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董从卫生间里出来，在走廊上正好碰上了小汤。小汤很是礼貌，给他打招呼：“李董好，您……”小汤眼睛忽闪，欲言又止。李董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然后应了一声：“额，小汤，你有事吗？”小汤目光扑朔迷离：“额，没事……李董。”

    李董“额”了一声，继续思考着问题，向会议室走去。快到会议室的时候，他又碰到了小石。小石非常礼貌，给他打招呼：“李董好。”说完，他眼睛里随即露出惊讶的目光。他快速把李董拉到一边，轻声说道：“您的……裆前……湿了一片。”

    李董楞了一下，低头一看，不好意思笑了。他说：“年纪大了，让你见笑了。谢谢啊，小石。”然后，他去了办公室换裤子。

    当他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李董脑子完全清醒了，他大步朝会议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