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傲疯将怀里的酒放到一边，整个人躺在房顶上，却并不出声。

    寂灭说完这句话，却也没有再次向离开的方向移动，而是重新走了回来，在姬傲疯身边躺下。

    “你最近等级落下很多。”寂灭的头发刚刚接触到房顶，就听见身边姬傲疯淡淡的话语。

    “嗯，现实里有点忙。”寂灭点头。

    姬傲疯闭上眼睛，那比之最美的女人还要修长优美的睫毛也轻轻合上，让他身上属于张翔的痕迹又淡了几分。

    寂灭触着手边的酒坛，食指在封口处微微摩挲着，试图减轻自己的不安。

    这些天来，那种他似乎丢掉了什么东西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他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却发现自己不敢去寻找，纵使他很明白地感觉到那东西对他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而那被他丢掉的东西，跟身边这个人有关。

    不知不觉得，他又问出了那句话——那句话，他问过张翔，问过姬傲疯，问过狂舞天下。

    “我们两个以前认识么？”

    姬傲疯闭着的双眼动了动，却最终没有睁开。

    “啊？那种事情……”

    闷闷的声音，压抑的令人心颤。

    姬傲疯坐起身来，抱起酒坛，又是一通狂灌。酒液从唇角漏出，顺着他优美的颈项流下，轨迹蜿蜒却神秘。

    寂灭看着对方完美的侧脸，感觉似乎有个什么地方被人狠狠地揪着，他撇开头，不敢再看。

    再看，他会死掉。

    半晌，他才再次听到姬傲疯的声音——“那种事情……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