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则出差那几天,其实祝唐梨过得还挺惴惴不安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有时候只要想到如果等钟则忙完了之后回来跟她说不想要这个孩子,她估计会挺伤心的。
他这次原本是计划要在澳洲待上一个月的,硬是将工作量压缩到十天左右,就赶忙回来了。
从他回来的那天起,祝唐梨就已经做好了要去流产的准备了,可那人回来了之后整天在她面前晃悠,也没提过一句有关孩子的问题。
日子还是像之前那样过,只是他陪她的时间明显越来越多了。
明明他伺候得越来越仔细,但祝唐梨始终觉得惶恐不安,像是没个着落一样。
他想要还是不想要,总得给一句话吧,再说如果这月份真拖久了,受罪的也是她。
祝唐梨怀孕的时候本就不太顺气,再加上这样一想,心下怒火更甚,对待钟则整日都没个好脸色,故意甩脸子给他看。
偏他还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要是换以前,估计早就把祝唐梨捆起来收拾一顿了。
有时候她无理取闹到了一种极点,还会拿身边的枕头杯子去砸钟则,他也不说话解释,搞得祝唐梨心态都要崩了,早知道不和他结婚了。
当只金丝雀,还要受气。
某天清晨,祝唐梨看他给自己捏小腿的时候,故意横眼看他说:“钟则,你用不着这样殷勤我,要想我去打,给个话就成,反正我都靠你养着。”
钟则揉她小腿的动作顿了顿,金丝边框眼镜下的双眸明显瞬间阴森了许多,连语气都冷了几分:
“祝唐梨,你他妈要是敢对老子的种做什么事儿,你信不信老子跟你同归于尽?”
他生气的时候,手上的力度没轻没重的,像是要拆了祝唐梨的骨头一样。
她闷哼一声,一下就抽筋了,碰一下都疼,眼泪都疼出来了,恨不得现在就和钟则同归于尽算了。
“钟则,你爷爷!”她怒瞪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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