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这一遭,统领疑云大起,颜面无光这些都是次要的于是开始审问那些丫鬟仆人
“没有养牛!”
“我连牛长得甚样都不知道……”
问不出个所以然,统领满腹郁闷己等率众而来,抓拿一名豆蔻少女,本来该是手到擒来的事,不料连人影都摸不着
他目露凶光,大手一挥,喝道:“把他们全部拿回去审问”
却是要在仆从中做文章,又或者,严刑逼供后,看能否查到些蛛丝马迹其手里有谕令,为所欲为都不怕更重要的是,他心里很明白:叶君生完了,叶大才子上得金銮殿,十有八九下不来了……
……
金銮殿中,气氛沉抑而肃静,间或传出一些沙沙的毛笔在白纸上划动的细微声响
计算时辰,已过了小半不少士子考生已思考完毕,在脑海中打好了腹稿,开始奋笔疾书
叶君生依然端坐不动,干脆闭上眼睛,犹如老僧入定
边上二王爷看着,心里一个咔嚓,暗道不好:莫非叶君生心知太子肯定要下手,难以幸免,故而干脆连笔都懒得动了?
台上太子赵匡启把叶君生的神态一一看在眼里,暗自冷笑:此贼倒也识趣,居然做起光来,不答卷了哼,这样也好,不用在文章上做功夫,直接以“态度不正”入手,定下罪名趁九妹不曾回来,直接推出午门斩了再说
如斯想着,心中戾气涌现,杀气腾腾
说也奇怪,对于这叶君生,其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憎恨,仿佛生死之仇按道理彼此昔日没有任何交集冲突即使把叶君生视为二王爷的人,也不应该表现的如此强烈……
二弟那边的心腹肱骨之臣,论才干论资历论在政坛上的名望,超过叶君生的人起码有十几之多,为何偏偏对于叶君生这般仇视呢?
在某些安静的时候,赵匡启也曾扪心自问,要想个明白然而一开始想,脑袋便像被针扎了似的生疼,根本不能持久,唯有作罢
也许在潜意识里,把这叶君生当做了一个最大的威胁,这才视之如虎吧……
这个可能性最大‘
当前叶君生固然只能算新秀但综合各方面的表现,实在潜力无限
既然如此,那就斩草除根,杀杀杀!
赵匡启杀意萌生,早定了主意
就在此时下面静坐的叶君生开始动了,动作非常慢,先是磨墨,然后提笔醮墨,然后才在宣纸上书写
写的时候,更是慢得过分每一笔画仿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点点地慢慢划下来
旁人看见,都替他担心
过不多久一层汗珠竟从额角冒出,吃力的样子,感觉写的不是字,而更像是用笔头来搬石头
他在搞什么?
留意关注他的诸人面面相觑,不知所谓
二王爷一脸茫茫然实在想不明白叶君生究竟在写什么
台上的太子见状,同样心生疑窦却按捺住了内心的杀意:好吧,且等一会,看你能写出个什么东西来言语字句稍有不对,即可视为篡逆,立刻杀头
他早打好主意,无论叶君生的文章写成什么样,都要扣一顶篡逆的罪名上去
文字狱,可是最有发挥空间的一项罪名任你本领通天,都无法逃脱雕文琢句,处处皆疵,杀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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