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以望吓得一个激灵,轻咳一声,翻了翻手中的词语书,道:“呐,我们就用这个词来造句吧!一毛不拔,开始!”
静雅点了点,朗声道:“一毛不拔。我爹就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一旁,岫溪忍俊不禁。
“停停,”静以望慌乱翻了两页,“换!用这个!这个词安全!总不能造出什么幺蛾子吧。来,就用’络绎不绝’造句,开始!”
“络绎,不绝,”静雅朗声道,“路上人络绎不,绝经,过身旁。”
静以望拍着额头道:“连这词,你都能糟蹋了……来,再换一个。我就不信!”
静以望快速翻了几页书:“呐,这个,现在用’光天化日’造句,开始!”
静雅张口就喊:“光天化日。我爹……”
“不行,换一个,”静以望又连翻了几页书,“用这个,这个应该没问题,就用’青天白日’造句吧。”
静雅听话地说道:“青天白日。我爹……”
静以望闻言,干脆把书一摔:“我爹,我爹。唉!让你造句你怎么老是我爹我爹,你就不能拿别人造个句子?”
“能啊!”静雅歪脑袋认真道,“我花若叔叔说了,他内弟是个木鱼脑袋,朽木不可雕也。”
一旁正喝茶的岫溪笑忍不住笑出声。
“不是。”静以望挠着头,仰头长啸:“人家闺女作小棉袄护爹,你这闺女,你有点儿费你爹啊!”
岫溪抬头道:“怎么还嫌弃上我们雅儿了?她费爹,你就不费你徒弟了?那宇夏,现在见着我还叫我山由溪郡主,这都是你教出的好徒弟。”
静以望:“宇夏那是因为紧张,他跟我说了,每次见你就舌头打结,无论如何也念不对那个岫字,只能单拆了偏旁部首,一个一个的念。那孩子胆儿就这么小,不能怪他;当然,更不能怪我。”
岫溪:“那,是怪我咯?”
“不能!”看到岫溪眼神渐冷,露出几丝寒意,力求自保的静以望拼命摇头,“说到底,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眼见岫溪严重的寒光渐缓,静以望这才壮着胆子,试探性地问道:“那夫人,今晚之约,可否照旧?”
岫溪虽一脸不耐烦,但言语已明显转柔:“难得你今天这么识相,今晚之约,照旧。”
静以望激动地举起了双手,朝女儿做了个胜利的手势;静雅亦模仿静以望,回作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是夜,寝房内,只听得里头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闹得正是热闹。
岫溪:“你别动,讨厌!”
静以望:“这,我不动能行吗?这该我了呀!”
岫溪打了一下静以望蠢蠢欲动的手:“我还没想好呢,你先等着!”
静以望:“哎,可是你已经落子了呀!怎可反悔呢?罪过罪过。”
岫溪抬眼给了静以望一记眼神杀,转而打着哈欠,掩嘴道:“哎哟,更深露重的,困了!我得……”
静以望一把按住欲起身的岫溪,咬牙切齿道:“哎……坐下。女人悔吧,悔吧!不是罪!”
岫溪一脸傲娇:“既如此,我就勉为其难再陪陪你。”
静以望点头如捣蒜:“嗯嗯,多谢郡主圣恩。下吧!等你哟~”
迎风阁书房内。
静无风放下笔,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作品,长吁一口气后,缓缓合上书页,封面上书:《神思录》。
一旁,茶桌前的花若一袭白衣朦胧,一头黑发俊逸;见静无风搁笔,花若忙起身到案旁,拿起《神思录》,轻抚书面,道:“终于了却了一桩心愿。托你的福,有了此书,今后世人可以按图索骥,在家便可自行施展疗愈及养生之法了。”
静无风轻笑道,“能得此机缘,以尽绵薄之力,是我累世修来的福气才对。”
花若放下书,说道:“正好,我也有个惊喜要送给你。一直就等着你书录完成的这一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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