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日娜嬷嬷劝你,格格她自有主张,你这孩子就先回去吧……”萨日娜在富察平顺旁边,看着这个年轻人,虽然是一个汉女生的,但好歹是自己格格有血缘关系的孙子,这样的关系是想赖是赖不掉的。
“嬷嬷,我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要收了别人的礼物,还要把人给打出去?”富察平顺的心里还是有一些不舒服。“胡说!那只是留作证据!里面的东西分文未动,万一上面要查,也好留个证据不是,把东西造册收好,可不是格格要贪那些金银财宝……”萨日娜这样说着。
“那为什么还要把人打成重伤!那人救过我的命!”富察平顺反驳着。
看着富察平顺一脸倔强的样子,萨日娜有一点唏嘘,真别说,那一副撅起来的样子,还真跟她们格格年轻时候如出一辙。可惜是个庶出,不受待见。
“好啦,你这孩子先回去吧!不然你母亲又要对你不痛快了!”
萨日娜口中的母亲当然不是富察平顺的生母,而是富察平顺的嫡母喜塔腊氏。萨日娜又跟富察平顺说了几句,就把富察平顺赶走了“你再不走,吃苦的可不就是你了,还有可能牵连到其他人……”
萨日娜回到屋子里,老太太坐在梳妆台前,梳着自己的白发。
“格格,特穆尔走了……”萨日娜说的是富察平顺的小名。每一个出生的孩子,老太太都会给他们取一个蒙语名字。“百炼才能成钢啊,他对你说什么了!”听到问话,萨日娜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
“哦,原来如此,不过那个异邦人,倒是个有骨气的,从头到尾就是没有听到求饶的声音,也没有嚎叫,只是晕了过去!他想见宫里的那个人,想必过不了多久宫里那位就会知道一些风声……”
“格格……”
“怕什么,谁家没有几个探子?只是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呵呵,只是没几个人,敢把探子安插进宫里罢了……呵呵呵……”
张希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身上还发着高烧,趴在那里,被人照顾着,有医生,正在给张希宰治疗。另一个房间里,张希宰的上司还有同僚正在商议着情况。
“大人,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传消息回去?”
“他的伤挺严重的,不知道他挨得过去吗?”
“为了不上升到外交事件,这件事就不要上报了,至于他的伤……?”
“禀报大人,大夫说了,伤势看着严重,但也没伤到筋骨,只是皮外伤,好好养着最多一个月就可以痊愈,半个月就可以下地……”
“看来清国有许多卧虎藏龙之辈啊……”
张希宰在床上昏迷着,时而恍惚时而清醒,反正就是状态不好,昏昏沉沉的过了两天两夜,才慢慢的苏醒过来。不过,好在一直有人在看护着,时刻观察着张希宰的身体情况。终于,张希宰的身体不再发热,而是开始慢慢有所好转。张希宰艰难的慢慢睁开了眼睛:“水!我要水!我想要喝水……”张希宰虚弱的呼唤着。
“张大人醒啦?”照顾张希宰的人大喜过望。连忙给张希宰倒了一杯水。
“壶!我要……壶,直接把壶递给我,我很渴!”听了张希宰的话,看护的人有一些迟疑,但还是把水壶递给了张希宰。
“咕噜咕……”张希宰抓住水壶就往自己嘴里灌,水从他的嘴里跑了出来,他也不在意,张希宰的喉结上下滚动,终于,他把水喝足了,心中也有了些许的满足感。
“大人终于醒了过来,小的这就去禀报,想必金大人他们心中一定会很高兴大人苏醒!”看着对方的脸上激动不已的表情。张希宰默默地点了一下头,于是照顾张希宰的人,连忙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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