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的,用竹叶笛吹奏的《恶魔的赞颂》,会从任何的毛孔钻进脑子里扰乱神经,仅仅挡住耳朵是没用的。”斗篷人们讪笑着。
有的开始边打滚边开始狂笑,有的大把大把撕扯自己的狼毛,有的用匕首死命的扎着耳膜深处鲜血奔涌,有的用头狠命的撞着地面。
众狼在满地的尸体堆上,竭尽全力营造着最后的疯狂。阴冷的笑声回荡在沉闷血腥的空气中。
肖沉闷的“呼哧呼哧”喘着气,血红的眼睛死盯着我,两只爪子印入了我的肩膀,我知道她现在一定很痛苦,可是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痛苦中挣扎。
终于,爆发了。
灰色的图画。
嗷呜嗷呜——
嗷呜嗷呜嗷呜——
嗷呜嗷呜嗷呜呜呜呜呜呜——
一个个狼人仰天长啸,抱着鼓胀起来的脑袋,好似气球充气一般。
啪嗒。沉闷的响声。白色红色的血花凄美的绽开。
啪嗒。又是一声。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一声接着一声。连绵不绝。
“肖!”目睹这一切的我呆了,死命的抱住肖,深怕她也
“阿武?怎么会呢?不过,你没事就好……”肖仿佛松了口气,枕在了我的肩上。
“你……”此刻,我真是有太多的事想向她解释了。从哪里开始?从那个“魔鬼化妆舞会”吧,然后到我遇见阿尔忒弥斯,然后,然后,还有很多话想和她说,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又或许是我没有勇气告诉她,我和舒儿已经成为了一个人。
又或者,我还惦记着黑羽露,无法抹去心中的她的阴影。即使她做出这么多事,我却真的没有恨的感觉。我真的很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