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窝在无名怀里,盯着无名胸前湿透的青衣,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呵呵,弟弟这下可见识了洪水决堤的可怕?日后可要待你女朋友好些啊!”
不吭气儿?抬眼笑盯着他,残冷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情绪,还真够冷的,比那绝色还胜三分!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指:“弟弟?”
他别扭地冷道:“叫我无名!”
“叫姐姐,小屁孩!”我假装凶悍地揪住他衣衫。
“我十四,不小了!”他冷冷地抗议。
抗议无效!我歪头调侃:“不小?意思是长大了,可以泡妞娶妻咯!”他冷目以对,嘴可抿得够紧的!
笑草草十六,在现代的我十八,怎么他都比我小!十八?忽然想起,今日可是自己的生日啊。生日居然被人伤透心,还白白浪费了宝贵的眼泪……
算了,何必去想那个可恶的绝色!甩甩头,我重整心情,捏了捏无名冰凉削瘦的脸,笑道:“弟弟,今日可是姐姐生日啊,有没礼物?”
“生日?”面无表情的低喃,冷冷地发问:“你要礼物?”废话!我丢给他一个白眼!又没耳背,难道还要我重复一遍,人家的脸皮可是很薄的——
他静看了我一会,手往领口摸去,我一把抓住他,嬉笑道:“干嘛,想献身?我可不想残害国家幼苗!”
他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下,拨开我的手掏出挂在脖子里的玉佩,我不好意思地抓着头发,唉,色女果然是色女,思想如此地不纯洁!
他拿下玉佩慎重地放到我的手掌,那样慎重的态度害我心里直发虚,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把自己交给我似的。玉上还有他的体温,我的手抖了一下,低头细细看那玉。
居然是罕见的血玉?!那玉通体光润,艳红如血,红的纯粹,不含一丝杂质,玉的一面雕着一对戏水鸳鸯,雕工细致,栩栩如生。另一面则刻了一个“云”字。看这玉如此不俗,是无名偷的抢的还是?
“这玉、你的?”
他眼里似乎划过一丝痛楚,低声道:“我娘亲留下的。”
“你娘亲?她、去哪儿了?”我问得小心,他冷冷地丢下两字:“死了!”
“那……”你爹呢?这句话没有问出口,看他的样子想必不愿多谈,算了,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去,我又何必苦苦挖跟挖底。
将玉递还给他:“这玉既是你娘留给你,如此贵重之物,我不能收!待会给姐姐买袋糖得了!”
他默然地接过玉佩,却径直往我脖子上套,僵硬的语气道:“给你了!”给我,我难道不可以拒绝?看他的样子,是铁了心剥夺我拒绝的权利了!
无奈地摇头,由他扶着起身。真是个固执的孩子!
走出竹林,听得丝竹悦耳之音随着徐风吹来,再一看,眼前竟是一个浩渺的湖泊。湖水澄碧,风吹鳞波,阳光下,磷光闪闪,如碎钻一般。岸边一圈的鹅卵石小径,杨柳低垂,临波照影,婀娜多姿。外有繁花生香,绿草点缀,优雅别致。
我心情顿然舒畅,伸开双臂,仰面接受阳光的洗礼,感受自然的宁静,倾听风的细语,还有那若有若无的仙音妙乐。
侧脸看无名,只见他盯着远处,目光幽然,在阳光下有奇异的情绪的在跳跃。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碧水清波上,一艘华丽巨大的画舫闲闲划来,那丝竹之音也愈发地近了,想来那音乐是自画舫而来。
无名忽然拉过我的手:“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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