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在理,我也冷静了下来。他见我不闹了,叹了口气,将我拉在怀里坐下:“我知道你恼我,可你知道当时见你痛苦的样子,我却束手无措,一点办法也没有,我這心都快碎了,真希望這痛楚在自己身上;后来你二哥又做出那样的举动,任谁都是受不住的……药呢?”我指了指腰间的荷包,他严肃地对我説:“从今以后一定随身带着,今儿的事不能有下一次!這个法子以后只能我用,旁人想都别想,你二哥也不行!”
我开口想説话,他却突然吻了过来,力道之大,似乎要将我揉碎,挣扎了半天也挣不开。半晌,惩罚的吻变得温柔起来,带着浓浓的怜惜和爱意,将我的意识融化。就在我意乱神迷间,他忽然停了下来,瞧着我满面潮红的样子,满意地笑了,拇指轻轻抚过我红肿的双唇,霸道地説道:“丫头,以后這里只能是我的!”
我本想生气,却无论如何气不起来,反而羞红了脸,没出息地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银月望着我们不明所以,还以为胤祥欺负我,喉咙中又发出低低的吼声……
第二日,小良子陪我去看了二哥,伤得不轻,但也不十分要紧。可二哥的神色却有些不对。以后几日我去看二哥,他却不见我,説是身上有伤,説话不方便,又説怕惹我伤心。第五天上,胤祥告诉我,二哥被送回京城养伤了。我有些难过:难得兄妹见面,前一阵子却光顾着同胤祥风花雪月,没怎么同二哥亲近,想是二哥恼我了;现在又害他受罚,日后回京,见面的机会恐怕不多了。
這几日胤祥逼着我在帐篷里静养,不许我出门。闹出了那么大的场面,我也没有什么心情出去闲逛了,只是偶尔康熙传我伺候用膳的时候才出去走动走动,却见旁人瞧我的神气都怪怪的,心里暗自感叹,這下子出名了。
一天,我歪在榻上发呆,银月在我身旁无精打采地趴着,帐帘一挑,却是胤祯。我正要起身行礼,他却拉了我便往外走:“什么时候了,还坐在這儿发傻,你要是不快点,十三哥就被别人抢去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被他拖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