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阴不晴,始终黑着脸,丫头们説再过几日大概会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主子呢?”
“正在浸浴”我紧拽着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手掌。青衣昨日的话让我一直很痛。
“主子這么做,无非是自我安慰罢了,姑娘早年中毒一事,虽非主子授意,但主子却是知晓的,而今日主子对姑娘有情,却又无能为力,主子心里很苦。這些日主子还在寻访大均药医王,传説当初正是這药医王配了這药,如今解铃还需系铃人,可药医王到今日也该百岁了,要寻访又谈何容易。青衣跟随主子多年,从未见过主子如此慌乱过,主子每日用清麦檀香浸浴,只有這味香能让姑娘入眠,姑娘中的毒怕是因为时日太久,已无法拔除。主子是不想姑娘太痛苦,才用這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可這味香对主子身体损害是极大的,青衣~青衣不忍,主子还有大事未了呢~青衣知道的就只有這些,既然姑娘已经知道,有何打算?”
石膏男,這又是何必呢?齐齐莫何德何能得你用情如此。
“這热水加是不加?”石膏男转过身看到是我发愣的样子,邪气的笑着打趣我。他**着上半身泡在木桶里,皮肤泛着红润的色泽,每天搂着睡,却不知道這家伙身材原来這么劲的。红扑扑的俊脸,像个红苹果,真想扑上去咬一口。
“没见过男人洗澡?那就再看真切一些。”他双臂撑着木桶,眼看就要做“出水芙蓉”状。“啊,你羞不羞啊”我急忙松了还拎着的热水桶的手,遮住了双眼。他从后面一把抱住我,“烫着了没?”他湿漉漉的胸膛紧贴着我。
“我走了,你快穿上衣服。”
“等等”
他扳过我的肩膀,额头上鼻尖上全是细小的汗珠子,他笑着,样子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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