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诚,三十多块的中年男子,到现在快到四十岁了,现在的赵明诚,已经没有当年美男子的风貌了,官场上因为父亲当年被蔡京打压的原因,所以有
,其神色间也不由的有些落寞。
但落寞归落寞,也有些神采风扬地味道,虽然不在仕途上混,但是這十多年在野的时间里,赵明诚专心的攻学自己的爱好——金石,所谓金石,乃是指钟鼎彝器的铭文款识和碑铭墓志等石刻文字,赵明诚所著的《金石录》,可谓是中国最早的金石目录和研究专著之一。
官场失意,但是自己的兴趣爱好方面,进展相当顺利地赵明诚,身上有着失意与得意,完全相反的两种元素,赵明诚还留着胡须,颇长的胡须,掩盖了当年美少年的风采。
而与赵明诚同时来地美妇人,约三十左右的年纪,這位美妇人的面容相当难形容,其美貌绝对不在陆昭容之上,成熟与清秀揉合在一起的感觉,给人相当的惊叹。
是的,对于如斯美妇,众人只有惊叹,话说,白渐臣在看着李清照时,不由的便想起了李清照的一些诗词。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青衣透。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這便是李清照少女时代,所写的点绛唇,而现在的李清照身上,仍有些少女时代,点绛唇的味道。
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蚁。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這首亦是李清照的诗词,而隐隐的,她人的味道,渐渐的与词的味道融合在一起。
李清照,如斯美人,几疑不似人间,而似九天玄女降世,少女的清纯,少妇的美艳,以及各种诗词的味道揉合在一起,现了现在,白渐臣不得不说,是的,周芷仙与陆昭容,单论容貌,是不会输给李清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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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比一下气质,周芷仙与陆昭容,与李清照差了不少,而叶若雪则差得更多一些,当真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瞬间,呆立了不少男子。
微微一怔,在场中人都反应过来,宋昭年哈哈一笑:“原来是赵世兄。”前丞相之子,当然叫赵世兄。
赵明诚当下回道:“宋大人客气了。”
两人一个五品官,一个前丞相之子,互相客气,当真是哪个也不输给哪个,而白渐臣、汤知县、李知县也在说道:“见过赵世兄。”
宋昭年当下介绍道:“這几位,乃是秀州府下的知县,這位是白知县,這位是汤知县,這位是李知县。”当下又是一阵寒喧,也不过多的叙着,进了宋府,本来应当是宋昭年的夫人抱出麟儿来,让大家贺喜,只是因为赵明诚這对才子才女夫妇的来访,让一切都变了。
宋昭年哪顾得现在叫夫人抱出儿子来,而是开了个小型的诗会,一干子文人,又在里面唱着吟着念着,反正不管是什么样的,白渐臣是一概不懂,说得懒得说,在一旁玩着。
“赵夫人当年那一首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确实是惊才绝艳啊。”宋昭年喝酒击节而叹。
“断香残酒情怀恶,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汤知县在一旁说道:“还是這首妙,当真是妙极了,易安居士這一首,当真是让人把玩又把玩。”易安居士指的便是李清照,同时也是赵夫人。
白渐臣在一旁听着,到也觉得极好,那好是极好的,具体好在哪里,要一分析,白渐臣却是不会,反正就像听歌一般,当然,比歌曲的水平不知道高了多少。
连白渐臣一向自认粗人,也越听越来劲,只是听着這群文人扯,越发的奇怪了,怎么只有李清照的诗,而另外一个才子赵明诚的大作,却几乎没被提过。
不对,不是几乎没被提过,压根儿就没有被提过,白渐臣立马肯定了這一点。這到是什么原因,白渐臣不由的记起了一些原先在后世,脑海中看过的资料来,這才晃然大悟。而想起這些资料,让白渐臣几乎要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