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仁被关进铁路警察局的看守所,冰冷的手铐让他懊恼万分。班长的要求他说不出口,因为那会让他的妻子受辱,这就给了班长发挥的空间,仇恨社会,仇恨国家制度,仇恨人民的罪过全部加在了他的头上,这一下他无疑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多年的辛苦换来的不过是一场侮辱,稍加反抗得到的却是更大的打击。何为仁已经彻底绝望,他后悔自己没有勇气更进一步,将这个无恶不作的混蛋彻底弄死。
但可怕的事情依然没有结束,而只是刚刚开始。
班长的喉咙上贴了个膏药,他的声带受损,但是气管出奇的坚韧竟然没有收到任何伤害,这让医生都觉得惊奇。
不过从此以后他说话的声音都变的沙哑低沉,再也无法在大会上讲话,侃侃而谈他的革命思想和先进性。
他的爪牙见主子还活着也全部复苏,找到机会就折磨侮辱何为仁,一个好端端的一个人,几乎死在这群人的私刑之中。
他的手指断了,脾脏破裂,严重胃出血,好在其中有些人尚有人性,将其送入医院,何为仁才保住性命。
他的命危在旦夕,不可能再出去,让你被吐沫淹死!”他仿佛君王一般站在女人面前,胯下的大物晃来晃去。
女人微微张开嘴巴,表示顺从,这让班长大喜,他终于征服了这个女人,终于征服这个完美的存在。
他把棒槌慢慢放入,一股温暖让他兴奋不已。
“好,做的好!早这样就对了,我就不必费事了!”他高兴的抚摸着女人的头发,一股爱意再次涌上心头。
突然,他发觉那疲惫的眼睛变的犀利,那双原本空洞的眼神中,仇恨向利剑一样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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