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儿的后宫:第5弄4章 弄儿的后宫(2/2)
“不是……”出口后,就后悔。
“那好!晚上我上你寝宫住!”“啊?!!”咣!又来?我可怜的心脏啊。
“叶紫!你明不明白?在我心里,你就是个小弟弟。虽然……这两年你长的好高,可……你才十五不是吗?还小,好小……呵呵……”不是我手软,辣手不摧花了,实在是我心里有疙瘩啊。那个被我曾经当做弟弟的小鬼,现在成天粘着我,要求嘿呦嘿呦的做床上运动。是你,你能接受吗?要不是我床位不落空,总有男色相伴,都不知道半夜他要爬过来几回。有次狐狸起夜,回来后我一搂,居然变成了叶紫!绝对是惊吓!而叶紫也被返回的狐狸扔出了窗外……哎……
虽然,这两年他原本略圆的脸已经转变成心型,个子也蹿到我需要仰脖才能看到的位置,男性独特的味道原来越浓,但……
“弄儿,其实我不小了,不信……”突然灿烂的一笑,唇再次压了过来,我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给。
“叶紫,你想让弄儿羞死吗?”一声温和的声音,软软的敲断了叶紫越收越紧的手。
“焕之……”我深情的唤了一声,忙从叶紫怀里挣脱,钻进了焕之温柔的怀抱。还是焕之好,总是那么温柔。就算让我咬的浑身是伤,也永远温柔看着我,用手抚摩我的头,用手指为我梳里长发。我的伤是他日夜的辛劳,日夜的守侯才漫漫康复的,然后他抚摩着我的头发,一脸幸福的笑,再然后,我就翻身把他拿下了。
“哪有?是她总不要我!”叶紫眼一转,马上巧笑的冲我飞来,我抱焕之,他抱我,手还在我腰上摸啊摸的,我疯啦。
“好!你晚上来!晚上来!成吗?”疯吼!!……
“好!啵……”他习惯性的在我脸上亲一口,一脸奸计得惩的模样,我抖啊,气的浑身都在抖!我的座右铭要改,以前是:有男色不占,还不如王八蛋!现在是:男色占多,就像个王八蛋!
“弄儿……不气。”焕之仍旧温柔的抚摩着我的头发,爱死了他这个固色动作。
“养了个祸害。”狐狸起身,琴音停。走过来,揽着我的腰,迎着风,站立。
“喂!骚狐狸!你説谁是祸害啊?”叶紫蹭的又蹦了回来,幸好船够大,不然……
“弄儿,不然,晚上我陪你……”狐狸在我耳边哈着气,柔媚低语弄的我心痒痒地,张口的"好"呼之欲出……
“晓弄儿!你若敢!我缠疯你!”叶紫气的有些跳脚,一掌劈向狐狸,两个人又打了起来。原本我以为叶紫也就是家事背景很复杂,没问。却没有想到他也会武功!而且据説很早就会了。我问他:“那你被抢劫的晚上,你也会武功喽?”他用鼻子,哼了我两下説:“我就想看看学猪哼的女人,到底有几把刷子!”我忙笑着问:“那你説有几把?”他説:“没看到一把!”我蹭就怒火攻心!大喊:“我救了个白眼狼!”……
两人打闹惯了,我反正无事,就选了一处位置,打算好好欣赏……
随知,手被人一拉,人跟着飞了出去……
“你的轻功越来越好了?呵呵……是不是和你单薄有关呢?”“淡伊……我想你。”“凡凡……对不起!”听他这么説,我的心一紧,似乎半个月没有和他一起了……够怪那霸道的正宫琴歌,够怪那妩媚的死狐狸,都怪……我。
“我想要你……”他清澈的眼,马上渡了一层**的迷雾,如墨玉般引人入胜,无限遐想。周围的芦苇长的好高,而我们好渺小,呵呵……正适合做某种运动不是吗?这可是纯天然的床啊……
“凡凡,你好香……”……
记得我醒来后,看见围着我的人都瘦了整整一大圈。我眨动干巴的眼,想确定我还活着的事实,还能看见他们的幸福。
他们眼睛红红的,不停的説:弄儿,你醒了!终于醒了!……
“是啊,我从鬼门关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比你们好看的,就回来了。”这是我説话顺畅了后,给他们的解释。
当时,我们正在去王"畅"的船上……
我问他们:“你们怎么会跟来?”他们説:“琴歌站在船上,抱着你,大声问:"还有人想去畅吗?那里一妻多夫!"”我问狐狸:你为什么跟来?
狐狸説:伺候你一个,和伺候很多女人都一样。
我问焕之:你为什么跟来?
焕之在我手心同时画起了方和圆!
我问楚凡:你为什么跟来?
楚凡説:你是我的淡伊!
我问叶紫:你为什么跟来?
叶紫白了我一眼説:傻女人。
我问琴歌:你为什么让他们跟来?
楚歌説:那是一个快死了人的愿望。而那个快死的人,偏偏夺了我的初吻,夺了我的心。请大家注意:是初吻,不是初夜!他果真提枪就上!狠!
对于,没有跟来的人,我深表理解。龙穰已经是"冗"的皇帝,他的爱是江山,不是美人。而他当日玩"真心话,大冒险"时,説过日后会问我的问题,终究没有问过……可我知道他能放我们走,已经是最大的冒险。
楚辞,不説啦……尹图,更不提啦……
尽管心会痛,当偶尔想起他们的时候。但我会告诉自己,人太多,后宫太满也是麻烦……
最没有想到的是,狐狸居然交给我了一个香囊,打开后,飘逸的字跃然与纸上——弄儿,我是否喜欢你?
这是小二子要问我的问题吗?他是在问我吗?还是在问自己?哎……又徒增一抹辛酸……
当我和楚凡重新飞回到船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唰着我……
我冲着眼又紫了的琴歌笑笑,上去用力亲了两个来回。直到琴歌问我,是不是还想去芦苇地?才吱溜钻进船仓……楚凡别説我不够意思哦,又拉个受罪鬼给你一起受唰唰……琴歌,对不起啦。
靠进石锦怀里,拿起他喝着的酒,灌了一口……石锦仍旧是冰冷的,却不再冻人。我把含在口中的香酿,用舌尖渡到他口中。
他这个不合格的杀手,脸又红了……
记得我问过石锦:你为什么跟来?
石锦説:我欠你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