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提着满满的两大提的菜,北北一言不。
我闷笑,努力不让他看出来我有多得意。
开了门,进了屋子,突然,他转身,修长的身体堵住了我。
抓到了我唇边来不及消逸的贼笑,“你还笑!”他懊恼,今天是他这辈子最丢脸的一天。
“别生气嘛。”我不安分的小手,爬上他的胸膛。
见他依然不为所动,我的小手,得寸进尺的解开了他胸膛上的几个扣子,爬上了他**结实的胸部。
他忽然一震,咬牙,仿佛在忍耐什么难耐的痛苦一样。
我的小手灵活的一路下滑,果然摸到了坚硬无比的压迫感。
他冷抽了一大口气,“童紫依……你太大胆了……”
“对你一个人大胆,不好吗?……”我附在他的耳边,故意用暗哑的声音说着。
这段时间,他对我很尊重,晚上两个人明明都抱在一起睡,明明都差点擦枪走火了好几次,却始终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他的忍耐力令我差点咬断了牙根。
我不要忍了!
“今天别想吃饭了!”他宣布要饿我肚子。
他的理智全面弃守,狠狠吻住我的唇,紧紧贴缠的身躯没有空隙,狂热厮磨的唇舌,吻出沉蛰的火苗。
我被推挤在沙上,而长裙被掀到大腿处,露出白皙的肌肤,整个人看起来既脆弱又性感。
我细细娇喘着,任他在我身上烙下一道又一道的吻痕。
很快,我和他已经全身**,他的坚硬在我的花**边来回的甜蜜折磨,引得我娇喘不已,胸前丰满的粉红,正被他的齿贝占领着。
房间……”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我气虚神游的提醒他。
“来不及了……”他痛苦的咬牙,一个挺身坚挺已经沉入了我的身体。
那一刻,美妙的感觉,象电流划过我们的身体。
他的身体肆意恣动,毫不客气,仿佛象在惩罚、仿佛象在寻找、仿佛象永远觉得不够。
他每一下坚定有力的深入,好象要贯穿我的灵魂,我呻吟,已经没有办法顾虑大多,只能无助的摆动身体,迎向他,迎向我的爱。
整个客厅,象火烧起来了一样。
这把火,却依然无法满足我们,他抱着我,身体的部分依然在我的体内,他将我搁在羊毛地毯上,深深的望我,深深的将自己给我。
每一下、每一下……幸福的撞击声……
原来,这才是爱的结合……
……
空气里布满了欢爱以后的气息,我缩在他的怀里,脸上的红晕象天边的彩霞,因为**,也因为羞愧……刚才我按奈不住的呻吟简直可以掀掉整个屋顶……不知道有多少左邻右舍听到了……羞愧……
“北北,你刚才……”这一次的性体会,和第一次太不相同了……如果说他没有**,那么真的是睁眼说瞎话了!
“是不是弄痛你了?”他揉着我的头,宠溺有加,和刚才“野兽”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痛……也不痛……”我的脸更红了,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很痛,也很快乐。
“对不起,很痛吗?我太急了……没考虑到你……”他想到我几乎没什么性经历,刚才的整个过程又象暴风雨一样狂烈,他愧疚、抱歉的吻吻我的脸颊。
“那一次……我们分开那个晚上……为什么这么不同?我以为、以为……”我以为,我们之间就算有性,也是和那个晚上一样,温吞的……
那天晚上,他明明没有**……
“那一天我难过的快要死掉了,你想我怎样的态度?……”看穿我的疑惑,他好笑的说。
没心没肺的人又成了我。
我抱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胸部上,嘟着嘴巴。
“抱你回房,让你好好休息一下。”他打横把我抱起。
一边走回房间,我一边心情大好,又逗弄他,“憋了好几年了,一次就够?不多来几次?”
他冷抽一口气,将我放在柔软的床塌上,面无表情。
但是,他的身体却起了反应。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想起身离开。
我却勾着他的脖子不放,继续逗他,“你确定自己吃饱了?或者说,刚才已经把你吃撑了?”
身体反应根本骗不了人,他才刚穿上的内裤,现在已经快要爆炸。
“不吃了!”低吼一声,他吻住了我。
晚餐又没有了……
火热在卧室里继续上演。
勾引他,非常非常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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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都很激狂,做到我的骨头都快散了架,他才放过我。
两个人累到极点的人,睡到中午,脚依然勾着对方的脚,太阳晒到**上也不管。
有种天荒地老的感觉。
有种有情饮水饱的**。
客厅的电话一直响着,从早上一直不间段的响到现在,我们谁也懒得理会。
而他的手机,也早已经关机了。
终于换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见我依然困得打瞌睡,他支起身体,从我的枕头下接起手机,“妈?你找依依?有事迟点再说好吗?她累坏了……”他并不避讳,他的话能引起多少遐想。
我努力微微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听他和他妈妈讲电话。
“我的手机关着,不想开。……什么?爷爷中风了?”他肃然坐起了身体。
我也谔住了,睡意全消。
“好!我们马上赶到医院!”马上挂了电话,他和我一阵兵荒马乱的收拾自己。
开了车,我们就向医院赶去。
病房里,坐满了人,除了他姑姑,基本能报得上名的亲戚,都在。
“情况怎么样了?”他焦急的问。
他的爷爷,此时带着氧气罩,苍白的整个脸颊都凹了进去,和我上一次去拜访他时,脸色红润、健朗,有着天渊之别。
“高血压引起的中风,全身瘫痪了,现在血压还不稳定。”他的母亲回答他。
他抬头看了一下,头顶上方的血压显示仪显示着上压18o,下压14o,确实依然还很危险……如果二次中风,就……
“为什么血压会一下子飙得这么高?”他爷爷一向血压都还算很正常。
“你姑姑……的事……你爷爷知道了……”照片都上了报纸,而且连上几天头版,比明星还红,能瞒住,很难。
我背脊上的冷汗直冒。
我……好象太不顾忌老人家了……
“那又怎样?!爷爷何必为了她这种人气成这样!”没想到北北冷着一张脸,这样回答。
“实在对不起大家。我想,该抱歉的人,是我。”角落上,一个一派儒雅的中年男人起了身,一脸的愧疚。
儒雅的中年男人我见过几次面,是北北的姑丈。
“爸!你道什么歉!有这种妈,连我都觉得羞耻!你要离婚,本来就很正常!”一个清秀的少年也起身,声援他的父亲,“我爸爸也有他的人生要过,这段婚姻本来就是爷爷勉强的,现在到了这个局面,也该还我爸爸自由了吧?!”
北北的父亲叹了一口气。
突然,他的爷爷手指动了一下,显然,有什么要说。
很快,北北的母亲出面,送走其他亲戚,只留下我们两家人。
帮助爷爷摘下氧气后,爷爷就吃力、说话含糊,但是意愿清晰的说着,要……改遗嘱!一分钱、一分钱……也不留给……那个死、死丫头……”
看的出来,老人难过到了极点。
“阿昕,你尽管离吧……是我、我对、对不起你……我手头有一大笔钱都留给你和孩子……公司留给北北……他、他不想打理,就给他媳妇打理……”
这样的决定,其实也在意料当中,沈家的产业,始终是传给内孙的。
“爸……你知道我并不在乎钱,只在乎自由……”北北姑丈的眉心终于舒坦了,好象千斤的重担都懈了下来。
“钱……拿着……房子也留给你……不想要,可以给……孩子……”爷爷说的很吃力。
北北的姑丈终于点头。
连他们现在住的房子也给了北北的姑丈,孩子是肯定要跟着他父亲的,他姑姑等于说一无所有。
“北北……”爷爷唤他,北北赶紧拉着我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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