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下头,望着手腕上的瘀痕发怔。瘀痕虽已淡去,那痛却记忆犹新。他给予我的疼痛,就如同他的人,激烈且不顾一切。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人、事、物,只做他想做的事。
今天是第几天了?离那个无奈的夜晚到底几天了?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对李世民的情感究竟是哪一种了,那天清晨醒来,我便不言不语,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再有所回应。我是爱他,他却连最基本的尊重也不给我,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只知道强迫我的意愿,只知道一味地夺取。
那晚什么温情蜜意我都没有感受到,唯一深刻体会到的是一种身为女人的悲哀,一种无能为力、无从抵抗的无奈。
世民?你真的想就這么毁了我么?
“姑娘,你的头发湿漉漉的,让我帮你擦干了吧?”锦儿见我沐浴完后便一动不动地坐在窗边,有些急了,扯了块软布来为我擦头发,“当心着凉啊。”
“让我来。”门咿呀一声被推开了,李世民走了进来。
我没有转头,仍是一动不动如木雕般看着窗外。
锦儿将软布交给李世民,便退出房去。
“明,你的头发又长了……”李世民拨了拨我依然微湿的发,用手指将它们梳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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