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连连摇头道:“这场比赛,你们志在必胜,我风大哥剑法虽高,临敌经验却浅,我如不在旁掠阵,这场比试纵然输了,也是输得不甘。”
梅庄三人哪能让他一同前去,接下来一番争论之后,任盈盈自然只能假装一脸不悦的在屋里等候。
当下黑白子在前引路,陆猴儿跟随其后,秃笔翁和丹青生走在最后。
四人走的是通向大庄主居室的旧路,不一会儿便来到大庄主琴堂外,黑白子在门上轻扣三声,也不等门内答复,便推门进去。
陆猴儿跟着黑白子迈步进入屋中,只见室中一人头上已套了黑布罩子,瞧衣衫便是黄钟公。
在黄钟公一番交待之后,陆猴儿终是跟着四位庄主去了任我行处,至于任盈盈交给他的铁锯,陆猴儿并没有放在心上。呆会见机行事,如果能够杀得了任我行,就杀,杀不了也要得到他的吸星之法,增加他的积分点。
陆猴儿跟着他们七拐八拐的,期间有很多的密道陷阱,如果不是由人带着过来,估计会死和很惨。
大庄主对着里面的人道:“任先生,黄钟公率三兄弟亲自前来拜访!”
任我行内力深厚,虽然可能是长久没有洗澡的缘故,浑身乱得很,不过他的声音却是非常的浑厚!
“有屁就放,放完滚蛋!”
黄钟公道:“任老先生,我们四兄弟一直以为,江湖之上若论剑道,首推任先生,其实啊,是大错特错,今有一少侠来我梅庄,我们兄弟四人均在他的手上,若论剑道,恐怕这位少侠跟任先生相比自然是比不了的。”
“哈哈哈哈……”随着任我行的笑声,陆猴儿感觉周围都震动了起来。“你们四个狗贼打不过人家,想要老夫来对付,你们的如意算术打得够响的。”
黄钟公继续道:“任老先生,这位少侠说他的剑法得自风清扬风老先生的真传,任老先生就不想比试一下吗?”
秃笔翁道:“大哥,你何必揭任老先生的伤疤了,据说当年任先生纵横江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风老先生,我还听说任先生有一个外号,叫做‘望风而逃’。”
任我行大怒,“放屁,真是放屁。”
丹青生也道:“三哥,你错了,任先生的绰号是不叫望风而逃,是叫闻风而逃,你们想一想啊,如果任老先生能够看得见风先生,证明距离不远,哪风先生一到,任先生是逃不掉的。”
“是吗?”
“对,有道理!”
“所以说,这任先生见到这风先生就要马上逃掉,有如丧家之狗,对不对。”
“有道理,有道理!”
任我行在牢中大怒,掌气纷飞,但是,他始终是逃不出来。
“哼,如果我哪么容易上当,我就不姓任了!”
陆猴儿看着任我行,只觉他身材甚高,黑发青衫,眉目清秀,只是脸上殊无半分血色,便如刚从坟墓中出来的僵尸一般。看来,他呆在地牢太久,太久的时间没有见过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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