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神父绝不敢在这个时唱主祷文,因为这么做的话,耶稣不一定会打救他,但白墨一定会打残他。神父马上说:“我知道,我知道张钱,嗯,不,是疯狂,不不,就是那个中国人,不!不要再转刀子了!我说,我说。”
美**火商建在这里的实验屋研制出来一种芯片,是什么芯片神父也不清楚,这块芯片日本人非常希望得到,于是日本人以这场大选的不公为导火索,煽动了暴乱,而日本和台湾地区一部商人,看到..-”岛上的财富慢慢像大陆来的温州、台州、福建商人手里集中,无比嫉妒眼红。于是提供了财力上的帮助,并参与而策划。其中,中国商人的软弱、造假贩假,欺贫爱富等恶习,也导致岛上其他人共同的敌视。
而张狂在暴动之前发现了这里局势的微妙,神父认为张狂很可能连神职人员被渗透的问题也查觉了,所以号召华侨尽可能、尽快撤离这个地方。因此让这场阴谋的幕后策划者恐慌起来,因为华侨如果撤走了,他们就没有籍口搞事了。
“所以上面说,那个中国人必须被清除。”神父哆嗦着说:“求求你,快给我止血吧,我全都说,我听说上面要发现一颗深埋在那个中国人公司的钉子,把那个中国人的公司弄垮,以让中国人害怕,以后不敢多管闲事。”
白墨点了点头,拔出刀子,神父手忙脚乱捂着那因为拔出刀子喷溅出来的鲜血,白墨扯着神父的后领,把他拖进走廊边的房间里,冷冷地看着他包扎伤口,白墨皮笑肉不笑地道:“不错,很纯熟啊。”
“身为大日本…”神父边包扎边回答,但说了一半他就赶紧停了下来望着白墨,白墨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望着他,这次,神父没有再回避,他迎着白墨的眼光,一字一顿地用中国话,字正腔圆地说:“被你识破了,支那人!”
白墨并没有动怒,他用床单把这个神父反绑扔在床上,然后用布条紧勒着他的嘴,让他不能咬舌自杀,然后就用那刺刀慢慢的割开他的脚后跟,神父因为这缓慢的疼痛而发狂,但他已经被绑得和粽子一样动弹不得,就是要咬舌也是不能,只能从咽喉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慢慢的割,慢慢的割,白墨全然不理溅出来的鲜血染在身上,他知道这种人就得这么对付,别瞧他们老把玉碎挂在嘴上,只要给他下猛葯,砸挺了就和狗没分别。白墨割开神父脚后跟的皮肤,再割裂真皮,终于找到了目标。
白墨找了条绳索,试了试强度还合用,摸了摸那神父脸,笑道:“注意了,要有武士道精神。”神父左右摇着头,他的眼神里流露着乞求的神se,他从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但大约能听出他是讲“我说,我说”白墨道:“不,不,一会再说,要坚持住啊!”
把刀子一挑,白墨从神父那血肉迷糊的脚后跟用力扯出脚筋,用准备好的绳索把那脚筋绑好系在椅子背上,神父早已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白墨屈指往那绳索上一弹,如同按了按键一样,神父呜咽着痛醒,如同一条离水的鱼乱扭,巨大的的痛苦让他把身上绑着的床单崩着有点要裂开的了。白墨用力扯住他说:“你最好老实点,不然弄断了,我还要去割另一根,我又不是卖肉的,一会没这么好运,弄不出来又要弄你手筋,你不烦我都烦。”
神父再也不敢动弹,他如同秋风里的落叶,不住地颤栗,他痛哭起来,泪水疯狂的涌出,呜鸣着,哭得如同一个小孩。白墨扁了扁嘴,从口袋里找了半天,掏出一罐云南白葯,抖了抖可着劲子往神父脚后跟喷。神父又一次痛得昏了过去了。那条脚筋终于因为他痛苦的扭动断了。
白墨用水洒了几次,神父还是没醒,气着他用力一踢神父的脚后跟,神父才痛醒过来,一醒过来钻心的痛,使神父又把床板撞得作响,白墨示意已经没有绑着他的脚后跟了,还给他缠了绷布了,然后白墨解开神父的一只手说:“写吧,老实交代,我给你个痛快,你要想去解嘴上的布条,起码得三秒,那么紧对吧?我足够时间用刀子扎残你的手,然后我就再也不问了。”
神父泪水不停地淌出来,拼命地点了点头,白墨找了张纸和笔,然后问他:“张狂现在是死是活?”神父拼命摇头写下: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白墨心想这当头,料他也不敢吹牛,可能真的不知道,就再问:“你有什么关于张狂的消息可以告诉我?别说没啊,那样我就不高兴了。”
神父迅速地在纸上写:二楼,第五个房间,进门右侧的油画下,有一个保险箱,左三右五左七,然后按暗码731。白墨点了点头,把神父写字的手绑起来,再用刺刀一把将他这只手钉在床板上,对痛得翻白眼的神父说:“不好意思,我去瞧瞧,要是真的,我就回来给你个痛快,要是我弄错,我最多炸死,你慢慢痛死吧。”
然后白墨拍拍神父的脸问:“密码要不要改?要改眨一下眼,不要改眨两下。”神父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白墨解开他的左手,对他说:“要珍惜机会啊。”神父颤栗着用左手写下:不在保险箱,在进门左边第一个柜子最下格。
白墨点了点头说:“很好,把保险箱密码也写出来。”神父连忙写下:左四右五左八,密码542。白墨又问:“你说要发动埋在那中国人公司里的钉子,那钉子叫什么?”神父写下:松本千代。犹豫了一下,他不等白墨问,又写了:陈雯。
满意地点了点头,白墨把他的左手绑起来。出了房间。但走到房间七步,白墨就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了危险,自从背部受伤大出血之后,体内的内息溶合起来,以一种独特的方式不经丹田运行之后,白墨这种对危险的直觉,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