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姝轻叹一声，转而望向怀中已渐渐平息的孩子。孩子的小脸还挂着泪痕，但此刻已在白南钰的安慰下渐渐安静下来，那双纯真的眼眸中流露出对父亲的依赖和信任。

    沈念姝心中一动，她似乎看到了白南钰对孩子那份深沉的父爱。但随即，她又想起平日里白南钰对皇权的执着和对后宫的疏离，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虑。

    宫殿的深处，烛光摇曳，白南钰的目光从孩子那恬静的脸庞上缓缓移开，转而落在沈念姝那带着些许忧虑的面容上。他轻轻皱了皱眉，突然开口，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念姝，朕是不是老了？”

    沈念姝一愣，她没想到白南钰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她抬头望去，只见白南钰的眼中闪过一丝沧桑，那曾经锐利如鹰的目光此刻却似乎被岁月磨去了些许锋芒。她心中一动，轻声答道：“皇上正值壮年，何来老字之说。”

    白南钰微微一笑，但那笑容中却带着几分自嘲。他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让夜风带着凉意吹入殿内。沈念姝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这一刻的白南钰似乎与平日的他截然不同，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担和伪装，只剩下一个真实的自己。

    今天白南钰不知道怎么了，在沈念姝这呆的时间还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