日日以泪洗面。

    也许是有了亲妹妹吧,耀世就再也没有来找自己了。

    南缱娉仿佛是被全部的人遗忘了,大家的目光都注视在聂婉儿的身上,注视着她和麟王的婚事上!

    麟王来府里了!南缱娉总算是打起了精神,想要以最好的状态和他再次见面。

    可惜,不可能!成双成对,奉彻和聂婉儿并肩而立,耀世在一旁笑意盈盈的说着话,轻摇着扇。

    他们几个果然龙中龙凤,哈哈,站在一起都是那么配!哪像自己!

    闪躲着跑回了自己的小院,再不愿出来。

    被忽略的日子寂寞,每日每夜的画着心上人。

    偶尔也绣着鸳鸯帕,期待有一天能和奉彻共结连理。

    那一天,锣鼓声响,即使在最偏远的小院,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表小姐,大家都在送婉儿小姐出嫁,相爷吩咐让您也过去。”

    “不去。”

    “这……”

    “我身子不适,不能触了婚礼的眉头。”

    “是。”

    所有人都离去,都去看排场大的吓人的娶亲。

    南缱娉一人靠着墙,想象着他们的甜蜜幸福,不甘愿,只能哀伤自怜。

    从小时候第一眼就陷下去了……

    但是爱却没有换得幸福……

    只怪当年年少,芳心错许……

    泪滴落。

    现在的皇都很不平静,到处都是议论纷纷声。

    “看到没,相府挂白布了!”

    “造孽哦,不知道相府里谁出事了!”

    “好像是相爷的侄女吧?”

    “可怜,相爷位高权重,可惜女儿侄女都先后死去,啧啧。”

    “死因是什么知道么?”

    “不知道,听说聂府表小姐身子不好,也许是久病难愈死去的吧?”……

    坟前。

    馨影靠在奉彻的怀里,有些不忍看那个表情疲累的聂勤。

    “相爷,逝者已逝,您请节哀。”奉彻对老臣柔和的说道。

    “老臣明白。”聂勤叹了口气,“有劳皇上挂念,特意从宫中赶来安慰老臣,臣谢主隆恩。”

    说完话后,聂勤作势要一拜,奉彻连忙扶起聂勤。

    “朝堂之上,你我君臣,此时在外面,就不要这么拘礼了,岳父。”奉彻说道。

    聂勤听奉彻这么一叫岳父,便想到了自己那早逝的女儿,不由的又是一阵怅然。

    “相爷,聂表小姐的死因是为何?”奉彻皱眉问道,他可不想夜渲泄愤似得杀害南缱娉,让南缱娉的尸体遍体鳞伤,最后还要追查凶手。

    “不知道,大夫也来看过了,呼吸急促而亡的。她亲生母亲有心疾,也是那样死了的,可能是母女遗传吧。唉,这孩子从小内向,有个什么病痛的从不嚷嚷,连有心疾这么严重的事都不告知我!她心疾发作了,在偏远的地方也没个照料的人,都怪我这个当伯伯的没有照料好她。”聂勤叹了口气。

    馨影闻言,在一旁松了口气,显然她和奉彻一样,害怕夜渲下狠手泄愤,原来他只是将南缱娉闷死啊。

    今日夜渲一封书信留下,说是要游历江湖,便离开了。

    希望他能够放下凌舞非,快意肆游江湖吧!不知道他在江湖之中是否能快乐些?

    “影儿,回神了。”奉彻轻摇着馨影道。

    “额。”馨影在神游中回过了神来。

    突然,“咕”的一声响了起来。

    馨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可是饿了?”奉彻摸了摸馨影的发,问道。

    馨影红着脸点头。

    “那请皇上和馨影姑娘去相府吃顿便饭吧!”一直站在聂勤身边的琴姨开口了。

    “好。”馨影摸了摸肚子,点点头。

    琴姨听到馨影姑娘同意留下吃饭,对着聂勤劝慰道:“老爷,既然皇上都赏脸去相府用膳了,您也来吧,这一天都不吃饭,身子怎么受得了哦。”

    “相爷一整天都没吃饭啦!”馨影讶异。

    “是啊,今天入殓,相爷心情疲累,说是没心情吃饭。”琴姨脸上带着丝心疼。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相爷,快回去用膳吧!”馨影来到聂勤面前,关怀的说道。

    聂勤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又看了看右侧琴芳面露忧色的脸,点了点头,说道:“那先回去吧。”

    饭桌前。

    “老爷,多吃点。”琴姨夹了许多菜放到聂勤的碗中。

    馨影有些艳羡的看着他们这对老夫少妻。

    “影儿。”奉彻敲了敲馨影的头,“不是饿了么?快吃吧。”

    馨影低头,发现自己碗中也已经累积了一‘山’的食物,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馨影感动的扒起饭来。

    不过相较于馨影快速的吃饭,聂勤显得没什么胃口,脸上依旧是满脸忧色。

    “相爷,你快吃吧。”一碗饭后,馨影肚子依旧七分饱了,看着聂勤碗里依旧是座‘山’,馨影忍不住劝道。

    “多谢馨影姑娘提醒。”聂勤疲惫的笑笑,开始拿筷子,但是依旧只是慢慢的吃掉少许。

    馨影脸上表情不是很自在,毕竟以前自己是‘聂婉儿’,都是叫聂勤爹,也已经将他当成爹爹了,突然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听他有礼的喊着自己馨影姑娘,那种感觉不是一般的怪。

    相比而言,她还是喜欢听聂勤中气十足的对着自己吼着。

    “相爷,你还是多吃点吧,即使心情不好,为了不让家人担心,你也要多吃点呀!”馨影劝慰道。

    “家人?唉,我本是孤寡之命啊!”聂勤苦笑的叹了口气。

    “孤寡之命?”馨影惊讶。

    “我年轻的时候曾经遇上一算命先生,他帮我算上了一卦,测出我是孤寡之命,但是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不得不信了。”聂勤叹气。

    “为什么要信?本来就不用信!你哪里孤寡了?”馨影表情有些不悦,明明琴姨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他的旁边,他还说自己是孤寡?

    “我早年丧妻,之后丧女,现在连侄女都不离世了。耀世那个孩子也在边界,府中孤寂,怎么不是孤寡之命?”聂勤叹了口气。

    “相爷,虽然他们不在了,但是你切莫忘记眼前人哪,你看看,琴姨不是坐在一旁一直陪伴着你么?”馨影指了指琴姨。

    聂勤将目光移向琴芳,看到她略带委屈的低着头。

    “相爷,她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说自己是孤寡呢?把那个卦忘掉!”馨影继续说道。

    “唉。”聂勤看琴芳的目光带着些许愧疚。

    “聂爱卿,朕有话要说,原本是明日早朝之时再说的。”奉彻缓缓开口。

    “何事?”聂勤问道。

    “边界是朕对耀世的考验,加之戈城一战中,他也立了头功,本就该进宫行赏。朕已下令让他迁回皇都。”奉彻沉着的说道。

    聂勤有些惊讶。

    “相爷,你看,现在妻子,儿子都回来伴在你身边,您怎能再说您是孤寡之命了呢?”馨影笑意盈盈的说道。

    聂勤脸上先是露出欣慰的笑,但是随即又皱起了眉头,“皇上,此事不妥,若是耀世回来,那戈城由谁来镇守?”

    “放心,朕不是毫无准备的就让耀世回来,叶老将军已经推荐人选去戈城了。”这是昨天才讨论出来的。

    “叶老将军推荐的?”聂勤问道。

    “是的。”奉彻点点头,这叶老将军是领兵打仗的老手,光说出名号就让敌人闻风丧胆,他推荐的人一定有过人之处。

    果然,聂勤闻言,就放心了。

    “相爷,你看看,现在不是圆满了么?你应该多吃点!”馨影笑嘻嘻的夹了菜放到聂勤的碗里,给那座‘山’增添了高度。

    聂勤有些怔愣的看着那菜。

    “吃啊!你不是最喜欢吃这菜么?”馨影道。

    聂勤诧异的抬起头,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喜欢这碗菜?”声音的熟悉,语气的相似,让聂勤有种错觉,仿佛眼前的女子就是婉儿。

    “额。”馨影捂住嘴巴,说漏嘴了,以前在相府的时候,聂勤一向是每顿饭不离此菜,当然知道他的喜好了。但是关键是她现在不是‘聂婉儿’!她叶馨影为什么会知道?

    脑子转转转,一时都慌了神。

    “相爷,影儿怕是看到令夫人时常夹这盘菜给你,猜想你是喜欢的吧,对吧,影儿?”奉彻解围。

    “哈,是啊。”馨影低下头。

    “原来是这样。”聂勤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失望。但是随即感到好笑,自己不会真是哀伤过度,才将馨影姑娘当成婉儿吧。

    龙寝。

    奉彻宠溺的看着又在瞎折腾的馨影。

    馨影心情很焦虑,但是鉴于之前种种事迹,她是不敢躺在床上,被某人以诱惑之名吃干抹尽。

    所以她现在无聊的正在摧残可怜的花花草草。

    那株附属国进贡来的盆栽,已经不成样子了。

    “影儿,你很焦躁?”奉彻问道。

    “嗯。”馨影蹙眉,放下手中摧残着盆栽的小刀,在龙寝里踱步。

    看着馨影从东走到西,又从西绕回来,奉彻苦笑,“影儿,你在做什么?”

    “因为心情焦躁,所以正在自我解压!”馨影的脚步越发的快。

    奉彻皱眉,解压?什么意思?她们国家的语言么?奉彻突然想起,自己对馨影所在的那个国家一点都不了解。

    “这样走来走去有用么?停下吧,有什么事和我说说。”

    馨影停下了脚步,走到奉彻的旁边坐下,皱着眉头说道:“就是今天的事啊!”

    “今天?”奉彻挑眉,“你是指在相府用膳的事?”

    “嗯,今天相爷似乎依旧有些疑惑了!”馨影说道:“他会不会猜出来,我就是假扮聂婉儿的人啊!”

    奉彻轻笑,“对相爷来说,聂婉儿已经离世了,不可能会重新活过来,这太难以让人接受了,所以即使觉得你声音,语气像,但是也不会想到那方面,你放心吧。”

    馨影闻言,安心了些。

    “只要你坚持着说自己不是聂婉儿就可以了,毕竟谁也没有证据说你是她。”奉彻捏了捏馨影的鼻子,让她别再担心。

    “嘿,也对哦。”馨影露出大大的笑容。

    奉彻笑,影儿有时候是挺傻的,但是无论是怎样的馨影,他都爱,想到这,忍不住怜爱的。

    “影儿,你和我说说你自己的那个地方吧,我想更加了解你。”奉彻将影儿搂进怀里,下巴拄着馨影的头,轻声问道。

    “我那个地方?”馨影陷入回忆。

    “那个地方很好。”馨影首先说了这么一句。

    “哦?”奉彻挑眉,“很好,说明你还是很喜欢那里?”

    “对啊,很喜欢,最重要的是那里有我的爸爸。”馨影的脸上挂着思念。

    看着奉彻疑惑的样子,馨影想到这个时代根本就不知道爸爸是什么意思,解释道:“爸爸就是爹的意思。”

    奉彻点头表示明白了。

    “奉彻,我很想他。”馨影眼睛开始有雾气。

    奉彻搂住馨影,拍了拍她的背,无声的安慰着。

    “老爸只有我一个女儿,一直都是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的。我记得在我来这个时代之前,我老爸还在逼婚呢,他就是希望我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一起过一辈子。”馨影扬起微笑,“我记得我当时找男朋友一开口问的一句就是:你愿意入赘么?因为我想要永远陪在老爸的身边孝敬他的。当时很多人都被我这句话给吓跑了,然后愿意入赘的人被我的拳头吓跑了,连交往的过程没没有。”

    “交往是什么意思?”奉彻提问。

    “额……其实那时候也不算是交往啦,”馨影说道:“就是交个朋友,相处一下,看看两个人合不合适。”

    “那合适的话会怎么样?”奉彻有些危险的问道。

    “结婚,然后让我爱人继承武馆,最后生个孩子,这是老爸天天在我耳边念叨的话。”馨影说道。

    “呀,你别这样危险的看着我呀,我这不是说了么,那些人都被我的拳头吓跑了,我没有男朋友!”馨影想,如果有男朋友的话,她就不会一个人过情人节了!

    奉彻闻言,满意的点点头,道:“那你继续说吧。”

    “在这个世界里,什么轻功呀,点穴啊!这些像是传说中的东西都有,我的功夫就变成了花拳绣腿。但是,奉彻,在我们那,我的功夫算是不错的,奉彻,我没有和你说吧,其实我家是开武馆的。所以我爸一直担心没有一个人愿意娶我,都后悔教我功夫了。”馨影轻笑一声。

    “奉彻,我现在和你很幸福,很开心,只是好想知道老爸过的怎么样?会不会想我?会不会怪我不孝?他只有我一个女儿,我离开了之后,她会不会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武馆里的师兄弟都是男的,一个比一个粗心大意,怎么能照顾好老爸呢?”馨影心中一阵酸涩。

    “奉彻,我好想老爸的。”

    “我明白。我亦是想念父皇。”奉彻说道。

    馨影没有说话了,她的老爸还活着,虽然见不到,但是总可以安慰自己他过的很好,而奉彻他……

    “哈,都怪你,没事让我说什么我们那儿的事,你看,我都流眼泪啦!说着说着又牵扯到先皇那儿,今天是催人流泪的日子么?”馨影擦干了眼泪,笑着说道。

    奉彻沉默不语。

    “奉彻?开心的笑一笑嘛!”馨影扯起奉彻的两颊。

    但是显然的,奉彻笑不出来,对于最疼爱自己的父皇,他的离去,让奉彻难以释怀。但是看着馨影有些担忧的表情,奉彻有些牵强的说道:“我没事。”

    傻瓜才会相信你没事呢!馨影暗暗的在心里说道。

    显然奉彻也知道自己这样说,馨影不会信,他牵起影儿的手,印下一吻,柔声说道:“虽然心里难以释怀,但是那些过去了,现在我想做的事,就是保护好你和宝宝。”

    “嘿嘿,在那之前,你先将这满满一叠的奏折先批阅好吧!”馨影心中甜蜜的紧,有些羞涩的说道。

    龙寝里又恢复了一片安静,奉彻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馨影则在继续折腾着花花草草。

    “叩叩叩。”龙寝外响起声音。

    “谁?”奉彻问道。

    “奴婢涟漪。”

    “涟漪?”馨影推开门,“怎么了?”

    “小太子今天吐了。”涟漪一脸忧色。

    馨影惊呼一声,吐了?”请大夫了么?“

    “太医院的太医来看过了,药也服下了,只是小太子一直在哭闹,奴婢没法子,才想着来通知殿下的。”涟漪说道。

    馨影赶紧的说道:“带我去禾安宫!”

    “等等,朕也去。”奉彻拿了件外套,给馨影披上,与她离开龙寝。

    “奉彻,这不太好吧,你那些奏折都没批阅完呢!辰辰那边让我来去看着吧。”馨影边匆忙的赶向禾安宫,边对奉彻说道。

    只见奉彻:“在我生命里,你和孩子排第一。”

    那时的感动不知道怎么说,馨影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禾安宫。

    馨影和奉彻来到禾安宫门口,还未入殿门,就听到辰辰撕心裂肺的哭声。

    馨影被这个声音吸引住了全部的心思,心脏也随着辰辰的哭声咻的收紧。

    “辰辰。”馨影冲进房间,抱起嚎啕大哭的辰辰。

    “宝宝乖,娘在这里,乖哦,不哭不哭!”馨影抱着辰辰,轻声安慰道。

    “殿下,太医已经看过小太子了,说已经无碍了,但是小太子一直哭个不停,这可怎么是好?”涟漪慌了心神。

    不过禾安宫里,辰辰的哭声渐渐低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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