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丫头说你要走了?宝藏还没有找到,你就这样甘心走吗?紫苹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漫不经心的梳理着一头乌黑的长发。
李队长面色凝重的说:我们不走,难道非要等解放军过来挨了枪子才高兴?紫苹眉头打了个小结,幽幽的叹道:你们这一走,我们就失去了保护,山上的土匪立马就要来了,何家大院就要遭劫了。
李队长说:土匪无非要些钱财。
紫苹说:我也不知道大太太这些日子怎么过来的?我现在倒有些羡慕老爷了,老爷两腿一伸,万事皆休。又问:你们什么时侯走?
李队长说:明天早上,我今晚来这儿,就是和你告别的,毕竟你我好了一场。紫苹道:这么说来你还是有几分不舍和情义了。
李队长说完,缓缓的走过去,抱起紫苹,轻轻的放在床上。轻轻的抚摸,轻轻的吻,轻轻的说:我要把这一生的爱在今晚用完。
紫苹娇喘着说:没想到你还是个多情的公子,哥们。可我为什么总觉得你滥情,是个坏坯子。李队长温和的说:女人都有一颗嫉妒的心,它像毒蛇一样盘绕在你内心里。
听了这话,紫苹从床上爬起来,披头散发的说:嫉妒,是吗?只允许你们男人妻妾成群,却叫我们女人从一而终,这公平吗?难道我们连点嫉妒的小情绪都不允许有吗?还说成毒蛇?那你今晚就要被毒蛇咬了。
说完紫苹低下头,轻轻的咬了李队长一口,说:我让你记住,永远的记住,我曾经是你的女人,你的毒蛇。
李队长从床上缓缓的爬起来,他微微有些乏,忽儿说:我知道你当初藏宝图是假的,其实你有二份藏宝图,一份压在木箱内,一份留在心中,你要等解放军来,把它献给解放军。以求自保,对不对?紫苹说:我干吗要自报,我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李队长嘿嘿一笑,露出二排整齐的牙齿,说:你不必瞒了,那个深藏在大院内老奴仆,其实他就是个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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