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损人家,况且还有人在呢!”
崖非子老脸通红,一言不发。茗禅知道叶澶是在揶揄崖非子,就接着说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看看儒家,教人治国修身已是正统之道,还有你们道家,劝人向善兼济天下也深受世人信奉!哪像他们躲在这犄角旮旯的地方自命不凡!”说完斜着眼瞟了一下崖非子。崖非子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墨家时运不济,才沦落至此!茗禅姑娘莫要取笑!”叶澶说道:“茗禅头发长见识短,崖先生不必与她一般见识!”崖非子道:“茗禅姑娘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我墨家是有些固步自封,不会变通,所以才会逐渐势微。以前不知,原来叶兄弟还是道家弟子!”叶澶点头道:“我师从圣水观王玉阳王真人!四年前下的山!”崖非子点头道:“道家现在得天子信奉,大有可为呀!”叶澶笑而不语,心道:天子信奉道教是想长生不老,可道家都没有人能长生不老,天子竟然还信,真是笑话!
三人在院墙外等了一会儿,巨子和墨渊还没有出来,按理说除非祠堂很远,如果在院里的话,放个牌位,磕个头的事应该早完了。里边怎么还没动静?叶澶把询问的目光投向崖非子,崖非子道:“我从来没进去过,也不知道里边是怎样的?可能是巨子和墨渊小姐有话在说吧!”茗禅道:“祠堂是多么庄重的地方,岂能在里面闲聊?”崖非子无言以对。
叶澶收起心神,屏气聆听周围的声音。自从在辽国被古力满喂食了雪灵芝,叶澶有了超出常人许多的感知能力。墨家总院环境优雅,没有嘈杂之声,叶澶凝神细听,一丝桌椅的碰撞之声传入耳鼓。叶澶伸手就要推那院门,崖非子伸手拦道:“叶兄弟,万万不可!禁地不可擅闯,而且里面机关重重,稍有闪失就性命难保!”
叶澶道:“它是你墨家弟子的禁地,不是我的禁地!”说完出手如电,点了崖非子的几个穴道。
崖非子顿时中招失去活动能力,如一摊烂泥倒在地上。叶澶推了一下院门,发现里边上了门闩。他纵身一跃上了院墙,仔细查看了一番,跳入了院中,从里面打开门闩,把崖非子拖了进去。然后把院门又关上。
叶澶随手从身上摸出一个药丸塞进崖非子口中,对茗禅说道:“我给他喂了活死人丸,没有解药他就是个活死人。你呆在这里等我,估计没人敢进来!为防万一,如果这位崖先生动一下,就用这支箭扎他这里!”说完叶澶从身上摸出一支精钢弩箭在崖非子的咽喉处划了一个十字,待鲜血渗了出来,叶澶用手指抹了抹就在崖非子的脖子上形成了一个红色的圆,一个索魂要命的圆。叶澶把弩箭递给茗禅道:“你听清楚了吗?”茗禅点点头道:“那用多大力扎?”叶澶看了一眼崖非子道:“用你全身之力!”
崖非子虽失去了活动能力,但其他地方并无异样,听见叶澶和茗禅的对话,真是欲哭无泪呀!自己被他们拖进了禁地,已然违反了门规。这巨子也是,领着人家的媳妇进祠堂,你倒是赶快出来呀!别说叶澶着急,就是自己也觉得不对劲!以前寻找到了墨家后裔,也没见巨子如此上心。这次一反常态不说,还害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