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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第十九章 结局2,宠爱(1/2)

    第十九章 结局2,宠爱

    地位凌驾于皇贵妃之上。

    这,是他给我的承诺,亦是给我的交待。

    皇贵妃惊得不能所以,脱口道:“皇上您……”

    “皇贵妃!”太皇太后厉声喝断了她的话,略看了她一眼,沉声道,“在皇上面前,可别没了规矩。”

    皇贵妃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忙噤了声,只是那脸色尤其的难看。此刻,只低了头,到底是一句话不敢多言。

    太皇太后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终是又开口:“皇上伤势未愈,此事不如等你身子好了再说。”

    我明白,太皇太后是不希望他给我进位的,尤其,还比皇贵妃的位份高。太皇太后一直致力于培养叶家的势力,她又怎么会允许我盖过皇贵妃的风头?

    元承灏破天荒地没有生气,低低咳嗽了几声,我忙轻抚上他的胸口,他只握住我的手,开口道:“皇祖母可知这一次是谁反了朕?”

    太皇太后被他问得语塞,他只又道:“是禹王,朕的七叔。”

    “他?”太皇太后显然很是意外。

    元承灏点头道:“是,也是他劫走了朕的皇儿。可您知道他为何没有下手杀了璿儿么?”

    我吃惊地看着他,不知道这回他又要编出什么谎话来忽悠太皇太后。太皇太后的脸上是同样的疑惑,就连皇贵妃也是惊讶着,不过她的眸中更多的,却是遗憾。遗憾禹王没有下手杀死璿儿,她自然希望我的璿儿夭折是真的。

    母凭子贵,她怕的,无非就是这个。

    元承灏起了身,轻推开我的手,朝太皇太后走去,刻意压低了声音道:“他不杀璿儿,是想告诉朕他很有诚意。因为他想告诉朕一件事,要朕信他。”

    “何事?”太皇太后的语气有些动容。

    他低咳一声道:“自然是十七年前辛王府失火的事情。”

    闻言,太皇太后的脸色一变,愤愤地开口:“他想胡说些什么!”

    元承灏却笑着:“他还说要帮朕,清君侧。说如今外姓把持着朝政,把元家的人都挤出去了。”

    “混账!他人呢!叫他来见哀家!”太皇太后气得不轻,双手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连着皇贵妃的脸色都白了,元承灏如此一句话,谁还听不出来么?这外姓指的,自然是叶家。

    他只正了色开口:“皇祖母,你说七叔好端端地为何会说起这个?不过过去的事,朕也不想查,只是不想去查而已。您心里,其实也清楚。如今朕才是西周的皇帝,朕也敬你如亲祖母,有些事,您也该放手了。”他顿了下,又道,“至于朕那大逆不道的七叔,自有他的去处。朕也给了他一个救驾牺牲的美名,相信皇祖母是不会反对的。怪也只怪太祖皇帝驾崩的时候,皇祖母给他的封地太偏了,这二十多年来,他心里始终有疙瘩。不过如今,您也不必担心此事了。”

    他的一番话,说得太皇太后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她只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帕子,没有出声反对。

    元承灏依旧说着:“朕打算明日就给七叔发丧,还有给淑妃进位的诏书,也一并下了。朕的皇儿,也是要认祖归宗的。”

    太皇太后心里气着,此刻也不敢发作。

    待她与皇贵妃出去,我终是忍不住开口:“你用那件事威胁太皇太后,就不怕青大人戳破么?”十七年前的事与太皇太后有没有关系,青大人最是清楚。况且,许太后自己也说了,太皇太后的人去之间,她就自己一把火烧了辛王府,连替身都准备好了。

    元承灏却是嗤笑一声:“朕没什么好担心的,十七年前他没有说的事情,如今更不会说。只要朕不将此事搬上台面来公然对抗太皇太后,况且此事,你以为太皇太后会在青绝面前抱怨么?”

    略怔了下,原来他思虑得那么周全。

    是啊,太皇太后不会在青大人面前说元承灏用此事威胁她,因为青绝只是一个下属而已。

    将思绪拉回来,才发现他正直直地看着我。心下微动,低语道:“方才的事,也不事先和我打个招呼。”

    他的大掌握住我的手,低笑着:“朕总想给你最好的,却一直给不了,这一次,还是委屈你了。”

    摇着头,怎么是委屈了?

    帝贵妃,本朝还无先例,都让他开了,我还有什么可责怪他的?

    手上微微用力,将我拉入怀中,听他低声道:“立储的事,必须缓缓了。”

    点着头:“不必跟我解释。”他做事我还不放心么?如今刚刚出了那么多事,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去逼太皇太后。

    他像是松了口气,抬眸看着他,开口道:“才回宫,你也累了,先休息吧,我去看看璿儿,也不知阿蛮是否抱了他回馨禾宫去了。”

    他“唔”了声,说道:“去吧,朕也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我才猛地想起郑昭仪来,脱口道:“这个时候去允禧宫么?”

    他笑着握了握我的手:“还是你了解朕,朕想过了,也不必传她来了,不如朕亲自过去一趟。五年了,她还是让朕觉得佩服的。”

    语毕,他松开了我的手出去。我有些不放心,女人一旦疯狂起来,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追出去,他已经下了台阶,我跑着上前拉住他的衣袖:“我陪你去。”

    他一怔,随即浅笑:“其实,不必担心朕。”

    瞪着他:“我可不是担心你,只是你一回宫,就把我推上风口浪尖,还不曾补偿我,可别想着出事。”

    他轻笑起来,瞧着我道:“朕以为你才不怕朕把你推上什么位子。”

    我哼了声,也不再和他贫嘴。

    我是不怕,我胆子最大了。

    过了允禧宫,宫人们都高兴地迎出来。我瞧见郑昭仪的贴身宫女,喜笑颜开地跑出来,行了大礼,却在抬眸瞧见我的时候,怔住了。

    元承灏也不看她,径直入内,一面道:“你们主子呢?如何不出来接驾?”

    宫女忙回身跟着进去,开口道:“我们娘娘病了,不过皇上来了,娘娘就好了。”她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这后宫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一定很多,大约,都不会是好话。

    不过这些,我可都不在乎。

    我只在乎他怎么看我,只在乎我的孩子。

    推开郑昭仪的寝宫大门,瞧见女子就直直地站在门口,瞧见我们进去,规矩地行了礼。

    她的脸色很是苍白,仿佛连多看我第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想起当初,那人在的时候,她在我的面前,那般趾高气昂。可是如今,我却不想那么做,因为不值得。

    元承灏径直上前坐了,郑昭仪忙上前给他倒了茶。

    他也不二话,端起来轻呷了一口。

    郑昭仪忽而开了口:“皇上就不怕臣妾在茶水里下毒么?”她的话,说得我一惊,不自觉地往前了一步。

    他倒是从容,又饮一口,才道:“你是聪明的人,朕相信你不会。”

    分明瞧见郑昭仪提着茶壶的手猛地一颤,忽而跪下道:“求皇上饶过郑家!”

    他直直地看着地上的女子,只淡声道了句:“凭什么?”

    她一时间愣住了,她手中已然没了任何的筹码。半晌,才哭着开口:“他是您的兄弟,求您看在他的份上,饶了郑家吧!臣妾愿意以死谢罪!皇上,臣妾求您!”她哭着朝他磕头。

    他忽而轻笑起来,将手中的茶杯搁下,朝她道:“朕这浑身的伤还是拜他所赐,你还在朕的面前提什么兄弟?你想死,朕自然成全你。至于郑家,开始便效忠的他,去了阴曹地府,也可以一样效忠。朕今日来,只是看看朕这五年来,都不曾看透的女人。你叫朕觉得吃惊。”

    “皇上……”女子的脸色愈发地苍白。

    他只起了身:“朕来,不是听你求情的。妡儿,我们走。”

    郑昭仪露出了绝望的神色,直到我们出来,她都没有再说一个字。外头的宫人们谁都不敢吱声,只在看我的眼神里,都夹杂着惊愕与嫉妒。

    毕竟,在外人的眼中,郑昭仪一度成为皇上最宠爱的妃子,而我,不过是个弃妃。

    呵,这果然还是印证了一句话,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

    常公公在允禧宫外头候着,见我们出来,忙迎上来,小声问:“皇上可是回乾元宫了?”

    他却道:“不,朕也过馨禾宫去。”

    “皇上。”我拉住他的衣袖,迟疑了下,到底开了口,“回了宫,还不曾去看看玉儿。”

    他略皱了眉,终是开口:“要朕过储钰宫去看姚妃,便直说。”

    回来的时候,只在宫门口匆匆见了一眼。她的孩子也出生了,他连是男是女都不曾过问。若是换了我,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没有那么大方,只是,这后宫之中,唯姚妃对我还不错。

    我已经得到了太多,他的人,他的心。

    姚妃的身上,已经没有东西可让我去争取抢的了。

    推着他:“皇上还是去看看吧。”

    他低笑着:“好,那朕先过储钰宫去。常渠,摆驾储钰宫。”

    目送着他离开,勉强一笑,转身朝馨禾宫走去。路上,瞧见我的宫人们都紧张地朝我行礼,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无谓一笑,穿过御花园的时候,竟瞧见棠德仪。她也见了我,躲不开,只得上前来行礼:“参见娘娘。”她的身上,再不见了那金铃。我与她是甚久不见了,那浑身上下都趾高气昂的女子已然已经消失,见了我,也不再说写不敬的话了。那么长时间不见,她果然消瘦了许多。

    我也不与她逗留,她那样的人是该收敛收敛了。

    回了馨禾宫,阿蛮忙迎出来,笑着道:“娘娘怎么才来?公主都等了好久了。”

    我一惊,颐沅公主来了么?

    加快了步子进去,她正抱着璿儿哄着,见我进去,小声道:“睡了呢,可别吵醒了他。”

    让阿蛮抱了他下去,才言:“公主来了怎么不派人来通知本宫一声?”

    她拉住我的手:“娘娘可真守得住秘密!当日我还真的以为皇上把您……”她顿了下,随即笑道,“瞧我,如今还提那些作甚?不管是为了什么,只要您和皇上依旧如初,我心里也就放心了。也难怪那时候,娘娘要柏侯殿下转告我,什么都不曾变过。”

    我也记起那时候的事了,原来颐沅公主都记着。

    记着好啊,心里存着希望,多好?

    看着她,我笑着道:“不光本宫的事,还有一事,更让你开心的呢。”

    她的明眸略撑了撑,问道:“何事?”

    附于她的耳畔,低言一番。

    握着我的手猛的一颤,眼眸越发撑大了,看了我半晌,才开口:“我父……”我忙捂住她的嘴,摇着头道:“公主心里知道就好。”

    她喜极而泣,握紧了我的手:“谢谢娘娘,真的谢谢您!”

    拉她坐了,才道:“谢本宫作何?公主要谢的人是谁,你自个儿清楚。不过皇上他,也不必你去道谢。还有王爷,他也始终是皇上的弟弟,一切,都不曾变过。”

    颐沅公主狠狠地点头,一边哭着,一边笑:“娘娘,这是我两年来听过最好的消息了!”

    我亦是笑着,问着她:“你和柏侯殿下……还好么?”

    她怔了下,笑着道:“他是个好人,对我也好。”

    听她如此说,我也就放心了,也不必多问了。岐阳走的时候,放心不下她,如今他泉下有知,也该放心了。

    颐沅公主走的时候,已经傍晚。

    璿儿醒了,阿蛮抱了他进来给我,开口道:“娘娘,内务府的公公调了宫人来馨禾宫,您是否要亲自选人?”

    阿蛮不提,我倒是快忘了,原先馨禾宫的宫人们,早不在了。轻拍着璿儿,我只摇头道:“不必了,你看着办吧,本宫相信你。”

    阿蛮道了声“是”,才转身下去。

    外头,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去,我抱着璿儿在房内来回走着。元承灏去了那么久,也该过馨禾宫来了。

    用了晚膳,却依旧不见他来。

    天终是完全黑了,阿蛮抱了璿儿下去,我在房内坐着,有宫女跑着进来,朝我道:“娘娘,皇贵妃说来看您。”

    起了身,倒是不曾想,这么晚了,她倒是来了。让人请了她进来,进位的诏书还未下,我见了她也还是要行礼的。

    女子看我的目光有些犀利,松开了菱香的手上前坐了,抬眸瞧我一眼,开口道:“还以为皇上在呢,本宫倒是不想只妹妹一个。也好呢,我们姐妹可是许久不曾好好说话了。”

    我不动声色地一笑,元承灏在不在,她难道会不清楚么?我倒是不相信,元承灏若是真的在,她还能巴巴地来我这里。

    阿蛮抱了璿儿下去了,我也不曾叫其他的宫女进来。只起了身,亲自给她倒了茶。她浅笑着:“本宫倒是有口福啊,能烦劳未来的帝贵妃娘娘亲自倒茶。”

    我抿唇一笑:“娘娘说笑了,不过一杯茶而已。”推至她的面前,我也回身坐了。

    她浅饮一口,看着我道:“这后宫这么多女人,还是妹妹最厉害。”那么多的疑问,她也不必问我了,谁都看得出,这一切都是元承灏的“计策”,既然是皇帝是意思,错的也是对的,谁都不敢说二话。

    我笑道:“娘娘今日来这里,不是为了说这些吧?”

    她脸上的笑容略敛起,开口道:“明人不说暗话,皇上要给你进位,本宫也是管不着了。本宫如今能为的,只能是本宫的儿子。妹妹该是明白本宫的意思。”

    我明白,再明白不过了。

    只是她太性急了,她只是怕了,是以才急急来警告我,别想打太子的主意。我也是做娘的,每一个做娘的,都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她皇贵妃如此,我也是如此。

    抬眸看着她,开口道:“娘娘该知道,这决策权在皇上手中,你我皆是妃子,谁都没有权力改变什么。”

    “好一个淑妃!这后宫生了儿子的,可不止你我二人。皇上今日去了哪里,你大约还不知道吧?”她到底是有些怒了。

    握着帕子的手微微收紧,我吸了口气道:“嫔妾怎么会不知?皇上去储钰宫,还是嫔妾要他去的。”

    我的话,说得皇贵妃一怔,随即听得她讥讽地开口:“那你也真是太大方了,把皇上往外推,终有你后悔的那一日。”她起了身,低叹道,“看来这宫里头,还真没一天太平的日子,本宫就不多留了,这就回去了。”

    看着她与菱香出去,我心里忽而百般滋味。

    把皇上往外推……

    我不是那样的人。

    可姚妃是那种女人么?元承灏呢?

    猛地起了身,我以为去了储钰宫,他会来馨禾宫看璿儿的。可是为何,这么晚了,他都不来?

    阿蛮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见我还站着,她有些吃惊:“娘娘怎的还不休息?奴婢方才带殿下下去休息,他又醒了,是以,才哄了他一会儿。”她说着,上前来扶我,“奴婢伺候您休息。娘娘是在……等皇上么?”

    心头一颤,胡乱摇着头:“不,本宫没有。”

    阿蛮也不再问,只道:“方才来的时候,听闻皇贵妃来过了。娘娘,您如今回宫,她是怕了。”

    我勉强笑道:“有什么怕的,本宫又不是凶禽猛兽。”

    阿蛮“扑哧”一笑,开口道:“瞧您说的,您虽不是凶禽猛兽,可您得了皇上的心啊。”她小心地解开我的扣子,帮我褪下衣衫,一面又道,“今日,皇上肯为您如此开罪太皇太后,皇贵妃自然急了。”

    阿蛮的话,说得我心里真不是滋味。皇贵妃急了,可如今我心里竟也急了。迟疑了下,拂开阿蛮的手,抬步出去。阿蛮吃了一惊,忙上前拉住我:“这么晚了娘娘去哪里?”

    “本宫让皇上去储钰宫了。”咬着唇说着。

    阿蛮怔了下,忽而笑着道:“奴婢可不曾见娘娘如此小气过。”

    “你觉得是本宫小气了么?”不知怎的,我听得怎么觉得生气呢?他去,那是我劝的呢,怎么倒是我小气了呢?

    今日的事,怎么这么别扭,叫我怎样都不舒服!

    阿蛮将我扶进去,小声道:“娘娘都大方过了,此刻再去,岂不叫人看了笑话?”

    “本宫不舒服。”对着阿蛮,我没有必要隐瞒,她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了,没有人比她对我更贴心了。

    “那是娘娘心里有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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