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是怕面对瑾年,我对他的感情,问心无愧,而是……”话她说的很狠,可情到了,她怨恨的双眼还是没忍住眼泪,“而是我接受不了,我最亲爱的哥哥,会把我和瑾年彻彻底底的分开。” “孙斯年,你给了我永远都不会释怀的痛,你连我和瑾年葬在一起的机会,都剥夺了。” 眼泪顺着眼尾缓缓不断,可她的语气,没有一丝哭腔。 她说的那么决断,那么悲戚。 有些话,有些事她不必想的那么绝对,可是—— 谁让孙瑾年,是她在感情还未萌芽时,就占满她所有想象和希望的人。 有些东西,人到了死,都不一定能说得清。 而她却能肯定,越是单纯的时候,有些感情越真。 不论现实里感情和姓欲分的多开,在她的世界里,她和瑾年很干净。 那种干净一旦一去不复返后,不论别人怎么看待,她自己就难以接受。 本想给最爱的人,她的一切,但凡有一点没给,那就是遗憾了。 见孙斯年不做声,她继续道:“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脏,也就是被你设计了一次,又被你亲自恶心了几次,我并没有其他的……男人。” “所以任凭接下来你会对我做什么说什么,会给我多增痛苦的,不会是旁人,只会是你一个人罢了,但我不会恨你太深,因不在意你,你屁都不是,而我也不会在意你!” “孙瑾年。” “才是我虞诗不复存在的唯一。” 话音一落,她揩了下划过嘴角小伤口的咸涩眼泪,喘了一大口气。 灯光越来越暗,她看不到孙斯年的眼神,不知他听了自己这些话,又会是什么表情。 不想,他的脸又往她脸前凑近了一点,他蓬松半干的头发都蹭到了她的鼻尖,磁性的声线放低,“瑾年,是你……不复存在的唯一?” 她水唇微张,刚准备答,可下一秒,他的唇猛的衔住了她的小口。 紧接着,他的双手也攀上她的肩膀,把她按到,双手慢慢至下,就这么出其不意的开始了皮条交易。 闭起眼,憋住内心的苦涩,她下意识反抗了下,可就在他松开她的唇,在她的鼻头上,轻咬了两下之后,她浑身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他紧闭起眼睛,凸显出的长睫毛。 看他的样子,似乎他刚才的做法很是无意,因他紧接着又自然的转移到了与她的拥吻。 可是她却被他那个动作,整懵了。 他吻她的时候挺短,然后松开她后,薄唇挨着她被扇破的唇角,低声道:“算是哥哥给你最后的温柔,你把我当成瑾年……未尝不可。” 然后他又束缚了她的唇。 他的话入心后,须臾她鼻头酸的刺激大脑。 眼泪越来越多,划过了唇角,却又被他带过。 她不知孙斯年在她内心惊愕之时说的话是什么用意? 可她却真的被他的举动,折磨的不知该如何去想。 除了18岁的噩梦,之前她亲密接触过的异性,就瑾年一个。 纵然瑾年到了十六岁,到了感情懵懂的花季雨季,可他还是喜欢她。 可她又太小,比他小了四岁。 他对她做过最早熟的事情,就是像溺爱孩子的大人一样,亲吻她的脸颊。 要是哪日看她穿了很漂亮的裙子,他觉得她好看的不得了,就会轻轻的咬她的鼻尖,最好是印个齿印。 她单纯,他懵懂,却又在努力的往对方靠近。 那样的他,给她留下过什么,哪怕十年过去,她根本忘不了。 可是为什么…… 现在的孙斯年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 当年她和瑾年偷偷摸摸做那些刺激的事时,没有一次是孙斯年在场。 这……算是双胞胎间的心电感应吗? 瑾年肾上腺素高了会这么做,所以他孙斯年也是如此? 不,不对! 为什么,他突然的动作和吻会变的那么温柔,却又疯狂?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她很想想明白,可是生理反应被孙斯年一点一点撩拨起来后,她不知真如孙斯年所嘲讽的那样,她自己太敏感,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她身体软的一塌糊涂,大脑也越来越迷茫,思考的力气逐渐消失。 他还未来得及进攻,她就睡着了。 …… 一场缠绵到了尾声,如果她此时醒着,一定会惊讶。 那个一句话不恶心她就浑身不舒服的孙斯年,会帮她擦干净身子,又小心的拿出医药箱,把她身上的伤口,重新换了药包扎了一遍。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