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刃击中的瞬间,徐北砚倒飞而出,砸在其中一张桌子上,将整张桌子砸成无数小块。
“诶,怎么没事?”
徐北砚感觉情况有点不对劲,只有背部火辣辣的疼,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撞得移位,可是并没有出现伤口或流血,甚至衣服一点没破。
经过快速的头脑风暴,徐北砚才想起来之前师兄们已经给过自己防身之物,比如身上的这件正在泛着浅浅光泽的淡青法衣。
回忆起师兄们给的豪华装备,徐北砚不紧不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轻轻拍一拍不存在的灰尘,不再逃跑,微笑着站在原地,底气前所未有的足。
瘦小中年见徐北砚一反常态,也知道迟则生变的道理,不再留手,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剑朝徐北砚刺去。
原本淡蓝色的灵力经过无数次压缩,汇聚在剑尖时已变成了漆黑之色,没有任何炸响,反而安静得可怕,好像将周围所有的声音都吞入其中。
徐北砚被吓傻了一般,呆站在原地,整个瞳孔中倒映着逐渐放大的漆黑剑尖。
没有破体而入的声音,瘦小中年脸色微变,往前一看,哪里还有徐北砚,有的只是一团无色的液体。
“柔水!”
瘦小中年第一次发声惊呼,很显然是知道这团无色液体的可怕之处。他万万没想到会碰到这种东西,尽管在努力试图挣脱,可是整只手还是慢慢地陷入进去。瘦小中年不敢再用力,整个人静止不动,催动全身的灵力包裹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慢慢地挤出来。
徐北砚怎么可能会给他这个机会,随即拿出一粒漆黑的菱形种子往瘦小中年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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