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外面又站着那个男人了!
三年了吧,这个男人从来没有一天迟到过一天。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就算是暴风雪的天气,他都会在每天七点的时候赶到自己家门口放下一支包装得极其精美的红玫瑰。只可惜这样的男人,姐姐却是不欣赏。
和慧非常同情那位男士,于是:“他怎么会喜欢上你呢?”
屋子里的房间原本是很多的,但和慧旋舞两个却偏偏要挤在一个套房里住,窝在一张床上睡觉。反正两个人年龄差不了几岁,通过关系弄到的身份证上面更是直接省事说两个人是在美国出生的双生姐妹。身高差不多、三围差不多、鞋码差不多,厚厚除了长相外,就是性格差得最多了。
和慧在雍亲王府,头一次见到旋舞姐姐时,以为她是一个如外表那样热情灿烂的女孩子。也是,大多数人都认为旋舞爱玩爱疯爱捉弄人,是个活泼得不得了的丫头。事实上外表看上来确实是如此的,但如果和她相处久了就会发现这个丫头的内心是相当古板的。作为‘谐之舞’爱乐舞团的第一当家舞者,她丝毫没有沾染上艺术圈男女的那些不正常的性倾向。对于感情一事谨慎得连阿玛都说了话!
和慧趴在床上,一边看旋舞在衣柜前挑今天的行头,一边是暗想着那次阿玛和旋舞交谈时的场景。
那是窗户外的那个男人在大门外站了整整两年后的一天,阿玛是看不下去了,准备和旋舞谈谈她的感情事:“丫头,你对那个人到底有什么想法啊?如果不喜欢人家,就趁早让人家早点死心。如果喜欢人家,就不需要这样子整人家了。”两年了,咋整也该差不多了。
旋舞是看看餐厅里准备早膳的额娘,再看看阿玛,很有些无力道:“阿玛,这是我的事。好吧好吧,告诉你也无妨。别看这臭小子一副痴情样,您知道他有过多少女人吗?我们舞团的女人有一半全和他睡过,而且传说他还有不少的男性同志。你放心让女儿和这样的男人交往吗?”
问题很尖锐,但是胤祥有点不是滋味的低声说道:“你阿玛我就是个好例子,过去的已经过去,以后不再犯就可以了。知错能改比单一而终更能锻炼人的毅志。”
话是不错啦。但很可惜的是:“阿玛,我不是额娘。我有洁癖!”不是处男,我坚决不要。虽然后面那句没有说出来,但是大家都知道什么意思了,包括在餐厅里笑倒的额娘乐殊,还有刚进门的九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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