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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风流才子:第一百四十四章 搬弄是非(1/2)

    林四娘走后,衡王也没有了兴致,脸上原本淡淡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在上面坐了一会儿,喝了几杯酒,就要离席而去,这时吴文庆走了回来,见状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衡王面前,低声说道:“王爷,待会要有一场表演,您一定感兴趣。”

    衡王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可是身体却是没动。

    “有话快说。”

    吴文庆脸上笑容不减,对着刘子墨投去怨毒的一眼,然后迅速说道:“今儿个钱先生和南京城约了比试。”

    衡王听到钱先生顿时眉头舒张了开来,显然这个钱先生十分受其看重。

    “钱先生已经是七省文状元,有着对王的称号,可是这终究是在北地,江南一带文风兴盛,尤其以这南京为甚,若是能一举将南京的士子击败,这对王才是当之无愧!”

    吴文庆笑着点头说道:“王爷所言甚是,这南京城乃我大明帝国的陪都,是除京师之外最要紧之地,而且这里乃是六朝古都,文化底蕴极深,文人士子繁多,是江南文化的代表,若是钱先生能够击败南京城的士子,获得八省文状元的称号,王爷慧眼识人,重文风之名必会传将出去,就是皇帝陛下也会嘉奖。”

    一番话顿时将衡王说的眉开眼笑,刚才的愁闷都是没有了,也让在一旁伺候的大小官员松了口气。

    “今天是哪个和钱先生比试啊?”高兴了一会,衡王才想起今天的比试,不由问道。

    “正是刚才口出狂言那刘子墨!听闻钱先生之名,很是不屑,说钱先生是浪得虚名,依靠王爷的权势才能横扫北方七省,来到南京城,就要让钱先生明白什么叫井底之蛙,知道南北之间的差距,就是王爷来了也一样!”吴文庆的眼神扫过远处的刘子墨,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对着衡王沉声说道。

    “什么!他真是这么说的?!”衡王大怒,一双眼眼睛圆瞪着,白皙的脸已是涨的通红,拳头握紧,差点就要拍案而起了。

    “恩,千真万确,那日我正好和朱统领去看那林四娘表演,在醉红尘遇到这刘子墨和朱炫四人,王爷知道我和那朱炫几人是相识的,不得不停下来和他们打招呼,在介绍朱统领的时候免不了将王爷您抬了出来,他们向我打听王爷事情,我哪会说给他们听,便将钱先生的事情说了搪塞他们。

    没想到这刘子墨就口出狂言,说钱先生是浪得虚名,定是王爷仗势欺人,北方那些士子才不得不屈服,让钱先生成了七省文状元,得了对王这个称号,有机会定要好好教训钱先生一番,揭穿钱先生的虚伪面孔。

    我实在气不过,本不想和他们南京的士子发生矛盾,毕竟这里是我们太祖皇帝定都的地方,现在也是咱们大明的陪都,其中朝廷勋贵,遗老极多,不想惹事,让王爷落个仗势欺人的名头。

    可是这刘子墨实在太让人气愤了,我和他争执起来,他便说多说无益,有才无才,一比就知,在这种情况下,我若是不答应,岂不是弱了王爷的威风,当下心情激动之下,便答应了下来,后怕王爷责骂,一直未曾禀告,本想着以钱先生的实力,自然是不需惧怕这刘子墨的,待到赢了之后再给王爷报喜,岂不能让王爷高兴一番,何必说出来让王爷生气呢。

    可是今儿个,这个刘子墨实在太狂妄了,竟然当场口出惊悚之言,惊扰了王爷,之后还污蔑那林四娘,破坏了王爷的兴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想向王爷汇报,让钱先生和着刘子墨当堂比试,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知道钱先生的才华,王爷的威风和识人之明。好好搓搓他的傲气,让这江南一带的士子老实一点,不要造次。”吴文庆说起来抑扬顿挫,倒是很有节奏,配上脸上那不时随着话语变换的表情,仿若一个受过伤的深闺怨妇。

    衡王的眼光已是看向了远处的刘子墨,一双眼睛里已经快冒出火来了,虽然明知道吴文庆说的可能有些夸张,可是脑海里那丝理智早就丢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比,现在就给我比,给我把钱先生请来,今天一定要让这个刘子墨好好尝尝被虐的感觉,也让这些江南士子们看看敢和他作对的下场。”衡王气呼呼的说道,一手已是忍不住拍在了桌子上。

    “是,王爷,我这就去办。”吴文庆对着衡王行了行礼,低声答道。

    衡王突然拍桌子,顿时让就近的一众官员士绅吓了一跳,,看着衡王那几乎铁青的脸,有些不甚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子墨看的也有些莫名其妙,他能感觉的到衡王的怒火似乎是对着自己,那阴沉的脸几乎要滴出水来。想着刚才吴文庆在衡王耳边一阵低语,不知是否说了什么坏话,这吴文庆可不是什么好鸟,自己刚才摆了他一道,难免他对自己出什么阴招。

    当下心里一紧,暗暗观察着周围,看看吴文庆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过了片刻,大厅里仍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衡王阴郁的表情下,气氛变得凝滞了起来,众人由原本的高声交谈,变成了低声窃语。

    刘子墨却依旧没有放松警惕,这世界上既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衡王的表情变化如此之大,肯定是有事的。只是不知这把火是不是烧向他。

    当吴文庆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到衡王身边的时候,刘子墨感觉心莫名一跳,这个有着两撇八字胡,有些发福的中年人,眼光竟然十分锐利,从走进来,就一直看着自己,微微眯着的眼睛不时射出一道精光。

    这个中年男人正是钱汝宁,他今年正好四十岁,可还只是个秀才,还是十六岁那年考的,他自小便有着天才称,一岁能言,五岁识字,九岁读史,十二岁通经文十五岁便入州府求学,次年便以乡试第一名中秀才,是从小被夸着长大的,都说他能中状元,这也养成了他的自傲,对身边的同学并不待见。

    他老师对他也是细心培养,给他安排好诸项事宜,不要为琐事烦心,安心读书,为两年后的会诗做准备。

    可惜,他的好运似乎就此到头了,自从中了秀才之后,他屡次参加会试,却无一不以失败告终,前几次,他老师和亲戚朋友还安慰他,他还年轻,多受一些挫折也好,终会有考上的一天。

    可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等到他三十岁那年,他依然还只是一个秀才。这下连他老师都不相信他能考上了,家人也说他没有做官这个命。那些当初赞赏他聪明,能中状元的人,此时都露出了嘴脸,对他恶语相向。

    他参加了最后一次乡试,依然未果,被这科举制度打击的心灰意冷的他终于做出了放弃科举进入仕途的想法。转而研究起他小时便喜欢的对联,这一发就不可收拾,天才终究是天才,在八股文上没有体现出来,在这对联上却体现的淋漓尽致,不过数年时间,已经将对联研究的十分通透,别人只要出上联,他张口就能对出下联,端的是才思敏捷。可这只是稍稍挽回了他的名声,一个能对对子的秀才仍旧是没什么大用。

    直到他遇到了尚未封王的衡王,依靠着自己的才华,迅速得到了衡王的信任,状况才好了起来。

    今年四月,衡王终于受封为王,就藩青州,他也跟着起行,一路走去,挑战了北方七个省,无一人在对对子上是他的对手,被他衡扫了七省,成了七省文状元,更有了一个对王的称号,虽然此状元非彼状元,却也算了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个状元梦。

    虽然现在跟了衡王,可钱汝宁对仕途的心已经死了,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对联上。自从到了南京之后,他就一直想找机会和南京士子们切磋一番,而现在终于有了机会。

    “王爷,还请允许我今日放肆了。”钱汝宁对于一手将自己扶持的衡王很是感激,让他有了伸展拳脚的地方。

    衡王脸上的郁色淡了许多,对着钱汝宁一点头道:“吴文庆,你去准备一下,就开始吧!本王对这南京的才子也很好奇!若这个刘子墨能赢得了钱先生,本王就不追究他妄言之罪!”

    吴文庆闻言顿时一喜,衡王这句话听着好像是在为刘子墨讲话,其实却是为那句没说出的话做铺垫,赢了自然不算狂妄,那等于自己用实力证明自己说的话,就是哟怒气也只能咽下去,可是若是输的话,那结果就不好说了。对于衡王,吴文庆已经有了些了解,对于自己的人十分好,从来不吝啬,可是若是谁对他不敬,或者惹他生气了,那后果就很严重了。对于钱汝宁的实力,吴文庆非常了解,这个刘子墨估计也有些小才,这才会大言不惭的何钱先生比试。在他看来,刘子墨输定了,他已经在脑海里考虑待会刘子墨输了之后该怎么惩罚了。

    …………

    刘子墨还在那思索间,耳边传来朱炫的声音:“那个站在衡王旁边的八字胡中年人就是有着对王之称的钱汝宁!”

    刘子墨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将目光对准了这个身材有些微胖的中年人,难怪这个人刚才一直看着自己,眼光颇为挑衅,自己早该想到的。

    知道了这人就是钱汝宁,刘子墨的心反而静了下来。有道是兵来将敌水来土堰。在对对子上,他无需惧怕。

    这时,吴文庆走到了厅中央,大声说道:“今日大家有幸,衡王身边有位钱先生,字汝宁,平生最好对对子,已经在北方七省无对手,成为七省文状元,被一干喜欢对子的士子们称为对王,今日,南京的士子刘子墨公子将向衡王府的钱汝宁发出挑战,由王爷做仲裁,诸位在此做个见证!”

    吴文庆的话声刚落,下面顿时议论纷纷,对于对王钱汝宁的名字,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这段时间以来,这个人的名头实在太响了,有着衡王府的可刻意宣扬,往来的士子都是争相奔告。而刘子墨这个名字对于很多人而言就显得十分陌生了。都是不由纷纷猜测是何人物。

    看着钱汝宁已经站在了中间空出来的一边,刘子墨也是越众而出,这吴文庆说是他挑战,那就挑战吧,反正彼此间愁怨已经结下了。

    钱汝宁傲然站在那里,一双手背靠在后边,双眼看着刘子墨,爆发出强大的战意,对于他来说之前所挑战的北方七省,并没有太大的成就感,而南京城乃是六朝古都,自古以来便是文风鼎盛,文人骚客尽出其中,文化底蕴极深,其中的书香门第,圣人子弟不知凡几。对于他而言,只有战胜了南京城的士子,他这对王才是当之无愧。

    不过,钱汝宁既有着自己的自傲,也有着相同的自尊,待得厅内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两身上,钱汝宁对着刘子墨冷然道:“你先出吧!”

    刘子墨一听,笑了,这人还真有些傲气,不过,他也不争这个,沉吟了一会,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笑意。

    “钱秀才,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我这上联就在其中。”

    刘子墨的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了一片议论声,就是陈子龙几人也是皱起了眉头,不知他在干什么。

    朱炫四人倒是见怪不怪,刘子墨一向不是喜欢按常理出牌的人,而且是遇强则强,总是能想到取胜的花招,刘子墨这么一开口,他们本来和a还有些忐忑的心顿时定了下来,这说明刘子墨心里有准备。

    钱汝宁也是皱了皱眉,不知刘子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刚才说了让刘子墨先出上联,自然不会反悔,当下沉声道:“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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