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十几声。

    风毓那边才接起来，听声音好像在外面：“念念，找我有事吗？我现在…”

    乔念没等他说完，言简意赅的说明来意：“我可能要得罪不少人，让第一研究所发个声明先跟我撇清关系吧。”

    “？”

    风毓第一时间显然没反应过来，顿了顿，飞快道：“你等我一下。”

    乔念听到他那头好像在跟谁说话，还能听到时傅的声音。

    紧接着风毓就走出去，手机那头的嘈杂声变得安静许多，看样子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跟她说话。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叫最近你要得罪很多人？你想干什么。”

    乔念把季家的情况简单跟他说了下，没提季凌风中毒的事情，只说季凌风情况不大好，仲一流也在医院。

    风毓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听不出她的意思。

    “所以你要替季家出头？”

    “不是。”

    乔念隔着车窗玻璃还能看到医院外面不停有车来。

    “我是替季南出头。”

    “……”

    风毓差点被她气笑了。

    什么叫替季南出头，她这分明是要护着季凌风这一脉。

    “你知不知道季家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独立洲多少双眼睛盯着这块大蛋糕准备瓜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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