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一片低语,高盟拍桌怒道:“哪里来的戏子,在此妖言惑众!”
冬花迈前一步,笑着说:“十三年前,威远镖局陷害会兴镖局,致使几十人丧命。过去这么久了,高老爷过得还心安吗?”
高盟怒说:“休要信口雌黄,小心老夫拿你去官府问罪!”
正说着,小山喊道:“知府大人到!”
江淮准时来了,风菱也跟随在后。
众人皆起身向江淮躬身拱手,江淮温和地说:“听说今儿这里有一出好戏,本官特来瞧瞧!”
高奇颇感不祥,恍然觉得来齿留香是掉进了一个圈套。
江淮道:“高老板刚刚说要告谁?”
高盟平息怒火说:“大人莫怪!此三女口出狂言,污蔑老夫。罢了,老夫不与小女子一般见识。”
江淮道:“哎,不可稀里糊涂地算了。在本官的管辖范围内,可容不得糊涂事。你们三个速速说来!”
于是三人又将唱词说了一遍。高盟直觉得字字刺耳,高奇亦是惊白了脸。
江淮问:“你们三人可知会兴镖局的案子已经明了?作案之人登叔已经伏法?怎地又扯出高家的威远镖局?你们且说说缘由,若是污蔑坐实,本官可不轻饶你们!”
冬花道:“大人有所不知。小女的母亲曾在高家帮工,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高家陷害曲家一事前后。母亲乃无意中听说,实非本愿。无奈高家狠毒,生怕母亲走漏了消息,竟杀害了母亲。”
江淮道:“哦?你有何证据?”
高盟道:“此等泼脏水的话,人人都可以去编造。大人问你,可有证据?”
冬花道:“民女没有证据。但是母亲所说定不假,否则母亲怎会一夜间没了。”
高盟松了一口气,心道:“当时做的够彻底,不可能留下证据或活口!”
江淮道:“无凭无据,本官岂能信你!”
高盟道:“大人真是明鉴!”
冬花道:“虽无证据在手,但是天理尚在。高老爷,您当真没有悔过之心?”高盟道:“笑话!高某人顶天立地,行稳懂忍,为何要悔过!”
冬花痴痴笑了,说:“你不问问我是谁的女儿?”
高盟道:“你是谁的女儿?”
冬花道:“翠娘!您可还记得!”
高盟耳间轰鸣。
高奇叫道:“奶娘!你是奶娘的女儿?”
冬花道:“是的,哥哥。我是你的奶娘翠娘的女儿,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高奇惊吓得不轻,问:“你是我妹妹?我——”
冬花道:“高老爷要了我娘,却不能给她名分。我娘知道老夫人容不得我出生,所以告假了半年,在乡下生下了我,后来偷偷养在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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