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老毛病了,只是今日的事情怕是要麻烦晏侧妃了。(..l吴氏看了眼李恕,他没反对的样子,对晏舞儿道,“除了我和王爷,晏侧妃如今是府里最大的,你就帮我好好理理吧!”
她一副头疼不已的样子,荷露拿了药服侍她吃了,吴氏便闭目养起神来。
晏舞儿傻眼,这摆明了是作秀,吴氏竟然做得如此理所当然。此事有蹊跷,她是怕担责任,费力不讨好吧,自己干嘛就要去趟这趟浑水?
她正要拒绝,柳想容又道:“晏侧妃自小长在宫中,想必对这些事情早已看惯,倒是比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经验多,你一定要替胡妹妹讨回公道!”
“王爷!”晏舞儿迟疑地看向李恕,希望他说句话。
“舞儿,我相信你!”
李恕的信任让晏舞儿再也无处可退,她本想置之事外,看来是不成的了。
畅春园已经关上了,吴氏看来早有准备,此时就是处理事情的最佳时机,晏舞儿不得不开始安排起来。
幸好柳絮和弄玉都在,她小声吩咐了几句,二人都出去了,晏舞儿便没再说什么,也坐下等着。
“晏侧妃,你这是什么意思?”胡眉儿恼怒道,她都躺在床上了,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了,而她竟然不听老夫人的命令,坐在这里喝茶?
柳想容安慰了她几句,胡眉儿这才住了口,众人谁都没说话,静静地等着。
魏太医有些坐不住,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这样坐着算什么事啊?
当初真不该摊上裕王府的事,要不是他贪心,又怎么会?
不过话又说回来,像王府这样的人家,水又怎能清得了呢?说不定这屋子里的人,就有那给胡眉儿下毒之人。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弄玉进来,有些兴奋地禀报道:“禀老夫人,王爷,晏侧妃,花圃里有个地方甚是怪异,花草都蔫了,很是蹊跷。”
众人皆大惊,连忙站起身走了出去。
李恕对魏太医道:“还请魏太医为我们解惑,同时也做个见证!”
众人跟着来到了院子里,弄玉将人领到她说的那个地方,这是院子里很不起眼的一个角落,进出都很少打这里过,但是这儿的花草跟周围的都不一样。
时值盛夏,草木郁郁葱葱,一派生机勃勃,花圃中却有一团明显有些枯黄的草坪,看着很是扎眼。
“来人,将土挖开,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晏舞儿吩咐道。几个丫鬟婆子立即拿了平日除草的工具过来,将那些枯黄了的花木一颗颗拽掉,开始挖了起来。
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不多时,就有一个婆子弯下腰,从里面抱出一个什么物事来。
“晏侧妃,这里有东西!”那婆子有些兴奋,高高将手中的东西举起,朝晏舞儿喊道。
晏舞儿眼睛一亮,连忙招呼那婆子:“快拿过来!”
那婆子很快跑过来,将手中那包东西举到众人面前,献宝似的。所有人都有些意外,又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真的能找到什么,不知道跟胡眉儿的滑胎有没有关系。
“魏太医,请你辨认一下,这里面是什么?”晏舞儿直觉这东西不寻常之物,不敢轻易触碰,那片花草明显的异状,极可能与它有关。
魏太医抬手接过那包东西,原本用油纸裹着的,已有些破损,露出一些空隙来,隐约可见一些发黑之物。
打开纸包,一股扑鼻的药味迎面而来,有些酸腐的味道,晏舞儿挥了挥,还是被呛着了。
“你就不知道站远一点啊?”一条强健的胳膊将她捞过去,晏舞儿便跌进他的怀中。
她看了他一眼,这是怪谁呢?要不是他默许,此刻她用得着主审这件无头案吗?
李恕瞧见了她眼神里的控诉,用手捏了捏她的小手以示安抚,晏舞儿也没心思跟他计较,转头看魏太医,却见他一脸的凝重。
“怎么样魏太医?”她提着一颗心问道,其他人也目不转睛地不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魏太医不顾酸腐味浓,一样一样捡起来细细查看,半晌后肯定道:“回王爷,此物的确是安胎药物,应该就是胡夫人服用之药。”
晏舞儿松了一口气,果然是症结所在!如此顺藤摸瓜,相信定然很快会查个水落石出,她渐渐有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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