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水瑶说。

    “好好好，我们想想，我们想想。”

    立不倒说。

    九个人，有的回忆，有的思考。

    “想起来了吗？”

    曾水瑶问道。

    “没区别。”

    立不倒第一个回答。

    然而，也是第一个挨揍的。

    咚一声，立不倒被一脚踹出了三米远。

    “哎呦。”立不倒哼一声，他爬起来，“好端端的，干嘛打人呀？”

    立不倒不明白。

    秦火，李明君，温碧蓝都明白了，没有回答，或者答不对的学员就要挨揍。

    只有这三个人知道了指导员的用意。

    其余的学员还没想起来是怎么回事？

    “你们上次睡觉醒来后，与此次醒来，有何不同吗？”

    曾水瑶问了第二句。

    “疼。”

    立不倒回答。

    “你说的不算，你们几个回答。”

    曾水瑶指了指身边的八个学员。

    “痛。”

    刘丹回答。

    “算你答对了。”

    “我答对了？”

    “一共有几个答案？”

    李明君问。

    “我知道了。”

    温碧蓝举手。

    “知道了就直接说。”

    “在研究室里面醒来的时候，会疼，现在不疼。在里面会受伤，在这里不会。在里面不会死亡，在这里，如果死了，就真的死了。在里面，我们只有有足够的勇气，胆量大，那些志愿者就不会伤害到我们，在这里不是。”

    温碧蓝回答。

    “答对了，但是没有说到关键。”

    曾水瑶说。

    “我知道了，从研究室醒来的，是我们的灵魂，而不是身体。此刻醒来，我们已经是体、魂合一。还有，灵魂离开身体的时候，我们是没法使用念力的，因为念力需要实体，而我们的灵魂是空的。”

    李明君回答。

    “算你答对了。”

    曾水瑶说。

    幸好自己没有挨揍，或者挨打。

    “你居然说对了关键的问题？”

    温碧蓝对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你说了前面几个答案，我才想到了最关键的答案。”

    李明君说。

    “什么是体魂合一？”

    贾经不懂。

    “在研究室里面醒来的不是身体，而是你们的灵魂。到了这里，我才让你们的体魂合一。”

    曾水瑶解释。

    “意思就是说，在地下研究室行走的，一直是我们的灵魂？”

    “是的。”

    “为什么我们没有……”

    “怪不得。”

    “那么，此刻的我们，才是，真实的自己？”

    “没错，现在的你们才是完整的，人。”

    曾水瑶说。

    “你让我们睡觉，其实，就是为了让我们灵魂出窍？”

    李明君想到了最重要的一个答案。

    “什么？这叫灵魂出窍？”

    向天然问道。

    “是的，想不到，能说对答案的，依然是李明君和温碧蓝。就连秦火也不行。”

    曾水瑶夸奖两个人。

    “那颗口香糖是怎么回事？”

    秦火提问。

    “是为了协助你们，使你们的灵魂离开身体。”

    曾水瑶回答。

    “我早就猜到了答案。”

    李明君说。

    “在地下研究室里面，训练你们如何做到灵魂离开身体。那是因为在口香糖的帮助下，才能做到。”曾水瑶说∶“现在，我要求你们，在没有口香糖的情况下，做到灵魂出窍。”

    曾水瑶走到了后面的围墙，这些围墙是用砖砌成的，就是农村盖瓦房用的那种砖。

    砖头长了青苔，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