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自己所料,松赞干布私底下询问了阿姆丹,不久后就以查无证据释放了那批大唐商人。
他们离开后同时牵动着我的一份牵挂和担忧,他们应该能平安回到长安吧。齐寒,我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昊,快来救我……我望着这辽阔的高原,高山,蓝天,白云,心底暗暗祈祷。
花了一个月左右,齐寒等人终于回到故土,见到了至亲至爱之人。齐寒想起那位好心姑娘的暗自委托,不经摸了一下小心收藏的血玉,不顾风尘仆仆的劳累,赶往宰相府。
宰相府“夫人,有位叫齐寒的要见老爷。”门卫恭谨的对房夫人説道。
“老爷上朝还未回,让他改日在来吧。”
房宛如于前年嫁于赵远,快两年了,现在终于身怀六甲,房夫人整日担心这个宝贝女儿,就担心女儿爱玩爱蹦的性子伤了肚子里的金外孙,现在老公也不管他了,只盯着这女儿。
“夫人,不过他説他是受人所拖,还望一定接见。”
赵远见岳母心思不在话上,于是代为答道:“请他进来吧。”
齐寒在门卫的带领下来到大厅。
“小民齐寒拜见夫人。”
“哦,今日老爷还未归,请问有何事。”房夫人做在主位上询问。
齐寒小心翼翼从怀里取出血玉:“小人受一个姑娘所托,请问夫人可识的此玉。”
房夫人盯着着血玉,神色由平静转为难以抑制的激动:“这玉你是如何所得。”
“小人前段时间在松州内经商,结果两国突然交战未能及时退身,被吐蕃兵误以为是密探所掳,是一位好心的姑娘救了小人才得以回归故里。但那姑娘多次提及房大人,似有玄外之音,不敢忘了恩人之恩德,所以冒昧来宰相府。”
房宛如看了母亲的神色甚为好奇,问到:“娘,你怎么了。这玉娘识的?”
“当然识的,这是你外祖母送给我的陪嫁。”
宛如好奇的问:“那玉怎会在他人手中。”
“娘在四年前已送于人。”
“送给谁了,怎不见娘将这宝贝送于女儿。”宛如孩子气的嘟囔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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