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的自己都觉得疼了,看看指头上也没有搓下什么灰下来,不是我卫生好啊。首非因为那来的那天刚从桑拿里睡觉出来。该搓掉的都被人家给我搓走了。平时一搓就有。关键需要它地时候。咋就搓不出来了呢?让我好个郁闷。只是那小姐不时投过来那鄙视我的眼神让我有点别扭。你没事盯着我看什么看啊?你看好我了啊?
看实在搓不下什么灰来了,我只好用手在炕上收集着各种灰。加上炕很热。手心里很容易攒下汗水。我就忙乎了起来。一会把手伸口袋里去蹂躏口袋里的三个色子。一会把手拿出来到处去找灰。董强家的炕上铺的是地板革。奈何无论如何找灰都不好找。我趁着空间在靠墙的地方把地板革给锨开看。看完给我高兴坏了。好多的灰啊。得到空闲的时间我就用手去沾灰在口袋里揉着色子。做了好久。也不知道都啥效果了。毕竟我不敢当大家面拿出来看的嘛。估计差不多了,我就找了个机会上厕所。董强家地厕所在院子里,竟然没灯。我只好用打火机照着看。感觉还是可以拿出来用了,我就放心的回去和大家继续玩。
下坑的工夫我又好好的观察了一下杨涛带的那个哥们。从厕所回来的时候我也装做很着急地样子从他身后上地炕。故意装做在脱鞋的时候墨迹了一下。然后挤着他上地炕。趁着挤他的时候顺便也用手在他腰周围摸了摸。不怕别的,怕他带什么家伙。好像也没摸到啥东西。我也怕一会会出什么事情,摸完了感觉还能放心点。这个时候杨涛也越来越急躁了起来。我示意董强可以开始了。这个局演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可以收线了。
于是董强开始话多了起来。虽然他东说一句西说一句。但是都是往我们现在玩的局上的底钱上引导的。他故意丢了几个小点。让我们赢。以显得目前不能一直总赢钱。口气带着无奈说:“200元一把底钱太瘦了,要不咱们涨涨码吧?”我接着他的话说:“乐和乐和得了。你怎么还拼命啊?200元还瘦?拿一次赢60元呢。不少了啊。”董强装样子似的点着自己手里的钱。说:“我赢了快1万了。这是200元一次底钱。要是1000元一次底钱的话。我现在赢的钱是5万。”说着话,夸张的用手比量着5万元的厚度。我装着不服气一样反击他说:“一千一次底钱?你怎么竟想好事呢?要玩一千一把底钱。估计你丢色子的手都得颤抖。那个时候还不一定你输多少了呢。我和你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吗?平时扣扣飕飕的,买个雪糕吃还要买5毛的不要一元的。200元一次你手都在打着哆嗦。还敢提一把1000的?”
董强仿佛被我刺激到了一样。脸红脖子粗的说:“你看你个逼样。咋那么小看我?来,咱俩格外再下一千的外带。你赢了你拿走,我赢了我拿走。你敢不敢干?别和我说那些没有用的。”所谓的外带就是在底钱200元以外单独和董强之间赌的。他俩要是赢了的话,只可以拿走底钱下的200元。要是董强赢了就可以全部收走,我要是赢了也一样。要他俩赢了就我就和董强比我们之间的点谁大。要是董强直接丢出个1点。我就可以把他的1000元收过来。反之我丢个1点也一样直接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