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地跟在他们身后,整个世界在此时,成了漂移,无声的。
我如一抹幽魂或是失了知觉的僵尸,出奇冷静地看着忙碌的医生护士和心急如焚的磔。
手术车轮子滚动的刺耳和磔切切的呼喊安慰,我仿佛在看八点档的肥皂剧,已经与我无关了。磔,你可知道,在尸体打捞上来的那一刻,我哭昏在了腐臭的尸体上,我也曾这样切切地呼喊着你,看着海,想着你。
手术灯亮起,因为是晚上,整个医院变得很安静,寂长的走廊上,飘散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白色冰冷的地板砖映着两个孤单骄傲的灵魂。
呆坐在凳子上,清浅地呼吸,因为太用力会很疼,就如太想得到一件东西,最后受伤的,却是自己。
磔在此时似乎冷静了点,不时看看红色的手术灯又忿忿地看我一眼。两人都无语,他恨我,我也开始有那么一点恨他!
一个护士走了出来,磔着急地走上去询问情况,护士説:“病人现在需要输血,你们谁是A型血?”她拉下口罩看着我和几位一同来的管家、保镖。
“我是。”説话已经没了力气,抬起手臂,青色的两根血管如平行的轨道。
“谢谢,不需要!”磔快速地拒绝,对护士説:“这么大个医院怎么会没有充足的血浆?”
“哦,只是这段时间A型血告急,没有也没什么,我马上打电话叫血站送过来,只是要耽误一点点时间。”护士尴尬地解释。
“还是抽我的吧。”头很痛,额头热热的,身上发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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