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想求助,有没有哪位亲了解关于梦魇,俗称鬼压床的资料或者是避免方法,请告诉我一声,或是发评论,或者在我QQ上留言。
最近特别频繁,快被折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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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镜子,改变了一贯的标准女儿装,将头发随意绾起。白色金丝孔雀袍,刚刚合身,如上次一样。我拿起一支通体碧绿的玉箫,走出了这个我住了半个月的地方。
我庆幸在此之前将飞霜交给了刘枷沐,倘若没有那样做,我即便能够出去也无法将剑带出去。
黎明将至,天还蒙蒙灰,月亮仍悬在天上。
我没有离住处很远,烨告诉我这里有阵法,没有人带路我绝对不可走远。
一曲《流年》我已经在这几天内练了无数遍,他告诉我,不求什么神似,只要曲调不出大的差错就行。
曲毕,我微微皱眉,还没来?出什么事了吗?我不加多想,继续吹奏。
“影,是你么?”当第三遍的时候,终于听到他的声音。
我并不答话,仍旧自顾自的吹奏,仿若无人似的。
他告诉我,我的侧面最像影。
一曲吹完,我回头,对着他嫣然一笑。却是很清晰的看着他原本有些迷茫的眼睛瞬间严肃,“谁允许你这样的?”
我并不惧,也不恼,“尊主,我只是想知道这个女子在你心里还有多少位子。你将我抓到逍遥岛,不就是因为心里还放不下她吗?”
“胡说!”他沉声道,“一个女人,即便是一个特别的女人本尊也不是少她不得。”
烨说得没错,直接问他果然是不肯承认的。可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是在动摇。
“是吗尊主,可是我不这样认为。快八年了,尊主始终无法忘怀,说明她的地位应该很重要。可惜……逍遥岛的尊主连自己女人的性命都保护不了,让人难以相信啊。”我直看着他,语言越发犀利尖锐。
听得几声脆响,他的手握成拳头,几乎就要落下。
我昂着头,如影一般的孤绝,看着他,不知他对这样一张脸是否下得了手。
果然,他松了劲,道:“谁告诉你这些的?”
我微微笑道:“烨,是我问他的,我实在是好奇啊。”
“不可能。他不会告诉你这些。”他道。
“当然,他怎会轻易告诉我这些,你猜猜我是如何威胁他的?”
他阴沉看了我一眼,“他不会受人威胁。”
即便他如此肯定的说,但从语气中也听得出来,他已经不那么相信。
我笑,走近后指着自己的脸,“我威胁他,不答应的话就毁了这张脸。”
他的眼睛顿时如利刀般刺来,然后冷笑,“你会么……”
“当然,”我接道,望着他轻蔑一笑,“本就是等死的人,还怕什么毁容。他应当很是清楚,你舍不得毁这张脸,对吧!”
他面色一僵,我又笑道:“他也舍不得呢!”这句话完全是计划之外的,烨要反叛,我即便与他合作,又怎能让他轻易得手。若能两败俱伤,才是我心所向。
他不知是掠过了什么神色,突然道:“准备好了就启程,今日祭典。”
我看了看天色,向园内走去,“尊主请跟我来。”
我坐在准备好的石桌旁,他还没有跟过来。不过烨说过,他会来的。
的确,他终于走过来,脸色紧绷着,似有些抽搐。
冒着余香的茶水缓缓倒出,我不说话,,举起茶杯递给他。心里却是发笑,原来这样的一个人,也逃不过‘情’字诀。这里,就是影当年的住处,而现在的情形,他想必感觉很熟悉吧。这可是烨早就告诉我的戏码。
“为什么……”本是一句轻语,紧接着却成了怒吼,“到底要做什么!”
那不能算是纯粹的发怒了,而是极痛后的一种发泄,越发显示了他现在心理上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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