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别哭。”洛显气若游丝,每一丝表情都痛苦无比。
“看来,你真的要做寡妇了。”
這句玩笑在颜玉月听来撕心裂肺的痛,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去扮个寡妇,她怀疑是自己给洛显带来了不幸。
“是百花软筋散,解药,解药。”重阳吼道,她冲向司徒婉儿,一把提起她的衣服,把她拖着起来,吼道,“解药呢!快说解药在哪!”
司徒婉儿身子被重阳摇晃着,依然傻笑不已
“解药?没有解药。哈哈哈,没有解药,大家都会死,哈哈哈,我杀了我爹,我也会死……”
随即又呜呜的哭起来。
重阳狠狠的把她摔在地上。
没有解药?颜玉月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她觉得自己的体温降得非常厉害,洛显有些恍惚的神经让她觉得自己快要抓不住他了。
要失去洛显了,颜玉月不敢想像這个结果,她感到锥心刺骨的凉意,她整个人伏在洛显身上,像用自己仅有的体温把他留住。
“洛显,洛显。”颜玉月轻声叫着,洛显已经没有回音了,颜玉月的心越来越沉。
“哥!”重阳又冲回阿九身旁,“你撑着点,我,我去找娘,娘来了你们就有救了。我去,我马上去普照寺,还有爹,他们都会来的。”
重阳眼泪刷刷的落了下来,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脚步都有些不听使唤。
刚奔出门,重阳突然刹住了脚步,不对劲,奇怪的感觉。院子里的尸体都哪里去了?
猛地一扭头,七八十人黑压压趴在窗子上,个个撅着屁股猫着腰,头顶头的往屋里面看。
重阳又轻轻转过身来,倚靠着门框,没有进屋。
茶水的问道很奇怪,刚才太慌乱了,竟然没有注意到,重阳的眼睛落到桌上那壶刚泡好的茶,和两个空茶碗上面。
阿九本来凄凉悲惨的躺着,眼神空洞的等着死神的召唤。
重阳把头歪在门框上,脚点着门槛,眼神锐利的看着屋里的三个人。
阿九嘴角抽动了两下,把眼睛别开,轻轻咳嗽了几下。
旁边没有动静,正在入戏。
“你们觉得骗人很好玩吗?”重阳口气不好,竟敢耍我!
阿九蹭的站了起来,伸伸胳膊
“哎哟,还真麻了,得活动活动了。”
说罢,大踏步的过去,把发疯的司徒婉儿和横尸屋内的司徒宏远都拽出了屋。
“哼!”重阳气冲冲的踢了哥哥一脚,也跟着出去了。
“啊?”颜玉月还沉浸在即将丧夫的悲痛之中哀哀欲绝,突然见阿九神气活现的起来了,并且做了各项机能正常的充分演示。
怎么回事?她扭头朝窗外一看,七八十人同时伸腿瞪眼,做死尸状,像一群死苍蝇糊满了窗户。
回头
“皇甫洛显!”
太岁震怒,苍蝇们都扑通扑通落地,然后以匍匐的姿势撤出了院子。
“你吓我很过瘾是不是!”颜玉月一改怨妇形象,还是河东狮扮起来比较痛快。
“哈哈哈哈”
洛显终于绷不住了,虽然姿势不错,但半天不动还是有些难受。懒人也不好做啊,他心里在为自己以前的丰功伟绩高唱赞歌。
“对不起,玉儿。”
能够活动的双手立即行动起来,把颜玉月抱在怀里,密密实实的吻住。
太思念這个味道了,颜玉月在怀里的感觉让洛显觉得分外踏实。
“有没有想我?”洛显摇着颜玉月,像个要糖吃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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