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宰远在盛京,对于发生在汉阳的事情一无所知。
陈泉秀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可是他突然觉得有一些怪怪的,好像有人在跟踪他,而且已经跟踪了很远的一段路。
在这样的情况下,陈泉秀的警惕性,一连上升了好几个等级。
于是,陈泉秀开始有意识的绕远路,可是陈泉秀发现对方还在紧追不舍。
“麻痹的……”
陈泉秀忍不住爆粗口,自从上一次张玉贞事件之后,张希宰又去了清国,陈泉秀的精神压力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陈泉秀绕了一大圈,走到一个拐角,突然狂奔起来。
跟在他后面的人哪里会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反应。
“哎呀!陈大夫怎么突然跑了?我就是在你身后默默地看着你,也不可以吗?”说话的人正是秋娘。
不过此时的她已经穿上了,医女的装束。显然已经经过了内医院的考核,成了一名医女。
“唉。今天好不容易撞见陈大夫,不知道下次又是什么时候可以看见他呢?”秋娘有一些失落。“等惠民署的事情过去,我才能去内医院!陈大夫!你可要等着我啊!”秋娘期望的说道。
陈泉秀气喘吁吁的跑回了家,金大婶有些奇怪:“你怎么了?怎么累成这样?”
陈泉秀摆了摆手:“没事,我就是想运动一下,我感觉自从进了官府,我运动量就少了……师弟不是说过,生命在于运动吗?我就是想运动运动,不碍事,不碍事……”陈泉秀躺在木台阶走廊上,显然没有和她的母亲说实话。
他不想让自己的母亲担心。
说到张希宰,他想到了张玉贞。“娘!我师妹呢?”陈泉秀问道。
“早上我看到她领着两个护卫还有两个小家伙出去了。我想应该是找她师傅去了吧?”金大婶说着,突然,陈大婶的大嗓门就传来了。
“嫂嫂!明天我新的酒铺子开张,你来不来啊?”陈大婶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完全没有了刚到汉阳时的颓废气息。
陈泉秀一听到自己姑姑的声音。立刻就坐了起来。
从前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老板娘又活过来了。
金大婶拿着绣花针挠了挠头发。她点了点头:“去啊,你好不容易把酒铺开起来了,我哪里有不捧场的道理。”陈泉秀在旁边搭话:“姑姑我去不了,我明天不沐休,可惜我看不到你新开的铺子是什么样的,有一些可惜……”
“没啥可惜的啊,到时候你多带一些同僚,就是照顾你姑母的生意了!”陈大婶摆了摆手。
“那臭男人,现在倒是变了一个样,他开始和我一心一意的做酒铺子生意,就是想早点把钱给还了,这不,晚上都不在家里住了,直接睡到铺子里去了……”说到这里,陈大婶立刻就把声音放了下来。
“嫂嫂,起初你是不知道,自从来了那两个……我当时就心里慌得不行,最后才知道原来他们自己有住处,这下我才放下心来……”陈大婶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心窝子。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都是为了安全不是?”金大婶说。
“可是每天看到他们两个来接送小猴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些怕……”陈大婶说着,眼神还不自觉的朝门外看了看。
“他们总是要回自己的地方去的?”陈泉秀说。
“什么时候?”陈大婶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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