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狂沙,把葯酒留下,你先出去吧。”张魁道。
狂沙面无表情的把葯酒瓶子放下,对姐妹俩的绝se恍若未见的走出了房间,站在门外,想标杆似的一动不动,挡住了门外射进的光线,一个长长的黑影伸进房间,张魁看着那影子,心中不爽:“狂沙,走远点,该干嘛干嘛去!”说完想了想,赶紧补上一句:“别惹事!”
张魁差点忘了,这修魔的家伙一言不合就要杀人呐!
房间里只剩下张魁和两朵姐妹花,没有那道碍眼的影子,也就没有了被窥视的感觉,张魁心道要是此时我没有受伤体力充足的话该有多好啊。
没了心事,张魁终于可以仔细的观察一下这艳丽的两朵花了。
现在也不过早上八点来钟,金se的晨光从门外照射进来,将因为方才的打斗显得有些混乱的房间映得种金碧辉煌的错觉。
此刻的光线比那天在房间里的昏暗灯光明亮许多,张魁也得以窥到姐妹俩的全貌。
惊艳,还是这两个字。哪怕是曾经领略过这姐妹俩的风情,此刻张魁的心情还是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
姐妹俩都是一头柔顺飘逸的长发,完全的出自天然,没有经过一丝一毫人工加工过的迹象。那轻柔至极的秀发,当真可以用丝来形容,或有凉风掠过,总能带起几缕氤氲似的墨se。
“张大哥,我们给你上葯了,你可得忍着点。”穿红se风衣,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的那位说了句话,把张魁从神游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张魁尴尬的呼了口气,道:“呃,好的,你们开始吧。呃,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
“我叫单柔,她是单清,是妹妹。”穿着黑se风衣的姐姐说到。
“哦,我以后就叫你们小柔和小清吧。”
“好的,我们开始上葯了,张大哥,你忍着点…”单柔和单清把葯酒倒在手上,搓热之后,在慢慢把双掌按在张魁的伤处由慢至快的按摩起来。
张魁虽然疼得想抽风,可是在两大美女面前,却丢不起这面子,只能是强装笑容,一边抽着冷风,一边欣赏这姐妹俩。
两个女孩的皮肤都是晶莹剔透,没有丝毫的瑕疵,就仿佛经过最高超匠人打磨过的无暇美玉那么的细腻,光滑。看着她们的面孔,张魁怎么也无法想像她们居然经历过各种非人的待遇。
仔细看看,单柔与单清虽然长得相似,却有一些不同之处。姐姐单柔,真是人如其名,柔情似水,一双星亮的眸子,就仿佛一滩幽深的湖水那么清澈,明亮,恬静的面庞上是一种自然清新的美,就连她给张魁上葯的手法都是那么的轻柔。
单清却正好相反,名字里虽然带着个清,人却一点都不清静。眼角微微上翘,有点桃花眼的意思,嘴角也总是翘着的,无时无刻都透着那么一股子精灵劲儿,脸se也比姐姐的红润,想是性格比较活跃的缘故吧。
这姐俩也是弱智女流,不过给张魁上了会葯,便觉得手都酸了,却是硬着头皮,咬着牙,给张魁浑身都按摩了一遍。等她们浑身都散架了似的忙完,却发现张魁早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单清不由的嘟起嘴来:“姐姐,你看他…”
单柔用弯起手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轻轻的笑了:“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