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当叶蓝正在向费聪书记谈对“7、20诬告案”看法,并提自己要求的同一时间,县委机关院里,有个20多岁大学生模样的青年女子,正在院里到处走动巡看;便立即被巡逻保安阻拦。
“哎,我说你这小妮究是干什么的?”该巡逻保安好不客气地干涉说。“要知道这是津水县委机关院;是党委领导办公要地,可不是供游人随便观赏游玩的人民公园。有事办事,没事请你出去。”
“哎,我说你这位保安说话能不能放客气点?”女学生当即硬挺挺,“原来现正被审查对像钟景良,却是她闺中密友,大学友好同窗叶蓝的男朋友”?故她在内心酸涩的同时,却又不无好奇;这就更增加了急待探视对方的焦燥情绪。所以基于上述情况,两人对“诬告案”的共同关注,早盖过了她们的“闺中隐私”。
“刚才你说,搜遍中外古今历史,及乎每隔一段,总会有‘文字狱’的冤案发生。”叶蓝深有感触地说。“近几年改革开放,解放思想,政治生活可大民主,也未再听说有‘文字狱’的冤案发生了;想不到一向聪明如他钟景良者,却凭该倒霉,竟因当年在省城一次见义勇为,一次参加‘省城大学生书展’;原本两次都是大好事;未料从此给自己惹下祸灾:上级多年都不兴‘文字狱’了,他反闯枪口上啦。且古今中外所兴‘文字狱’,多是指文章中出现反现政问题,他却创造了以书法‘反现政’的先例。此事若非咱亲闻亲睹,任谁说咱也不信;却竟在有着爱党爱国优良传统的,老革命根据地的津水发生,不仅滑天下的大稽,更让人匪夷所思。”
“叶蓝,难道你真的相信,这事真是如钟景良者聪明人所为?”赵俪颇含深意地问。
“这事的真假正伪,不是你我,亦不是费书记等正派领导,谁的一厢情愿所能决定。”叶蓝颇感无奈地说。“你读研是学法的;用一句法律上的常用语是:重证据而不轻信口供。吾等信不信又有何用呢?”
“可你也别忘了,我国法律上还有一条法语是:重证据,重调查研究。为取得为朋友翻案的实证铁据,我们何不尽快走出去,到相关地方去积极查找证据呢?”
“哎,对了,今下午俺已得费书记特许,正式回到专案组里。”叶蓝当即坚定地说。“从明日开始,俺便按从为钟景良翻案角度出发,重新去搜找新的证据。”
“俺是随组观察员身份,亦有权参与调查取证。”赵俪坚定地说。“明天俺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