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层层传报,钱宝得以觐见敌人的大将军。她对他们的名字发音不太有研究,只好根据形象叫這位将军大人为胡子将军。因为他满脸络腮胡,长的跟张飞差不多。
“你是左将军的夫人?”胡子将军居高临下问道。
钱宝已经是双眼白花花,四肢软啪啪。她无力的稍微一点头。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身份?”
我晕!
直接让我晕过去吧。
又是這个问题。如果不清楚她的身份,干吗要把她绑过来。
“民妇没有证据,将军大人如不相信,能不能放了我?”钱宝顺便流些眼泪,以博同情。
胡子将军不理她的胡话,转头问那两个绑架犯:
“你们怎么会去绑了左将军的夫人?”
原来不是他授意啊。钱宝心里说道难怪。這个胡子将军看上去像个大老粗,说起话来却文雅很多。说不定他是个儒将,有可能会放她走。想到這里,钱宝稍微精神了一些。
两个绑架犯面面相觑,然后跪下:
“是木贴儿额真让我们去做的。”
额真?什么东西?
钱宝肚子饿得咕咕叫,还得时刻保持思考不然可能随时完蛋。
“既然你们绑了来,为何不敢肯定她的身份。”
“那天,我们看到她坐上左将军府的官轿才绑了她来。但是一路到此,我们怎么看她都不像是官家夫人。生怕自己是绑错了。所以才拖到现在……”
胡子将军看了看钱宝。她正打了个哈欠,双手塞在袖子里。谁知道這里是北纬多少度,大冬天的将她关在笼子里差不多一个多月。她都快快成观赏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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