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江海在支队机关里犯了错误,尽管支队领导都很喜欢他,但盛怒之下还是难以忍受他的错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江海也无所谓了。
中队里反正都是即将进入第三年了。若是再混个班长,第三年比在机关里舒服的多。
所以他就回来了。
“你小子怎么舍得滚回来!”王建说道。
“不回来不行啊!支队长要气死啦!”江海操着家长话说道。
“你特么到底怎么得罪领导了,这么喜欢你还把你放回来!”
“你们不知道啊!支队长对我说,“江海!尼玛敢把党费给老子花了!滚蛋,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胆子太大了”!我把收上来的党费不是花了,是挪用了。暂时的,又不是不还了。用的着这么认真嘛!”
我们听的都笑喷了。
这狗东西真是胆大包天啊!党费也敢碰啊!真是无知者无畏!
我断定这家伙是个十分“精明”的胆大包天的危险人物。
我对他一直都在观察,结果我很失望。到也没有办法,到时候该出手时候就出手了。
时间的流逝总是在无声无息中完成。
热火朝天的教导大队仿佛就是一场梦。
梦醒来了就到了老兵退伍时间了。
第一年老兵退伍的情形让我记忆犹新。
今年的老兵退伍却没有一点感觉。就和平时和老兵们相处一样。
九五年兵一下子退伍了二十多个,中队的哨位又该紧张了。
也许是第二年了吧?!也许我已经成了老兵,对司空见惯的离别已经习惯,或者是麻木,或者是和九五年的关系一般,没有什么感觉。
新兵们也是没有什么向我们当时那样的“死去活来”的难受,他们也有个别的各班长关系好的,在欢送会上流泪。
高峰没有退伍。
中队还是留下了两个九五年的老兵。
两个东山兵。
一个高峰,一个梅国士。
对梅国士我还是有些讨厌的。
他不打但有些心术不正还有些招人厌烦的“娘娘腔”。
不过内蒙的没有一个留队。
尽管他们很多人想留下来。
中队领导审时度势,留下了高峰这种人品各方面都信得过人。最重要的是还能为中队拿荣誉。
梅国士虽然有些毛病,但是五公里越野还是可以的。在中队里还是前几名的。没有高峰那么快,但在中队里可以“笑傲”了。
炊事班九五年兵留下一个,也是东山兵。
这次中队里做的更绝,内蒙兵全部退伍,留下三个东山兵。都是相对来说比较好管理甚至是不用管里的。
送别九五年的老兵们,没有送别九四年的悲情。
因为有我这个多愁善感的“文艺”青年。
我们在班门口列队,无声送别老兵!送别这些曾经“欺压”我们的到现在却又有些舍不得的坏蛋们!
这些“坏蛋”们脸色凝重,每个人在我们面前走过。
敬礼,握手,说声“珍重”的客气话。
新兵们和他们班长们有感情的,相拥而泣,依依不舍。
没有什么感情的也会敬个军礼,说声再见。
霍俊从我面前走过,停了下来。
没有好意思说什么。
我先领了个礼。霍俊还礼!
他伸出手和我握握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干!我走了!”
简单的话语让我瞬间有些失落和惆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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