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洱海边,我和老万将过去在北京的战斗友谊反复回顾了遍,等相互都有了些醉意,我才跟他説了真正的来意。
“你要去西贡找女人?对,是找情人。”老万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恩。能帮兄弟我這个忙吗?”我冲他点了点头説。
“我靠,你小子啥时候成情种了?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吗?”老万醉熏熏的开始规劝我。
“這你就别管了,就説這个忙你帮不?”我盯着他问。
“這就么屁大点事儿,谈什么帮不帮的。我一句话就能帮你搞定。”老万信誓旦旦的説。
“那咱们什么时候能起身去西贡?”我有些感激的问,关键时刻还是革命兄弟靠谱啊。
“恩。不过我最近有几笔大买卖,一时间腾不开窝,不能陪你去。”老万打着酒嗝説。
听他這么一説,我就像是被浇了一头凉水,真想使劲在他那肥嘟嘟的脑袋上锤几下。
“看你那怂样,不就为了一个女人吗?我是去不了,但是我可以让我老婆带你去啊,她可是打小就长在西贡的。”老万很不屑的説。
“你老婆?纳尔莎不是你云南老乡吗?”我很是好奇的问。
“是我在越南的老婆啦。叫黎花。這事你可千万别给我走漏风声,要是我家那个母老虎知道不抽我的筋才怪呢?”老万嘿嘿的冲我笑着説。
我這才恍然大悟。大学时候這家伙就跟我説过云南這边搞边贸的人几乎都在越南有二奶,這丫当时还特愤慨,很鄙视這种行为,而没想到现在……。
“哎,我這些年算想明白了,人就辈子就那么回事儿。能及时行乐就及时行乐,千万不能苦了自个儿啊!”万老板似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摇着脑袋振振有辞的为自己辩解着。
我苦笑了下,這观点自己实在是不能苟同。
“得了,你别发愁了。我家梨花是属狗的,那鼻子别説找人了,就是找个臭虫都一找一个准。咱抽根烟吧。我现在特怀念咱大学时一起在厕所抽烟时的感觉。”這胖子估计是喝高了,开始冒胡话。
“给。”我递给了他一根万宝路。
“切,现在谁抽這个,没劲儿!你尝尝這东西。”老万把我的烟扔掉,递给我一支水烟袋。
我试着抽了一口,罢了,這东西劲真大,呛得我一阵的咳嗽。
老万看着我的糗样放声的大笑起来,這家伙终于逮住机会摆了我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